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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已經洩過一次卻依舊硬挺,捏起她的下巴吮吸早已腫脹嫣紅顫抖著一開一闔好似在邀請著蹂躪。

    劉闕歌本來只想淺嚐一口沒想到秦綾似乎享受於被蹂躪的快感,便恣意放縱慾望,雙手緊壓她的頭按向自己「唔...」不忘將舌頭探進她口中勾拉出四處躲避的對方一道舔吮「啊哈...」良久後放開時雙方唇齒間都是銀白的絲線,無限淫靡地滴落到床上。

    劉闕歌與葉辰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們都想看看她究竟能騷到什麼程度,果不其然她一把撩起自己的頭髮,主動趴在葉辰的雙腿間吮舐那讓她日思夜想的活兒,賣力地吮過柱身,在頂端打轉「要不是知道妳不會約炮我還真想知道妳練了多久,怎麼技巧這麼好,哈,不枉那些老師們對妳天份的稱讚,他們要是知道妳同時被兩個人幹的騷樣真不知道會怎麼想。」

    這番話終於拉回了點秦綾的理智,掙扎著想起身結束這樣的荒唐,察覺到她的抗拒,葉辰再次勾起內心邪惡的念頭,魅惑地湊近她耳邊「想跑?先讓我射出來再說吧。」

    因為掙扎而扭得更歡的屁股被劉闕歌一把拉過「怎麼?他的那麼好吃嗎?用下面這張小嘴也吃一下我的吧。」

    在秦綾愣了下的空檔,劉闕歌已經將自己的巨物放入。

    這一夜荒唐直到凌晨才結束。

    翌日早上約莫八九點秦綾撐著酸軟無力的腰身拿起桌上的鑰匙出門給三人買早餐,原以為葉辰的阿公阿嬤會很驚訝,卻意外地只是希望她能好好對葉辰,對於劉闕歌與昨晚的事隻字未提。

    “為何他們會說那番話?還有明明是四樓透天有那麼多房間,卻只有他們三個,他爸媽呢?”仔細一想他能接受與他人共妻這事本身就很奇怪,在沒有任何外力之下,他也僅是說因為兩人都喜歡自己,感情又都不錯,不想撕破臉。

    「葉辰,我有話想問你。」隨手把早餐扔桌上,她迫不急待想知道究竟怎麼回事,若說昨夜是荒唐,總不能一直這麼荒唐下去吧?

    葉辰嘆了口氣還是略寵溺的語氣「想問什麼?」

    「你...為什麼能接受和劉闕歌、我這樣三人的關係?」一時思緒有點雜亂,似有千萬個為什麼,又似乎猜到了一切。

    「如果妳從小是在黑暗中長大,突然有人給妳一盞燭光,可妳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熄滅,賭一把燭火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但也可能失去所有光明,與不需要下注,只需與人分享那微弱的光芒,妳選哪個?」秦綾好像讀懂了一直以來為何他對世界總是冰冷,為何事事遷就她,又為何剛才兩位長輩會有那幾句叮嚀。

    「可我...不值得啊...」幾乎是下意識地說了出口「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要走過多少黑夜才能獲得一束微光,看遍一次又一次的星辰才得遇北辰,踽踽獨行十七載怨懟惋嘆早已消亡,雖不能平滑渡年歲可蠟炬足以成星。」難得溫柔的眉眼消融了過往的冰冷。

    「在看見妳對於世界的熱情前我不知道自己除了一部很棒的解題機器以外還剩下什麼,學這些沒用的東西又是為了什麼,或許妳不是最好的,可溫暖的我的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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