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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是。

    劳累一天心力交瘁的秦冉冉这时候终于得以放松,索性靠着林钒睡去。林钒也知道秦冉冉累坏了,刻意放轻了动作。等林钒洗完了把秦冉冉抱出来时,小女人已经开始小声的打鼾了。

    花园里铁艺路灯发出的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二楼的卧室,借着光亮,林钒忽然发现秦冉冉好像比自己刚见她时瘦了很多。从前柔和的锁骨处现在已经尖锐的凸起来,林钒虽然爱极了方啃咬那里的感觉,有时候甚至希望那里可以更明显一些以方便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但偶尔良心发现的时候也会温柔地摸着那里盘算,这女人会不会太瘦了点?单薄得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似的,这么糟糕的身体,如何才能和自己白头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H终于结束了,前九章估计大伙儿对两人有了初步的印象,接下来该进入实质问题了。

    11第十章

    林钒人生的前十六年充斥着所有属于早熟孩子的悲剧元素,母亲早逝,父亲思念亡妻成疾,终日酗酒。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无人照顾,他只能身兼父母之职,照顾弟弟妹妹。日子虽然辛苦但好在不必为生计发愁,他和弟弟妹妹还不算可怜。

    十六岁是个转折点,那年他们的父亲跟着母亲去了,三个人彻底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本来仗着父母留下的财产还可以坚持到兄妹三人成人,怎奈何他们生在了一个重视血缘又缺乏血脉亲情的家族,父母两边的亲戚以他们年幼为由抢夺财产,亲戚们的嘴脸让三个加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孩子过早见识了世态炎凉。

    后来的十几年,林钒身为长兄不但要养活弟妹,还要与天斗与地斗与社会斗,开头的艰辛与血泪林钒怕是宁愿死也不愿再经历,好不容易日子过好了,当年欺负过他们的人也都被他们十倍欺负回去了,他和兄弟打下了一片属于他们的天下,到时候该好好享受生活了,林钒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了享受生活的能力。

    那是一种能够广义上体现男性第二性征,狭义上决定男性尊严的能力,直接影响男人后半生幸福,没了它,林钒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的奋斗都是笑话。

    接下来大概两年时间,林钒开始四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甚至心理医生都看过了,全都没用效果。最后他家老三林钽用了最损的法子,偷着在他水杯里下药又把他和一个光、屁、股女人锁一个屋里,硬倒是硬了,但林钒就是丝毫没有扑上去的冲动。结果呢?结果林钒对着那个长得好身材好又是雏儿的女人看了一宿,第二天把人家全须全尾地送出林家。也就他们家老三不厚道,给人家钱的时候还恐吓人家,说是她要敢把林钒的不举的事说出去,他就把她舌头割下来卖到日本当□。

    林钒就说了:“林钽,你多给她点钱把她送出国就是了,何苦这么吓她。”

    白辛苦一场的林钽只对着他大哥冷笑:“林钒,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林钒连忙摆手:“老三,天地良心,大哥对你真没非分之想!”

    林钽愤而甩手离去,十米开外,林钒听到老弟悠远哀愁的声音:“你这一生为了我和二姐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让你连后半生的幸福都赔上。”

    林钒那叫一个感动啊,差点流下热腾腾的男儿泪。

    “你要什么女人你跟我说,就算绑我也给你绑回来!”

    林钒的感动瞬间没了:“靠,你什么意思,你哥要女人不会自己抢啊,我是下边坏了不是人坏了,臭小子敢瞧不起你哥!”

    总而言之,再往后林钒的性福再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林钽也掺和进来。不过这动静一大,林钒反而释然了。

    忽然有一天,林钽神秘兮兮地跑到林钒办公室,二话不说就把他带上了飞机,连行李都没拿。林钒以为是要逃命去呢,没想到下了飞机,林钽把他带到了一座山里。

    就像歌里唱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据说专治疑难杂症。老方丈出家剃度之前祖传三代从医,后来因为除“四旧”差点丢了性命,索性躲到山里当和尚。

    林钒不知道林钽是从搞到的这位大师的消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尘世待久了,和老和尚聊聊天也不错。于是林钒抱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情,和老和尚进了禅房。

    老和尚按照现如今讲禅说道流行的模式,让林钒端着破陶杯子,拎起滚烫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好茶。估摸着是怕林钒生气会掀了他的破庙,是以茶水只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二,没有溢出杯子烫了林钒的手。

    可惜林钒对这个从来没有研究,再好的茶让他喝都是苦水,糟蹋了材料。不过老和尚也不在意,他说世上都是俗人,像林施主这样能俗出一定境界的,大俗之人,其实便是世上难得的大雅之人。

    林钒心说老和尚识货呀!对老人家的态度立马从骗吃骗喝的神棍变成了隐居世外的高人。

    “大师,想必舍弟已经与您说过在下的情况,不知大师可有仙方治我难言之隐?”

    老和尚摇头,但笑不语。

    “莫不是已然回天乏术?”

    “非也。适才贫僧与施主行走一路,观施主鼻息面色,腰肢体态,皆是正气,无病邪存内。”

    “那为何——”

    “无他,只是缘分未到。”老和尚面露难色,“施主,可以与您商量一件事么?”

    “哦,大师您说。”林钒忙摊开掌心,请大师继续。

    原本正襟危坐的大师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软下来,林钒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忽然老和尚撸起袖子,特接地气的说了一句:“尼玛,累死老头子了。”

    有那么一秒钟,林钒觉得自己穿越了。

    老和尚还是嫌热,索性脱了僧袍,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t恤。:“你说你一个混黑道的,跟我老和尚‘在下’‘仙方’的,你累不累呀,真是,搅合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你说今天怎么这么闷,是不是要下雨了?”

    “是、是吧。”

    老和尚开了空调,过了一会儿温度降下来从舒服了,起身到禅房后面找出一串佛珠,递给林钒,林钒不敢大意,双手接了。

    “凡事有果必有因,你今时今日的境遇,未尝不是年轻时做事太过惹下的报应。往后你多做点好事,下手别那么重,多结结善缘,说不准哪天善报就来了。这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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