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这些烟柱腐蚀了身体,大量消耗了身体的灵力!
紧接着,其余的人都被这些烟柱包裹了起来。
“啊,这是什么妖术啊!”
“啊,不要啊!”
“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到了大街上!
寒磨道人带来的四个弟子,很快就被黑烟腐蚀,不省人事了。
寒磨道人他倒是还在坚持着,毕竟他的实力比他的弟子强多了。
只是,现场只剩下他一个还站着,可是呢,那些黑烟全部向着他包裹过来。
“你们到底是谁,饶命啊,饶命啊!”寒磨道人大声求饶,“高人饶命啊……”
“哟,你不是很想得到我的吗,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呀,桀桀桀!”点苍的声音传来。
“前辈,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连我的食物,都承受不了,真是没用,那就去轮回,转世再修炼吧。桀桀桀!”点苍直接说出了寒磨道人的下场!
“不,我不要死!”寒磨道人想起来了,自己到了元婴境界了,必须赶快跑啊!
“呼!”寒磨道人果断的舍弃了自己的肉身,元婴出窍,穿过大门,向远处飞去。
噼啪噼啪……
护城大阵可不管你是不是元婴,谁敢飞就劈谁。
寒磨道人一下子就被劈中了。
……
点苍让寒磨道人的元婴出窍,逃出苏府,那是故意的。
在苏府里杀人,如果杀的是凡人,那杨翦就会有大麻烦。
但是呢,寒磨道人的元婴逃了出去,那就是活生生的证据了:杨翦杀的可是修士哦。
所以,点苍就指挥着黑烟,把三个方向都拦住了,只留了一个正大门的方向给寒磨道人。
寒磨道人的头上是护城大阵,正在噼噼啪啪的朝自己轰击而来,三个方向是黑烟,想也不想就朝正大门飞去。
街道上的居民们听到护城大阵又在噼噼啪啪了,就知道又有修士违规了。
“怎么回事啊,又有修士在乱飞吗?”
“听声音应该是苏府里面传来的哦。”
“难道刚才进苏府里的那几个人,是修士?”一个人大声喊出了自己的见解。
众人一听这个,马上又热闹起来了。
“这些修士真卑鄙啊,居然伪装成尸体,偷偷溜进去!”
“是啊,但是好像他出来了呢,哈哈哈,瞧啊,他多狼狈啊!”一个人用手指着天空,大声的喊道。
众人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修士的元婴,正在狼狈的飞出来。
寒磨道人的元婴拼命燃烧着灵力,快速逃跑,护城大阵从上往下劈,居然没有打中他,无数次攻击都打到了地面上。
“跑,跑出东城区,再回师门想办法!”
寒磨道人心里想着,明知道这样燃烧灵力,对自己的元婴会造成巨大的损害,但是保命要紧啊!
点苍看着寒磨道人飞过了苏府的那条街,想着肯定很多人应该看到了,决定把寒磨道人给彻底了结了!
点苍开始驱动一张极品灵砂制作的火毒符,瞄准寒磨道人的元婴。
轰!
街上的人只看见天空快速飞过一个巨大的火球,直接炸到了寒磨道人的背部。
可怜的寒磨道人只顾着最快速度离开东城区,避开这护城大阵,所以飞行路线是一条直线,于是就被火毒符直接炸中了。
这一炸中,就给护城大阵机会,噼噼啪啪,在护城大阵的攻击下,寒磨道人的元婴被劈到了地面上,护城大阵才停止了攻击。
“我……不甘心啊……”
寒磨道人的元婴苟延残喘着,在全力抵抗着火毒符的持续燃烧,但是他的伤势实在太重了,终于化为点点的能量,消散在了空气中。
苏府里,传出了一道声音,是点苍学着杨翦的声音发出的:
“哼!区区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也敢来偷我的宝贝!找死!”
街道上的众人都听清楚了这道声音,有几个见过杨翦的武夫开始大声喊叫:
“大侠!”“大侠!”“大侠!”
