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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男生寝室内,突然传出一声破空的“啪”,划破了这份静谧,紧接着,能听到男人的闷哼声。

    视线推进,身材修长的男人被绑在了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得一干二净,连内裤都没留下,绑绳子的手法很妙,有暗扣,有活扣,绳子绕行了所有关键部位,最后的结,系在了那根紫黑色雁型肉棒的粗大龟头上。

    这就意味着,男人越挣扎,就会越受罪,如果强行挣脱,可能会体会到什么叫“雁南飞”。

    当然,此刻浑身无力的林琛,别说挣扎,根本就动不了,完美演绎了砧板上的鱼,那紧实的胸膛上布满了七七八八的红痕,从肩膀绵延到小腹。

    站在书桌旁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笑得极其肆意:

    “上次你甩我一百元,真得让我有点生气呢~~本来我想要先追到你,然后再甩了,可是想想如果要追你,还要讨好你”

    顾行烟一边说着一边摇摇头,语气里满是鄙夷:

    “这么一想,我就不高兴!”

    说着她趴下身,直视林琛怒意勃发的眸子,有种猫逗老鼠的漫不经心:

    “所以我决定啊,还是折磨你,来得好玩一些!”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这次故意,鞭尾擦过了男人淡红色的乳头。

    “唔”

    坚硬的皮革刮擦过隐私的部位,先是疼,紧接着就会因为鞭尾的震颤产生麻麻的骚痒,视线范围内,可以明显发觉,那根被绑着的肉棒越发胀大了。

    sm这件事情,并不只是简单的鞭打和性虐,其核心含义是臣服,但显然,闭着眼、咬着牙的林琛,没有半点臣服的意思。

    顾行烟并不恼,一个人的骄傲,是需要慢慢去击碎的,林琛这样的人更是。

    她接连绕着男人的乳尖鞭打,有时轻,有时重,没一会儿,雁头就高高扬起,房间内有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真是贱啊,我这么打你,你居然还硬了?闭着眼睛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上次肏进我花穴的感觉吧,嗯?”

    顾行烟说完后,直接给了林琛一耳光,“啪”的一声,那张帅气的脸侧到了一边。

    这一下,男人瞬间失了淡定,睁开眼睛,喉间发出一声怒吼:

    “你敢!”

    “嗬,我怎么不敢?”

    顾行烟说完,反手又是“啪”地一声脆响。

    耳光是最普通的惩罚和羞辱人的方式,平时当然要慎用,但在sm中,m需要绝对服从,打耳光是能让他最快认清自己身份的手段。

    当然这也是有技巧的,巴掌要放松放平,以啪啪脆响为佳,准确且力度不大,更多是震慑作用。

    且注意刚柔并济。

    连着两巴掌后,顾行烟的怒火散了些,林琛的眼角却已经泛红、显然很生气。

    感觉差不多了,顾行烟俯下身用唇贴在男人泛红的脸上,又变得温柔起来:

    “乖,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姐姐最爱你了,你乖一点,姐姐一定对你好”

    顾行烟的舌尖非常柔软灵活,带着香甜的气息,从男人的脸颊一路舔舐,最后吻住薄薄抿着的唇,在唇瓣上来回滑动,将自己的津液渡了过去,温柔的不像话。

    这是林琛多年来受过最大的侮辱,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这种事情,耳边还响起那个女人自称姐姐的各种言论,听得他很想打人,但是这20分钟的经历告诉他,他越反抗,就会被收拾的越惨,他这样的人,怒到了极点,反而会冷静下来。

    林琛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气,做出暂且的退让。

    这样一个松动下,男人的唇瓣闭合的没那么紧了,顾行烟眼中泛起笑意,舌尖快速的钻进去,吸住男人的上颚,并且一只手下滑到被困住的肉根上,轻柔的抚弄起来,那翘起的肉根上早就布满了青筋,顾行烟手法娴熟的揉弄着,绝对能单凭这手功夫,玩得男人欲生与死。

    在sm中,抱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态度退让,绝对是聪明者自掘坟墓,因为只要尝到“臣服”带来的甜头,就很难再激烈反抗。

    林琛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道理,心中知道“顾行烟的温柔”是套路,可是和之前的鞭打鄙夷相比,现在的场景实在过于柔和动人,胯下肉根被绳子禁锢得非常难受,只有女人用手握住的时候,才能有片刻的舒缓,不论是被带着吸吮的唇齿、还是被揉弄的阴茎,都传来一阵又一阵快感,腰眼处发麻,身体不自觉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他心中刚冒出一种“这样也不错”的想法,便立刻警惕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温水煮青蛙,他即将成为那只青蛙。

    林琛的眼眸变换了几瞬,终于狠下心,勉强蓄积起攒了许久的力量,用力对着女人的舌尖咬上去。

    “嘶”

    顾行烟猝不及防的撤开,却还是有点滴鲜血沿着唇角滑落,她微扬的嘴角下沉,尽是不悦。

    林琛还来不及叫好,女人突然扬起了手,他反射性地闭上眼,等待着耳光落下,不知为何,从温柔回归暴力,让他有种失落却又松了口气的感觉。

    然而这次,巴掌没有落下来。

    林琛等待了三秒,还是控制不住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举着蜡烛的女人。

    此时蜡烛已经点燃了,橙黄色的火光跳跃着,上面聚集了满满的、烧化的烛泪。

    林琛的心跳瞬间加快了,脑海里自动冒出被灼烧的疼痛感,怎么赶都赶不走,他眼睁睁看着女人将蜡烛倾斜了稍许,对准了他的大腿,心更被提到了最高。

    可是那处于半液体半固体之间的烛泪根本不给个痛快,它不断聚集,越来越多,却还是没有滴下来,林琛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以怎样的速度滴落下来,一切都是未知的,简直就像是架在脖子上准备处刑的刀,这是一种完全失去掌控的感觉。

    终于,过了一段林琛看来非常漫长的时间,“吧嗒”一声,烛泪终于滴落了下来,坠落到了他的腿上。

    “嗯……哦……”

    他的腿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下,火辣辣又刺痛的感觉涌上来,但不一会儿便消散开,反而因为瞬间放下的心和舒缓下来的身体,居然体会到一种诡异的满足。

    疼是真的疼,但爽也是真的爽。

    “疼吗?又疼又爽?”

    顾行烟歪着头,似乎很好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扬起不怀好意的笑:

    “哎,我买的时候哦,老板跟我说,另一种不会这么烫,好像是低温蜡烛,但是啊,贵一点……”

    她用手戳了戳男人被烫出红痕的地方,语带惋惜:

    “你说你,上次怎么只给100呢,吃苦头了吧~男人啊,还是大方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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