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弄。
很快,姝兰就抑制不住地高潮了,小穴里不住喷着花液和白精。
魏恒自己也到了高潮边缘,坚持了几个回合后,将精液都灌进了她的菊眼儿里,烫得姝兰又是浑身一阵阵的战
栗。
汗津津的两个人交叠在床褥上,魏恒将她翻了过来,托起她的屁股,把人提到怀里,狠狠吻住她。
姝兰还是跟没了骨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小舌头却主动吸着魏恒的舌头,魏恒被她这么主动的吸允只觉得身
子都麻了半边,与她唇舌纠缠,津液互换。
两个吻得是难舍难分,连去沐浴也是抱着她缠缠绵绵拥吻着一路过去的。
下了水,圈着她的腰,粗热的手指细细清洗过她身体每个角落,姝兰在他的揉捏下敏感地不住收缩着,脸蹭着
他赤裸的胸膛,哼哼唧唧的。
魏恒把她洗干净,扯过帕子,替她擦干了再抱回到床上,随后自己再简单冲洗一遍后擦干,躺回床上抱着她一
起睡。
他一上来姝兰就往他怀里钻,没穿兜儿的奶子贴着他的胸口,软得不可思议。
魏恒无法抗拒姝兰对他的吸引,翻身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轮流抓着两团奶儿揉捏,动作略微粗鲁,本该
是会让人感到痛的力道,却让美人儿愈发亢奋起来,软软的小奶头在他的玩弄下慢慢变硬。
“又想要了,嗯?”
“嗯”姝兰红着脸儿,小手摸上了那根粗粗的肉棍子。
“小淫娃,刚才是谁又哭又闹说不要,受不了了,要坏了,嗯?”含住她一边的耳垂,笑得邪恶。
“讨厌~”姝兰娇嗔了他一句,明明他的坏东西也硬了。
名姝第二十三回 杀机现
第二十三回 杀机现
金陵郊外,远远传来一阵如雷马蹄声,一些隐憩在林中的雀兽被这嘈声惊得纷纷逃窜。此时正是春猎好时分,
男人们最喜欢就是追逐猎物,欣赏着这一刻的杀戮。
魏恒坐在马上,箭镞对准一头野鹿,拉了个满弓,“嗖”的一声,弦上利箭射出。后面跟着的那些侍从上前收
拾猎物。
可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头枭鹰,顷刻便窜到魏恒头顶,他侧身闪开,但没有完全避过,鹰嘴直接啄向他
右眼。
“公子!”一个少年跃过去,两个人扑倒在地上,魏恒被他用肩膀护住,那枭不住扑击抓啄,顷刻间将那少年
肩上背上叨出几个血洞,血肉模糊。
“公子!”其他侍从倒吸口气,纷纷跑上前,将魏恒扶起,“公子感觉如何?”枭鹰是躲过了,可毕竟从马上
栽下来。万一要有个什么闪失,他们担待不起。
“我无事,快带他回去救治!”
两个侍从把那少年抬下去,“等等!”魏恒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穆擎!”那少年面色苍白,答话仍是铿锵有力。
“穆擎,好!我记住你了。带他下去,好好休养。”
“公子,这畜牲如何处置?”另些人一齐拿网子将那枭鹰逮住,那鸟煞是凶狠,左突右撞哪里服困。
“杀了,”魏恒淡声吩咐,转身欲走,“且慢!”
“太子!”
来人正是太子莫习凛一席,难得见到这样的异兽,莫习凛兴冲冲的驱马到魏恒身边,“琰之,这枭鹰凶残是凶
残了点,但总归没伤到你,何不饶它一条性命,豢养起来,琰之若是担心无力将它驯服,孤可以代劳。”
“殿下过虑了,如此猛禽,臣对它亦是十分珍爱,只可惜此地乃金陵,命该如此。”
“杀。”
很快便传来那枭鹰的悲鸣,莫习凛抓着缰绳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几分。
封玄奕看在眼里,见这魏恒果真跟传闻中一样张狂,不由勾唇。
出了这桩事,众人兴致未免受到影响,封玄奕便提议换个消遣。
“今日那天香阁云裳姑娘登台,她的舞姿极美,不如咱们去观摩一二。”
他这话说的婉转,其实刚经历过一场热血奋战的男人们,除了烈酒,最渴望的便是借女人绵软的身体来宣泄。
莫习凛没有反对,便往天香阁而来,一下见到这么多俊美郎君,娇客们款款相迎。魏恒不想管他们,一声恕不
作陪,便径自去了姝兰房间。
郑骁心中不愉,一股不可遏制的妒意陡生。
封玄奕以为他是气魏恒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幽幽道:“魏恒未免也太张狂了点,在太子面前也此般放肆。”
“哼!”莫习凛狠狠灌了一杯,酒一入腹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把内心那种不快烧的更烈。
把酒杯放下,才开口:“也不知父皇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待他竟比我还亲厚,要不是看在大司马的面上,孤早
就修理他了!”
启圣帝当初为了不上早朝,为魏韬别置大司马一位,位在三公之上,任周召之职,拥天下之枢。简言之,就是
所有政事皆由魏韬定夺。连莫习凛这个太子都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魏韬此人倒十分谦恭,恪守君臣之礼,叫莫习凛挑不出什么错处。
“魏公子先时对他们也十分谦和,被那枭鹰偷袭后才不欲与他们多言,想是心中生了芥蒂。”霍剡在心里为魏
恒说了句公道话,“莫非他以为此事是我等所为?”
想到昌邑惯来以养鹰、训鹰闻名,不由把视线看向郑骁,会是他吗?
名姝第二十四回 口舌就
第二十四回 口舌就
却说魏恒冷着一张脸来到姝兰房里时,姝兰都被他的黑脸吓了一跳。
“魏郎,你怎么了?”
“我今日中了暗算,现在身上都还疼。”
姝兰以为他哪里受了伤,心疼得连忙凑上前,“怎么样?要不要紧?”小手软软地在他身上抚来抚去,魏恒猛
然发力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小榻上便是一顿热吻。
“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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