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烧得晕晕乎乎,开了门就直接扑上床,像小狗一样蹭了蹭被窝,嗯,这里比较舒服,睡了过去。
宁景明从门被打开的时候就醒了,他浅眠,加上这段时间心有所思也睡得不怎么踏实。
正想按开床头灯的时候,怀里已经扑进了一具暖呼呼的小身子。扑鼻而来那股魂牵梦绕的女人香,胸膛上压着两团软绵绵的圆球,宁景明背脊一僵,全身血液全往一个地方去了,宽松的睡裤被撑起了帐篷。
但他很快发现了艾果的异常发烫,把女孩从身上捞下放到床上,调亮了床头灯光。
女孩今晚穿的是自己的吊带丝绸睡裙,挑人穿的祖母绿色把肌肤衬得像珍珠一样发光。
白藕一般的玉腿交叠着,平坦的小腹和果冻般的胸部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脸蛋红扑扑的,把宁景明刺的太阳穴直跳。
理智暂时战胜了欲望,他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到矮柜翻出了探热枪和退烧药。
探热枪滴了一声,38.8度,没超39度,还好。
宁景明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让她把药吃了再睡,可艾果像挥苍蝇一样乱甩着小手,嘴巴嘟嘟囔囔着,什么不去医院不吃药不打针,像个五岁小孩,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啧,这小孩,不吃药怎么能好?
心一狠,男人把女孩扶起挨在自己身上,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片,把她环在怀里。手指撬开女孩的小嘴,把药片塞了进去,接着就把水杯往嘴边喂过去。
“小果乖,喝水把药吞下去。”
艾果烦躁地一直乱扭,小手继续瞎挥瞎抓。怎么这只苍蝇这么烦?还让不让她睡觉了?
喂了几次水都失败,还洒出了一些落在女孩锁骨下。两团乳肉把他蹭得快发狂,女孩乱晃的手好几次还打上了他的小帐篷!
老男人怒了,那里能乱打嘛?!
咕噜含了一口温水,男人直接亲上了女孩微张的小嘴,把水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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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闻到了
肉的香味
其实要不要真给宁爹吃肉
还没想好(思考者雕塑状)
宁爹:把我的枪拿过来!!
義父 6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老男人说情话
女孩下意识地想把涌进嘴里的温水推出去,男人把舌头伸进小嘴内压着她的小舌头,等女孩一口吞下药,才从嘴里退了出来。
宁景明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小姑娘就要让他给欺负了。
他想站起身,但靠在身上的女人太软,他舍不得推开。
艾果模模糊糊间,感觉干得发哑的喉咙流进了一股温水,像沙漠中遇到了清泉。她还想要更多,太热,太渴,她需要汲取更多的水分。
眨巴眨巴睁开眼,眼前一团朦胧,是这个人刚刚给她水喝的吗?
“我还要……”女孩舔了舔嘴唇,手指了指小嘴:“我还要水……”
宁景明呼吸立刻粗了几分,眼里燃着火,下身又涨了一圈。这小丫头知不知道他是谁?!
“艾果,是我。”宁景明稍微推开了怀里的小人,“你发烧了,赶紧睡吧。”
生病的女孩莫名地带了些孩子气,眯了眯眼努力聚焦在宁景明脸上,哦,是爸爸啊。
“爸爸,我要喝水啊。”
“你喂我……”
女孩把嘴张得圆圆的,唾液黏成银丝,从下颚垂到小舌尖。
银丝从中间断开时,宁景明脑里似乎有条线也啪的一声,断了。女孩带些禁忌感的称呼把他的理智打得支离破碎。
一个翻转,男人把女孩压在床上。宁景明要把牙都咬碎了,狠问道:“艾果,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最后的机会了,小丫头。
“……叔叔?宁总?”一倒下,艾果清醒了三分,不是爸爸?那就……
“宁老板,喂我喝水呀……”
*
“……好,我给你。”
宁景明起身含了口温水,又压回去,把水一点点从自己嘴里送到女孩嘴里。艾果一口口吞着,但水喝完了,男人的大舌头却继续在她口腔内四处扫荡。厚舌勾着舔着不经挠的上颚,把小舌头吸出来嘬吸,把女孩吻得气喘吁吁嗯嗯呜呜的。
“……唔!不要、不要水了……唔嗯!”
艾果这下完全清醒了,白嫩的小手无力地撑住男人结实的胸膛,但男人的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
艾果也不敢乱扭了,因为硬邦邦滚烫烫的巨棒,正正贴着她的肚皮,贴得她脸红耳热。透过薄薄的睡裙,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一寸一寸地涨大和跳动。
被吻得情迷意乱,小心脏跟打鼓似的咚咚咚乱跳,小腹偷偷溜进了只小蝴蝶,抖动着翅膀在肚皮下胡乱飞舞,挠得女孩心痒难耐。
咕唧。她感觉自己小腹一跳,分泌出一股蜜液。……她,居然动情了?只是亲嘴就动情了?
有些不可置信,她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不热衷,甚至这两年多来都没有过性生活,也没觉得有这方面的需求,还以为自己性冷淡了。
而现在却被一个月前还是她公公的男人,吻到身体都软了。艾果羞到脸又红了一度,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宁……宁景明!!!”情急之下,艾果直接喊了他的名字,“我不要水了!”
男人停了下来,从小嘴离开时两人之间还连着晶莹的银丝,两人额头相抵,安静地喘着气。
“……不要了?你撩完就跑,那我怎么办?”说完还恶狠狠隔着睡裤撞了几下小穴的位置,把女孩撞得娇呼了一声。
“我没撩啊!”艾果羞到不行,刚刚这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