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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一声。

    “没呢,少爷。”那女子的声音又轻又棉,好似他小时候吃过的糖浆。

    “给我倒杯水来,我渴了。”石千躍道,便听到外房里有人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轻微的水流声。然后,她手里捧着杯茶撩门帘来到石千躍面前:“水已凉了,少爷若不怕渴,奴婢去为少爷烧些热的。”

    石千躍接过她的杯子,顺手把茶泼了,把杯子放到一边,趁她望着地上的水发愣,扯着她的衣带将她拉到床边,剥去她的衣裤,令她躺在床边,像刚才一样,少女丝毫不动,任由他插入她的深处。石千躍撩开她挂在颊边的发丝:“晚上别离开。”他道,“明天再睡过去罢。”

    花椰点头:“奴婢……知道了。”她深深的吸气。

    这个反应令石千躍小兴奋。他原以为这少女是没有感觉的呢。婢女却突然道:“那个新娘……”

    石千躍一怔:“甚么?”花椰眼瞥了一眼窗边,道:“总是在哀求……”石千躍顺着她目光看向窗边,却甚么也看不到,当她是胡说,手抚着她的躯体,堵住她的口,在这般快意的浪潮中,他不想再追问,也不再想听,不想为别的事情分散自己的精神。

    在二次行房之后,他仍不允许花椰离开,手臂横过她的身体,意犹未尽的摸着她的躯体。

    “你是我石大少的人了。”他带着浓浓的倦意,含混不清的宣布。

    (*牢记P/o/1/⑧/网址导航站:ρ/о1/⑧/點/¢ο┮M*)

    五章哀求的新娘

    花椰,从一个少女,完成了向女人的过度。

    这个令他成为女人的男人,就在花椰身边,床的里侧躺着。他的一只手和一条腿,横跨过她的身子,牢牢的压住她。花椰将身体蜷起,似一只小猫,缩在他怀中。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花椰努力咬着唇才不至于叫出声,之后的痛楚更是一浪接一浪,似乎永无止境的继续被撕裂,越来越重的刺痛她,直到石大少爷最后那用力的一顶。

    没有如花二少要她时,因为不能得到,所以细致的爱抚——那爱抚令自己感觉到快意与渴望。而石大少爷则不同,他根本不理会花椰是否已经准备好,他只管自己想的时候便要。不过花椰并没有任何不满,她知道即使表达出疼痛也不会博得大少爷稍微的怜惜,她只是一个下女,只要未来的小姐的相公满意就好。

    原本花椰是没有资格与石大少爷睡在同一张床榻上的。但整个晚上石大少爷命她不许离开,以备他随时需要,但花椰最后还是失去了知觉,倒不是因为石大少爷的需求,而是因为那个哀求的新娘。

    花椰到石家的时间是傍晚,吃了点东西沐浴更衣之后,花椰便在石家丫环的陪同下来到石家大少爷的房间。因为不是正娶,所以也没惊动太多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房间等着。

    隐隐的,花椰看到窗边,一个穿着新娘服的女人坐着。仔细去找,又甚么也看不到,只在看向别处时,那个女人便在视线的角落出现。

    花椰从小就能看得到,所以她一点也不惊奇或害怕,哪怕花她知道,那是鬼。

    为甚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对这里有甚么留恋吗?新娘的脸被大红的盖头遮的很严实,花椰没办法看到。而且紧接着,石家大少爷就已经回到房间。

    接下来,便是他肆意的掠夺,花椰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忍耐。

    石大少爷是肯定没甚么生理方面的毛病的,从他这一夜行欢的次数上就明白,花椰到反过来担心花露珠小姐将来受不受得了石大少爷这般折腾。一整夜下来花椰又痛又乏,好几次脑中嗡嗡作响,几乎失去知觉。但就在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花椰听到女人在哀求。

    眼睛没有注意到的窗边,那女人就坐在那里哀求。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石大少爷似乎终于倦了,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摆了个合适的姿势,沉沉入睡。花椰痛的身如火烧,只迷迷糊糊入了梦。

    很多人都在哭,一个桑老的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的声音格外清晰。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

    反来复去,都是这样。

    都这样求饶了,为甚么不能被饶恕?朦胧中,那个穿新娘装的女人,大红的盖头轻轻飘动,似乎站起了身,一步步向花椰走来,慢慢伸出双手,放在她的脖颈。

    顿时花椰说不出话,喘不上气,也无法动,甚至发不出声音。

    通常这种状况,人们称之为鬼压身。

    花椰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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