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有点上头了,酒加上她,一起让他上头了。
他涨得不行,裤裆里的那根也涨,胸腔里的心脏也涨,他都快分不清了。
陈渺渺在他耳边说话。
她说:“胡烈。你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叫我小渺呀?”
胡烈觉得她简直是在趁火打劫,他都快分不清了,她还要问他脑子清楚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回答的问题。
如果他万一答错了,她连炮友都不让他做了,那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烈说:“我不喜欢他们都叫你渺渺。”
他的声音居然还有点生气。
陈渺渺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叫我渺渺呀?”
胡烈狠狠打断她:“陈渺渺,我想操你。”
陈渺渺把车直接熄火了。
她解开胡烈的西裤裆部,把他的那根涨得滚烫的东西拎出来,轻轻揉了几下。
胡烈疯了。
他把陈渺渺死死按在驾驶座,顶着陈渺渺细滑的手心抽插了上百下,把她的手操得红彤彤的,最后射得一塌糊涂。
胡烈粗浊的呼吸带着酒味,他的眼底因亢奋而变得猩红一片。
陈渺渺亲了一下他的眼皮,滑到他耳边说:“那等你想好怎么回答之后,要记得告诉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