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薛梓珂才发觉,原来恍然间一吻已罢。等洞庭将自己的香舌从薛梓珂口中退出,低眉顺眼地退开身子,转而就要下床为她脱衣,薛梓珂还犹未知足,连忙紧紧搂住洞庭的腰身。
他的喜袍层层繁复,流光花纹绣于其上,纵然他因为小产的缘故,身材还有些消瘦,薛梓珂这一把却像是抱了个满怀,男子淡淡的馨香又萦绕在她的鼻息。
薛梓珂不免为之意动神摇,就要去拉他衣袖,使他转过身来。洞庭却身子一僵,连忙推开她,薛梓珂只以为他是初为人夫感到害羞,于是几个来回拉扯,在这看起来像是男子yu拒还迎的动作下,她不慎将他的衣襟拉得大开,露出一大片光滑雪白的x膛。
想不到这一套嫁郎衣裳看起来这样端方正经,却原来只要轻轻扯开衣襟边上的一个小扣子,整件衣服就完全被褪下来,顺着男子光滑的肌肤脱落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这样的嫁郎衣裳,按照传统,里头基本是不穿亵衣的。男子将自己洗得gg净净之后,离了水,用白布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拭g净,光溜溜的身子上就直接罩了一件喜服,等待妻主们像展开一件jing心备下的重礼一般,为他们脱下衣裳,使他们在新婚的喜床上被尽情享用。
这可远b话本里流传的“皇帝宠幸后君”的那些无根据的段子要香yan上许多。
怪道nv子们常说,迎娶正夫条例众多,流传了几千年的繁文缛节盛行于世,几番冠服礼拜天地的大折腾下来,她们早已经jing疲力尽,就算面对青涩娇neng的正夫也感到兴致缺缺。
纳侍夫则明令不许有仪仗,多不过派去一顶喜轿专为迎人过门,已算是庆贺过了。
但是娶侧夫可大不一样,娶侧夫的仪式上,多的是新鲜花样。
b如说有人一次娶多个的,薛梓珂就听闻过,曾经有一户纨绔nv子,将自己的新婚侧夫们都蒙上脸,入洞房的时候请宾客们都在窗下听墙角,再另派一个已被自己破过身的侍夫或是小奴,替她在屋内一边看顾着。自己每弄一个男子时,必先说出这男子的闺名,宾客们若是听见小奴喊说对了,自然是好一番含着q1ngse意味的喝彩,倘若是小奴喊说错了,便要受罚。至于受罚的花样,更是大有可想。
不过这又是另一段yan情坊间话了,其中多邪y荒诞的招数,在此不便多说。
既然有人一马当先,开了仪式上y1uan的先河,那幺更多乐于此道的人自然趋之若鹜,只恐在同是纨绔的狐朋狗友面前落了下风,在此之后的几年,经过几代ai把下流作风流的人不懈创新,仪式上y辱男子的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真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更因为这事起先是上层人拿来解闷的,常常坏事不出门,于是很快地,这种风气流传到乡间百姓中,在这几年间愈演愈烈,竟然渐渐地搬上了台面。
薛梓珂向来很少觉得有做什幺事是掉身份的,唯独闹洞房这一件,感到实在是掉了自己的身价。
只是难为她千防万防,算少了新侧夫身上的嫁衣。
要说起这件易脱又厚重单件的衣裳,当然没有什幺纯情故事可以讲。
据传起先有这样一种玩法,妻主要背起新侧夫,背着他绕自家宅院绕一圈,闹洞房的人就在后头嘻嘻哈哈地跟着,妻主们往往因为家宅过大,实在无法一气背到底的,便索x与新侧夫找个稍微有些遮掩的角落,脱了侧夫的衣裳当做布垫,容自己歇上一歇,喘上口气。
那幺这一脱自然是了不得。把持不住的年轻nv子,面对ch11u0貌美的自家侧夫,再加上本就是属于他们的夜晚,两个人心有灵犀情意相通gangchai1iehu0,不可避免地要来上那幺一段,天为被地为席地野合。这样一来,易脱而厚重的单件喜服自然是大势所趋,只因为做事方便,收拾便捷。
而这些传说薛梓珂一概没有耳闻,因此眼下她不慎将他衣裳挑落,确实是意料之外了。
好在此间再没有别人,洞庭也因为突然光了身子而愣神,薛梓珂便趁着这样好的时机,握着他的手腕,将他往怀里一带,等抱稳了便开始没头没脑地亲吻他的面颊眼睫,脖颈锁骨,乃至小腹sichu。薛梓珂急于宣泄的吻,一时如雨点般落在洞庭的全身。
不过几下两人皆气息不稳,火苗几乎一时之间燃成了熊熊烈火。薛梓珂于是停下缓了缓,她的目光一寸一寸,极仔细地描摹过洞庭满面春生的动情模样,不觉眼中笑意侵染。她终于起身笑吹了红烛,拉下了昏沉的纱帐,分不清是谁的衣衫,被雪白的素手提拎着,从里头一件一件的扔了出来。
薛梓珂歪头去吻他,洞庭迟疑了一下,也张口小心地回应了她。而这回应无疑极大地鼓励了薛梓珂,她一把将洞庭遮掩羞处的锦被撩开,十指纤纤,松松地圈住他的roubang就开始温柔地上下撸动。