人群马上又热闹起来了,苏明昌也很高兴,杨翦居然又把几个伪装成凡人的修士给解决了。
“家里以后会清静许多了吧。”苏明昌这么想着,昂首挺胸走回了苏府。
点苍才不管这些,他现在忙着把这些散逸出来的黑暗能力,吸收进身体里。
为了布置这个陷阱,点苍花费了杨翦许多的灵砂,刻画了几道符文,把杨翦所在的大厅,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隔绝阵,然后再控制着黑暗能量,腐蚀了那几个修士。
现在,隔绝阵里散逸的黑暗能量很多,大股的,被点苍自己吸收了,小股零散的,则是被点苍弄碎一些灵石,释放出灵气来中和掉了。
“啊,累死了,累死了!”点苍忙完后,大喊一声,先钻进杨翦的脑海里,对杨翦交代了几句,然后就飞到苍穹霸主里,睡觉去了。
“好吧,看来是没得睡了!哈……”杨翦翻身起来,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杨翦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边,躺着五具被腐蚀得一塌糊涂的尸体,摇摇头:“唉,没想到一来苏家,就杀了十五个人了,也不知道苏松鹤会不会怪自己。”
杨翦走到尸体旁边,把五个储物袋都拾取起来,然后打开了大厅的门。
不出所料,苏松鹤带着苏府的人,正紧张的站在会客大厅的门口,朝着大厅里张望。
“苏先生!”杨翦走出来,对着苏松鹤抱拳行礼。
“杨公子好!”苏松鹤面色有点紧张,看见杨翦向自己行礼,也赶紧上前回礼。
“哈哈哈,苏先生,看来你最近财运亨通啊。”杨翦笑着说道。
“什么财运啊?”苏松鹤对杨翦的话不理解,以为是杨翦在开玩笑。
“喏,这么多修士赶着给你送礼,还不是财运吗?哈哈哈。”杨翦说完,就把手里的五个储物袋扔给了苏松鹤。
苏松鹤接过储物袋,才明白杨翦所说的意思:杨翦是要把这些战利品送给自己。
“多谢杨公子!”苏松鹤把储物袋交给一旁的苏慧慧,然后对着杨翦行礼。
“里面还躺着几个,没气了,就麻烦苏先生清理一下了。把你家的地毯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杨翦用手指了指会客大厅。
“无妨无妨!”苏松鹤回答道。
“老规矩吧,领头的那个挂起来示众,其他的喽啰就扔出去喂狗吧。苏先生,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杨翦对着苏松鹤说道。
苏明昌明白了杨翦的意思,然后转身对着管家吩咐了几句。苏松鹤则是带着杨翦,去找地方聊天去了。
苏慧慧拿着储物袋,跟在爷爷和杨翦身后,看着杨翦的背影,心里不敢相信:这个人,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啊,怎么说杀就杀,还把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给杀了呢,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苏松鹤带着杨翦来到了偏厅,吩咐仆人们端来了香茶和点心,然后苏松鹤就示意仆人们下去。
偏厅的门被关上了,里面只有杨翦、苏松鹤、苏明昌和苏慧慧四个人。
“对了,姐姐,你能打开这些储物袋吗?”杨翦指着苏慧慧手里的储物袋说道。
“我可以的,你刚才喊我姐姐?”苏慧慧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个头比自己还高了一点的少年。
“是啊,算起来我虚岁才十二岁呢,姐姐你多大啊?”
