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他第一次看见姝兰时,就被她的绝艳姿色所慑。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要占有这个女人,他从来没有过这样
强烈的渴望。
他想要,别人也不会例外。于是,他想出来一个完美的计划,她是当中举足轻重的棋子。
这棋子本是用来对付别人的,可他还是没忍住占有了她。更发现她不光生得美绝人寰,还是个天生名器,有一
张能把人吸干的媚穴。没有哪个男人逃得过她的诱惑。
他逼迫自己远离她,无果之后,也曾尝试重新找颗棋子顶替她,可是在见过她之后,别的女人再也入不了他的
眼。
就在他举棋不定之际,郑骁已然入了局。他丝毫没有预想中的痛快,反而是痛心难忍。
“这些天,我逼着自己不来找妳,可是太难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妳”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语气缠绵。
姝兰见他情浓似火,冷感顿去了一半,却仍沈着脸,偏开头,想避开他,他偏偏靠的更紧,低下头,狠狠吻住
她。
姝兰心里尚存一丝幽怨,怎肯轻遂,死命得推阻他的肩头。
魏恒一手便抓住她两只小手到头顶固定住,嘴唇继续吻着她的,湿热的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姝兰抬起脚想踢
他,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屈起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亵裤迅速一拉,那白的发亮的小穴就呈现眼前。
太美了,连阴毛也没长一根,两片花唇粉白粉白的,未经世俗的侵扰一般,他看的着了魔,把嘴贴上去,舌头
搅动她的花唇,吸吮里面的蜜汁。
姝兰羞不可耐,急叫道:“魏恒——”
魏恒听她把自己的名字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我在呢,宝贝儿”
“别这样……啊……不……呜……”私处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又吸又舔,娇吟里夹着哭音,很是令人怜爱,可换
来的却是更叫人发软的吸允,还发出羞人的水啧声。
“有什么可羞的,兰儿,妳这里真美,又香又软,水儿还甜……啧啧”魏恒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托住她的屁
股,伸出舌头轻轻舔。
姝兰下腹被他折腾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一股热流往下冲去,更多的蜜汁涌出来,又被他吸去,羞得她无
地自容。
魏恒又是吸又是舔,姝兰在他的嘴里泄了身,丢了魂,叫得酥媚入骨。
屋里虽然没有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别有一番风情。
“妳真美”魏恒等她高潮完爬起来,搂紧她亲嘴,手伸进她的秘处,轻轻地揉,继续刚才的爱抚。
“嗯”她又有了感觉,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
魏恒也感觉到了,她的淫液流得把他的手都打湿。
手指变换着角度,小阴蒂被他又揉又捏,姝兰瘫软在他怀里,娇喘着,颤抖着,在他的手指下泄了身。
“想要吗?”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扯开她的上衣,抓着两只大奶子用力揉捏,姝兰挺起胸,没好气的睨了他一
眼。殊不知她这一眼看在魏恒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嗔,就这么勾去了他半条魂。
名姝第十九回 摸不透
第十九回 摸不透
他抬起她两条腿,双腿压在她的奶子上,让她的小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
“进来……”姝兰喘着气,低低呻吟。
魏恒也受不住,褪了裤子,按着她,往上一拱,粗大的性器一下填满她。
“啊……好大……”
姝兰忘情的娇啼,花道一缩一缩的按摩着体内雄壮的性器,整个身子都像是处在蒸笼里一般冒出腾腾的热汗,
为她本就绝美的姿容更添魅惑。
“别急,一定让妳吃饱”魏恒感觉鸡巴在她体内又胀了一圈,他也不顾技巧,纯粹地用力抽插。
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猛然间嗅到甜美的猎物,血液都要沸腾了,那么狂野。
“嗯……慢些”
姝兰觉得他动作好激烈,他的鸡巴够大也够粗,被他插得晕乎乎的,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星眸欲醉,真是美不
盛收。
魏恒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往自己身上挺,“舒不舒服?”
两人下体交合处泥泞不堪,姝兰喘着气,软倒在他怀里。
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重重地抚摸,恨不得每一下都留下印子,极尽占有的那种。
早上起来,床帐里的种种淫迹,无不昭示着两人昨夜的无限激情。
昨夜,他不像是装的,是真心对她有那么一丝情意。起码在他死死拥抱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多么想要她。
他不是寻常人,从第一次见他,姝兰就猜到了。可他又让人捉摸不透,至少姝兰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既对她有情,也迷恋她的身体,为何不给她赎身。他要是想,便是红姨叫价再高,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可
他却连提也没提。
他不说,姝兰也不问。
那晚之后,魏恒又把她包下了,虽然不是每晚都过来与她缠绵,但也不用她应卯接客。
木已成舟,姝兰也就随遇而安,每日除了弹琴写画,焚香煎茶,再就是学习技艺。
青楼里的妓女,有才艺固然重要,可立身之根本,还是一身了不得的床上功夫。
对于一些文人雅士和达官贵人而言,比起肉体上的欢愉,他们更倾向于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可这精神上的满足
与肉体欢愉又不是全然分开的。
尤其像姝兰这样的美人,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她压在身下,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下去,而非只远观不亵玩。
而姝兰,固然天生媚骨兼多才多艺,可床上功夫,离炉火纯青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良家女子在男人身下大多只会被动迎合,可是男人也需要被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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