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还要熬,惨还是他惨。
郑尔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吞吞吐吐回他:“不是…这样……”
他心口一紧:“天,那要怎样,你不会还要晾我大半月吧?宝贝做人不能没有心啊,你自己数数咱们多少天没亲热了!”
他这一周都是靠意淫她照片撑过来的,再熬下去要整出病了。
他动静不小,前面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郑尔一缩脖子赶紧捂他嘴巴,小声地训:“你闭嘴吧。”
见她主动跟自己亲近,苏淮面露欣喜亲了亲她的掌心,狗腿地说:“遵命,女友大人。”
然后伸胳膊揽住她肩膀把人圈在身体一侧,后者半边身子贴着他,乖乖巧巧依偎着,面露羞赧却没有挣开,苏淮就越发得意了,这要是在自己车里,早抱起人狂亲一顿以慰相思之苦。
出租车到了她住处楼下,两人依次下车,他一本正经地问她:“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刚哭过的眼睛水润微红,郑尔仰着脸平静地望着近旁的他,苏淮屏着呼吸等她的回应,见她轻微的点了下脑袋,激动得当即把人腾空抱起转了一圈,等不及进屋就在楼下抱紧她热情似火地亲起来。
许久没亲热,加上又喝了酒,苏淮亲得比以往一次都急切带劲,两只手臂紧紧地把她箍在身前,她吃疼地低呜一声手掌推他。
他眼眸带笑,含住她尖细的下巴轻轻一咬,靠着她的肩窝轻喘,呼吸灼热嘴角浅笑:“抱你上去?”
她四肢发软依偎在他身前,面颊酡红嘴唇泛着水光,扭脖子脑袋一撞他的胸口,又娇又软,撞得他身子骨酥麻轻哼一声。
磨人的小妖精,要他命了。
两人在楼下站立了一会儿,郑尔调整好状态后捶了他一拳把人推开,转身迈步往单元楼里走,苏淮跟在她身后,光看着她背影都觉得舒坦,连日以来的阴霾总算等到出太阳了。
走到三楼,她手探到斜挎包里摸钥匙,走着走着步子慢下来,一直到了家门口停步,她一样样把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依然没找到钥匙。
苏淮两手环胸,看似淡定实则内心急切,催促她:“开门啊。”
郑尔深呼吸口气,从对钥匙的最后一次印象开始回想,然后翻到手机通讯录拨出去胡梓雨的电话。
都在过假期没什么事,电话很快接了,她尽量冷静地询问:“我昨晚让你拿钥匙你拿了吗?”
“呃……让我想一想啊……”
那头呃了片刻,思考过后不确定地回她:“应该拿了吧,听你的,放包里了…吗……”
郑尔抚着心口散火,赶在自己发作把她臭骂一顿之前果断挂了电话。
苏淮原本急不可耐要进屋做一些见不人的事,听完她打电话反倒不着急了,斜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辜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脸上越来越红。
唯一开门的钥匙放在屋里,这个点了哪个撬锁师傅还在上班,还问她怎么办。
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他心里早就乐不可支手舞足蹈,表面却还一派淡然为她着想的提出建议:“去我那儿睡吧,明天再找师傅来撬锁。”
那
Hàīτànɡsんùщù.てOΜ(海棠書屋)是万万不行的,睡大街都不能睡他那狼窝,她摆手拒绝,冷静的语气说:“我打个电话给我小叔,去他家睡好了。”
边说又解锁手机去找小叔的电话,苏淮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冠冕堂皇地劝说:“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人家长辈睡觉了。”
“那我去胡梓雨那边再睡一晚。”
“啧,现成的男朋友家不睡跑去跟别人凑合,郑耳朵你当我是死人吗?”
“胡梓雨是女的……”
她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高架起一条腿,锃亮的皮鞋踩在门上,另一边以手撑着门扇,将她困在门和自己的两腿间,不容她反抗地下了结论:“行了,就去我那儿睡。”
他眯着眼打量她,唇角勾起一抹狠笑:“迟早的事。”
他突然靠近,颀长的身体像座山一样朝她压来,手脚封堵住她的去路,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全身绷直后背紧接着门,生怕自己稍微一动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目光平直半分不敢向下瞟。
她不说话,苏淮倾身更加凑近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喉结一滚音色低沉:“嗯?去不去?”
他的一举一动侵略性太强了,鼻腔里全是他散发的古龙香水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酒精,她每吸口气腿脚便软一分,心口扑通扑通乱跳,供氧不足不得不张嘴呼吸,犹豫不决:“我……”
他膝盖又弯了些,下腹几乎就要贴上她的小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跟自己对视,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说:“今晚过去,不动你。”
他眸色深幽,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郑尔几乎要溺进他的眼里,垂眸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轻不可闻地回应:“嗯……”
他通身的霸道气息一瞬间收敛,手脚放下,一只胳膊环着她腰,捏下巴的手改为抚摸她的发顶,弯腰往娇艳的小嘴上嘬了一口,满意地赞叹:“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