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帐内,柔软的身子裹着红se的纱,可怜兮兮的问道:
“哥哥,我师尊现下如何了?嫣儿实在担心。”
“不必担心,你师尊现下只是不得自由,生命无忧。”
容华离去,并未说谎,现下后娇然正被易澜囚禁在自己的洞府之中,人也正在清心峰上,每日有弟子来问安,也可与弟子隔着洞府大门自由对话。
就是出不了洞府,弟子也进不来。
后娇然气也气过,骂也骂过,可她竟不知修为上,易澜高她如此之多,他下的禁制,将后娇然困得牢牢的。
修真界,一年又到了冬,天极宗的清心峰,先于别的峰,更早下了细雪,冷得彻骨,
后娇然一张素颜,坐在八宝矮塌上,穿着一袭黑se薄衫,蜷腿靠在红漆木柱子上,长发柔顺的披下,落在塌上,更显羸弱。
此处是她栖身洞府,却家什简单,除了一张简单的梳妆台,并无别的繁复装饰。
这洞府里,大洞套着小洞,洞外又有庭院回廊,大则大,却也是简简单单,并无花草点缀。
可见平日里,后娇然有多疏于打理了。
见是下了雪,后娇然终于动了动,起身来,赤脚走到洞中开辟的圆门边,一手撑着木质的门架,看着洞外的阔地,地面已是覆盖了一层白se的薄雪。
她披散着长发,赤脚过了圆门,踩着薄薄的白雪,仰头看着这位于悬崖之上的阔地,以及阔地四周,一片被白雪覆盖的险峻。
后娇然忽而忆起有一年冬,正是在这初雪之际,龙g0ng来人说要拜她父亲为师,她也是站在一片阔地之上,见得易澜一袭青衣,披着深青se的斗篷,自阔地之下,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露出他挺拔苍劲的身子,缓缓站到了她的面前。
父亲收徒,不以入门先后顺序,只以年纪排名,易澜拜入天极宗,便排在了后娇然之前,数第六。
那个时候,父亲还未飞升时,易澜与后娇然的关系还算不错,平日里打打闹闹,无忧无虑。
也是后来,后娇然偶尔才得知,当年她拒了龙g0ng的提亲,拒的那位竟然是易澜六师兄。
但她心思单纯,又见易澜似与她毫无芥蒂,便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平日里如何待易澜,知他与她这渊源后,依旧如何待他。
未曾想,易澜在父亲未飞升时,与她师兄妹和睦,父亲飞升之际,还允诺父亲会好好照料她。
父亲飞升之后,易澜瞬间换了副面孔,处处与她为难,处处挑剔挑衅于她。
到了今时今日,易澜竟然……竟然强取她处子之身,且还将她囚禁于她府内。
这还不算,易澜夜夜都来,夜夜索求,将她欺凌无度,他便是这般恨她?非将她这一峰之主,如此羞辱,才能报复她拒他婚事之恨吗?
后娇然望着这茫茫雪se,眼中不禁落下泪来。
凉薄的身子却被一袭斗篷拢住,不察间,后娇然便落入了身后青衣男人的怀里。┆и二q'q┆。c〇м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