“我……我十九了。”苏慧慧听到有人问自己的年龄,有点害羞。
“那不就对了吗,难道要我喊你妹妹?嘻嘻嘻!”杨翦嬉皮笑脸的,让苏慧慧更加脸红了。
“哈哈哈!”苏松鹤与苏明昌被杨翦逗乐了,房间里的气氛,好了许多。
“喏,这里还有几个储物袋,是之前那几个堵门的家伙的,你也一起拿去吧。”
杨翦让金龙宝宝把那十只储物袋一起吐了出来。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苏慧慧惊讶道。
“是啊,你认为我这个玉鼎宫唯一的纨绔公子哥,会看得上这些东西吗?”杨翦一边说,一边摆出公子哥的架势,可惜他的脸庞太年轻了,让人看起来象个小孩子。
“父亲,这……”苏明昌看着苏松鹤。
“爷爷,这样子不好吧?”苏慧慧也看着苏松鹤,这样大的礼物可受不起啊。
“杨公子,你这礼物太大,我们……”苏松鹤想婉拒,却被杨翦打断了。
“苏姐姐你先打开储物袋吧,让我们看看有什么东西咯。”杨翦却是催促着苏慧慧打开储物袋。
“慧慧,你就先打开吧,要是礼物太贵重,我们还给杨公子就是了。”苏松鹤吩咐道。
十五只储物袋,由于主人都死了,所以苏慧慧很轻松就打开了。里面的财物,堆在了偏厅里,除了寒磨道人和两个金丹修士的储物袋,其他的储物袋,里面的东西都不是太多,品质也不太好,好在数量多,总的加起来,也是很值钱的。
杨翦走到一个金丹修士的财物旁,这应该是那位剑修的财物,里面有十几柄飞剑,有些上面还刻着“天剑门”的标记。
“苏先生,这种装备,能处理掉的把?”杨翦拿了一把刻着天剑门标记的长剑,交到苏松鹤手里。
苏松鹤接过那柄长剑,看到了上面的标记,然后对着杨翦说道:“老夫有些门路,所以这些装备还是能处理掉的。”
“那我就放心了。这些东西反正送给你了,怎么处理,我也就不关心了。至于外面挂着的那些家伙,要是有人追查,你就直接告诉他们,是我杨翦做的。”
“那就多谢杨公子了!”苏明昌在一旁,对着杨翦作揖行礼,这些财物对如今的苏家来说,真正的雪中送炭啊!
“为了让你们收得心安理得,我就拿这些财物,向你们买一样东西。”杨翦端起茶杯呡了一口。
“是什么东西?”苏松鹤关心的问道。
“和玉鼎宫有关的一切消息,我听说有人在暗地里要对付玉鼎宫,所以,我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杨翦直接了当的说明,要了解是什么人想对付玉鼎宫。
苏松鹤明白了杨翦的意思,对儿子吩咐道:“昌儿,你去把收集到的资料,都拿来给杨公子吧。”
“好的,父亲。杨公子请稍等!”苏明昌说完就出去了。
趁着等苏明昌回来的时间,杨翦对着在整理储物袋的苏慧慧说道:
“苏姐姐,你也是个修士吗?”
“是啊!”苏慧慧一边收拾着,一边回答。
“那你是哪个宗门的啊?”杨翦好奇的问道。
“我没有拜师的,家里给我请了几个散修,教了我一些而已。”苏慧慧回答道,然后问杨翦:“你呢,你师尊又是谁啊?”
“我师尊叫玉鼎真人,不过我现在还只是他的记名弟子呢,嘻嘻嘻!”
杨翦微笑着回答道。
“玉鼎真人是你的师尊?”苏慧慧很吃惊。
苏松鹤虽然经常到玉鼎宫做生意,但是他不知道玉鼎真人有多厉害,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太上长老。
毕竟苏松鹤也才六十多岁的一个凡人,而玉鼎真人相隔几千年才下界一次。
“慧慧,玉鼎真人是谁啊?”苏松鹤好奇的问道。
“爷爷,玉鼎真人就是玉鼎宫的祖师爷啊!”
“啊!”苏松鹤被震惊了,手里的茶杯都掉了,茶水溅了一地。
“爷爷,你以为玉鼎真人是谁啊?”苏慧慧赶紧过去,拿出手巾擦拭溅到爷爷衣服上的茶水。
“我以为只是一个太上长老呢,呵呵,让杨公子见笑了。”苏松鹤尴尬的说道。
杨翦却是看到苏慧慧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
“苏姐姐,你也别羡慕我了,我师尊说了,要是我学不好他教我的法术,他就不认我这个徒弟的,嘻嘻嘻!”杨翦挠挠头说道。
“这就是你为什么只是记名弟子的原因?”苏慧慧好奇的问道。
“师尊说过,要我成为了正式弟子,才可以到师祖那里去敬香呢!嘻嘻嘻!”杨翦也觉得说这个话题,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