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钒又开始成天看谁都不顺眼,借着各种不成理由的理由可劲儿欺负那几个小孩儿,最后把小孩儿欺负得放学都不敢回家了。这么闹了好几天,一天林钒的秘书陈丽莉女士突然造访,两人憋书房里聊了两个多钟头,等到林钒再从书房出来,脸上居然露出笑容。据在外面打扫的刘阿姨说,她听见里面陈丽莉好像提到了什么“秦冉冉”“新来的艺人”,过了几分钟林大少一拍桌子,大喊一声“签十年”,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今天看到这么一幕,司机大概猜到两人都说什么了,估摸着跟陈大秘书脱不了关系。按照他老婆看的通俗网络小说的情节发展,八成是秦小姐签进了林老板的公司,不小心被陈大秘书发现了。陈大秘书一向是老板的死忠,把老板的心思琢磨得一丝不差。老板正为丢了秦小姐闹心,陈大秘书忽然报告说秦小姐其实就在您手底下,你说老板能不高兴么。
司机把车开回极乐寺附近林家本家的地界,原本想按家里规矩把人送到大门口,他再拐个弯从后门进去停车入库,这时候林钒却发话,让守门的把大门打开,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主屋门口。
司机开始还挺诧异,本来按规矩谁来了都得在门口下车步行进主屋,除非有重大的场合,比如生老病死,否则连林家哥仨都得守这个规矩,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后来,当司机看到林大少稍显僵硬的走路姿势,再联系着刚才自己听到的,从毛毯里传出来的疑似猫叫声,司机很快就释然了——两人要是这模样从门口走进主屋,其间`1`百米的路程,脸面不得丢到南天门去。
难得长了眼色的司机师傅嘿嘿一乐,接着板起脸来朝散落四方的佣人管家挥手:都该干嘛干嘛去,现在不是你们显示存在感的时候!
把人都轰走了,司机溜溜地把车开回车库,不过有一个问题足足困扰了司机师傅好几天:秦小姐和大少这算是和好了?
下了车,林钒咬着牙,蹬蹬蹬蹬抱着秦冉冉上楼,进卧室,锁门,连人带毯子放到大床上。林钒掀开毛毯,本以为会看到一幕香艳得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却意外对上秦冉冉清明的目光。
秦冉冉比林钒预计的早醒了大概两个钟头,这与个体的生理差异和林钒当时刻意减少用量都有关系。但是林钒才没空去追究原因,现在,林大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子运气怎么这么差!
恐是后知后觉了自己之前的手段有点不入流,此时此刻,林钒看着秦冉冉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心虚。林钒搓搓手,厚着脸皮跟秦冉冉打哈哈:“哈哈,你醒了。我刚才还怕你被憋坏了,想把你打开透透气。”
秦冉冉对林钒的话恍然未闻,抬眼扫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样,秦冉冉下意识要起来,可是才动了一下左腿,便觉得一股钝痛从双/腿的连接处传来,这样的钝痛逼着秦冉冉回忆起了在包厢遭受的一切。难言的不堪与屈辱涌上心头,叫秦冉冉恨不得自己压根没有醒来过。
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的话都是放屁,一个字都不能信。刚开始得到自己的时候,他就说过只要半年可以放了她。好不容易半年之期到了,自己终于熬到了自由,他又派手下人给自己下套,让自己糊里糊涂地签到了他的公司,从此想摆脱他都摆脱不了。
完了,没救了。这是当时自己心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词语。
“是不是难受?”林钒说着就要过来扶她,可手才抬了一半就被秦冉冉冷得冻人的眼神生生制止,悬在半空左右不是。
秦冉冉就这么冷冷地与林钒对视,开始的时候林钒因为愧疚还有点底气不足。可是这人是谁啊,林钒,不说能呼风唤雨也是能傲视天下的人物,他的气势什么时候弱过?时间长了,林钒越来越觉得秦冉冉这个眼神碍眼,那种“老子的态度都这么好了,你他妈还想老子怎样”的不爽越来越重。
“哟,生气了?”林钒双手抱肩,语气已是十分不悦。
“……”秦冉冉闭眼。
生气有什么用呢,在他眼里自己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生气。他动动手指就能把自己碾死,生气?哼,这种情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刚才叫床的时候声音多大,现在装哑巴了!”林钒讽刺。
秦冉冉皱眉,这个男人似乎永远不知道文雅两个字怎么写,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都粗俗到了极点。
“皱什么眉头,不爱听我说话?”林钒冷笑,“是啊,我说话是不好听,林钽说话多好听啊,满口之乎者也,说话跟唱歌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林钽什么的,都是打酱油的。
今天开始,连续四天日更。
10第九章
秦冉冉忽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竟然哈哈大笑。可是那笑声,却怎么听怎么让林钒觉得苦涩刺耳。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秦冉冉抹掉眼角的水汽,连连摆手,“我要去洗澡了,你就留在这儿继续跟林钽制气吧。”
秦冉冉就奇了怪了,林钒怎么会以为自己还对林钽有意,虽然自己曾经真的被他的皮相吸引,也真的试图玩玩女追男的游戏,可是后来认清了那个人的冷酷面目,在那个人把自己陷入如此境地之后,自己不举着砍刀把林钽千刀万剐就够难能可贵了,怎么可能还对他存了绮念,那也太贱了。不,那何止是贱,简直是蠢。
秦冉冉不理会林钒的黑脸,撑起酸胀的身/子下床。林钒之前只是拿毯子裹住她的身子,他计划着回家跟她再赴云/雨,为图方便毯子下面根本什么都没给她穿,秦冉冉下床,便是□,整个人毫无遮掩地站在林钒面前。
对此秦冉冉倒是没有半点扭捏,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光了,此时再遮遮掩掩的,就跟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似的,徒增笑料罢了。
随着秦冉冉的动作,林钒留在她身体里的乳白液体顺着女子隐秘的缝隙流下。秦冉冉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几乎要发疯,但她只是僵了一□体,顿了片刻便继续往前走。
秦冉冉不停地给自己洗脑: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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