“小姐,m0m0我”他像是被这样轻巧的撸动给撩得十分难受,忍不住蹙起长眉,朦胧间拉住薛梓珂撑床的一边手,到底也没有使上半点力气。
洞庭下身roubang已经y挺,顶端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ayee,薛梓珂却不十分理他,反而开始r0u弄他柔软饱满的囊袋。她一壁断断续续地亲吻他,与他唇舌口ye交缠难分,一壁又极富有技巧地r0ucu0他的下身,看他紧闭着眼,满面春生的模样,薛梓珂也不由地心神一荡。
r0u粉se的玉袋鼓鼓囊囊的,仿佛里头存了许多的jing水。薛梓珂将脆弱的它拢在手掌心上,感觉有些沉甸甸的。其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她雪白的指腹细心抚平。
然而她越是这样漫不经心,越是显现出惹人心麻的q1ngse意味来,星点yu火像是摇曳的烛光那样,从不起眼的角落起,蜿蜒吞噬两人的理智。
“呃嗯”洞庭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从喉间溢出来的一声sheny1n。
薛梓珂看他紧闭着眼,睫毛轻颤,满脸温柔小意的顺从,不知怎幺的,她忽然暴躁了起来,伸手扶正他歪在平坦小腹上的y直roubang,直上直下地用力撸了撸,便挺腰相凑,一含到底。
“啊~疼”
纵然之前已与她交过身子,然而距离上回毕竟有两个月余,洞庭的sichu久未遭这样强劲的吞吐,一时间包皮翻卷,露出敏感柔0u,弄得他疼痛难忍。
薛梓珂yu火难忍,哪里顾得上他,白生生的pgu仍旧砸向他的下t,花x顺畅地吞吐他的roubang,每一回ch0u出时,哗啦啦的水ye便从jiaohe处溅出,甩在他大腿内侧,原本稀疏的毛发sh成一缕一缕的。
这样猛烈的交欢,初时尽管难受,然而到了后头,洞庭也被她c出了些情迷,伸手扶着她的细滑腰身,自己也挺腰上凑。
几千叠之后,洞庭先觉得jing关有些松动,咬牙强忍了几回,到底还是承受不住她的c弄,堪堪一个挺胯,大gu大gu的浓稠jingye,争先恐后地朝子g0ng内壁上激s。
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世事向来无常,尤其最难在美好处留下余白。
薛梓珂新娶的侧夫岳洞庭,在新婚第二天早上便失去了踪迹,只给自己的妻主留下薄薄的一封信纸。
原本餍足一夜的新娘薛梓珂,此刻拿着那封薄薄的信纸,坐在陆曳雪的屋子中。
她面se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阿珂,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是那样一个si心眼。”陆曳雪看了薛梓珂递来的信,起初也是面se大变,好在见多识广,她很快地恢复如常,只是斟酌了一会,到底还是出声,为了想要开解薛梓珂,“说来也太巧了,罪臣之子和仇人之nv,啧啧啧。你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总归是没结果的。更何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舞伶罢了。”
正被陆曳雪好言劝慰的薛梓珂此刻深深x1了一口气,她缓缓开口道,“他说他母亲膝下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父亲因为难产过一遭的缘故再不能生,他母亲也没有再娶,仍然待他们父子二人很好。”
“他又说他母亲每逢下了早朝就急急来陪他,是个打着灯笼也极难找的好母亲。”薛梓珂面se复杂,抬头对着陆曳雪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可是你看看,他母亲待他和他父亲再好,就是天底下顶好的母亲妻主好了,但这又与他母亲贪w受罚有什幺关系?”
“因为是个好母亲,所以便不会做恶事?那他也太单纯了一些。人总不是非黑即白的。”
陆曳雪闻言点点头,颇有感触。
“眼下他竟然还将这样呼之yu出的答案视如不见,要去寻找母亲被罚入狱身亡的真相,与掩耳盗铃又有何异?”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样找出这个真相来。”
“他信他的母亲不会做恶事,那我信我的母亲,绝不会为了朝堂之争意气用事。”薛梓珂鲜少如此气愤。她甚至说到气愤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得赌一把,索x就赌个谁赢谁输!”御书屋导航站:Π⒉qQ●,℃/●/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