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背我去哪儿啊?”背的人没觉得累,被背的人却有些够了,娇然不得不佩服宰相大人的体力,“留着点力气…晚上用呢…”
“…”司徒绝身子绷紧,说,“够用…”
这下娇然肯定了,宰相大人今晚要跟她睡。
但去哪里儿睡成了问题,娇然不愿意去宰相府,而宰相大人为官‘清廉’,没有第二处府宅,于是乎,最后俩人去了一家客栈。
进了房间,司徒宰相不紧不慢解下腰上的配饰,顺便环顾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床褥整洁干净,还算不错。
娇然却有些猴急,扑到他怀里就是一顿乱啃,司徒绝按住她腰肢热情的回应,渐渐的屋内轻微的吸嘬声变成了粗喘和娇吟。
客栈是经过路边随便选的,所以隔音不好,两人在结合的那一刻还能听到走廊里小二的走动声。
司徒绝一直张弛有度,控制着高涨的欲望,绅士的缓缓抽送,饱满的男性囊袋拍打在她翘臀上,却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狠插猛撞。
娇然在他身子底下化成一滩软泥,他硕大的龟头扫刮着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将她的甬道挣开,填满。
“啊…”娇然仰头舒服的轻叹,却越来越觉得不满足,“快一点…爹爹…”
司徒绝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怎么快?想让整个客栈都听到?”
“唔…可是好难受……爹爹,你这样能射么?”
“嗯…”司徒绝舒服的闷哼,“能,然儿的小尻将爹爹夹得严丝合缝,瞧…这么轻轻一顶…就能让你里面抽搐…呃…又软又暖又滑又紧…像张小嘴,爹爹总担心…射得太快,而不是…能不能射…”
娇然沉浸在欲海里,媚态万千,听他一说,不满的抗议,“可…可我难受…爹爹…给我…大不了我们下次再不从这经过…”
司徒绝笑,嘴唇滑过她的锁骨,滑到她白嫩的乳房时,问,“还是不能留痕迹?”
娇然扁着嘴,“随你…嗯啊!”
司徒绝没等她说完就大口包住她的乳尖,连带着半个乳房一块吞入口中吸嘬,仿佛在吃美味珍馐。
狼吞虎咽般,吃她的两只乳儿,还发出色情的嗯哼,啵的一声吐出乳头又嗯哼着继续舔食。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上而下抚摸她的后背,圆臀,大腿,痴迷于她肌肤的质感。自然,他的腰腹紧压着她,粗长的肉龙比先前进入的更深,更用力,但幅度依然是小而平稳。
这个时候,娇然也是舒服的,并且眼前开始晕眩,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爹爹…你好厉害…啊啊…”
司徒绝布满情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不舍得吐出她的小樱桃,笑说,“要丢了?不是我厉害,是然儿喜欢我,所以极易动情…”
娇然听罢,笑得千娇百媚,心里却想,这算是催眠么,这男人真的是一直在引诱她,引导她按着他的想法走。
“是…我喜欢爹爹…喜欢司徒绝…”说罢,娇然就感觉到体内的肉龙跳动了几下,甚至…大了一圈,“啊…呵,爹爹也喜欢我…龟头都在抖…”
司徒绝收敛起笑容,恶狠狠插了她几下,混合着她流的淫水,撞击得两人性器发出咕叽咕叽得水声,“作死…下次,找个隔音好点的…”
娇然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到达顶峰,绚烂的色彩在自己眼前炸开,也许真如他说的,自己对他太容易动情,在她全身酥醉之时紧紧抱着他不让他离开。
司徒绝将自己的长龙顶在她子宫口,一动不动,如磐石镶嵌在她体内,感受她极致的快感中子宫口的颤抖,穴肉的紧缩,还有耳边让人酥麻的娇喘。
待她从余韵中恢复,他又开始缓缓抽送,并且开始问她一些问题。
“怎么跟南宫陌吵架了?”
“什么时候招惹上了百里岭南?”
“这几天,谁碰过你?冥儿可有像爹爹这样操过你?”
“有没有想爹爹?”
娇然的不高兴表现在脸上,嘴都是撅着的,“能…做完再说吗?”
司徒绝拒绝,“不行…你乖,说些别的爹才能更持久…”
“…”他已经够持久的了。
娇然知道他跟其他臭男人一样,就喜欢在床上逞威风,但她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南宫陌好像知道了我们俩的事,所以我们吵架了。”
“百里岭南有事求我,但这是秘密…”娇然看着司徒绝,“爹爹问这么细,让我想到一坊间传闻…”
“什么传闻?”司徒绝问。
“堂堂宰相大人以美色为诱饵,迷惑其儿媳以换取重要军情…”娇然眨了眨眼。
司徒绝愣了一愣,哪有这种明目张胆的传闻,等反应过来后他结结实实啪的一声抽了她屁股一巴掌,“欠收拾…欠操…还有呢,司徒冥那小子这几天有碰过你吗?”
娇然此时正侧躺在床上,一腿被他抬高,一腿贴着床,他从中间跨坐在她腿上,性器以侧插的方式律动,这样的姿势,刺激的是她穴肉内不同的敏感点,她扭动着身子,侧过头看他,“那,这几天爹爹有碰过那些姬妾们吗?爹爹有姬妾数个,我也不只夫君一人,虽然爹爹拿我当女儿疼,但我们都不是天真的孩童了,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司徒绝听罢,再无兴致行事,他微皱着眉头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她的蜜穴中拔出来,而后将她拉起,扶住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面对面坐着,“然儿的意思是,无需认真,不过是游戏一场…不知道爹爹是否理解对了?”
突然这么挑明了,直接质问她,她却不知道该答是还是不是。
司徒绝面无表情的松开她,而后起身去穿衣服,依然气定神闲,沉稳不失。娇然张了张口,司徒绝却止住她。
“你歇着…爹还有事,先走了…”
此后,娇然很久都没有再见到司徒绝。期间,南宫陌过来跟她赔礼道歉,虽然态度凶猛,把她折腾得她两天没下床,但南宫陌做了退让,说是可以收养孤儿,或者再等几年,等她身体养壮了,他们也在海津彻底安定了再要孩子。
夫妻可能都是如此,床头吵架床尾和,不断的磨合,偶尔的妥协,为了相伴一生。
娇然有时候问南宫陌,“要不你换个人吧…”
南宫陌白她一眼,“要不是碰其他女人恶心,相公我早就换了,奈何…天下医者皆不如我,而医者不自治,所以,相公这病,没救了…”
沉浸在与南宫陌的浓情蜜意中,司徒冥和百里文都她都不怎么上心了,一个是装傻,娇然打算让他装一辈子,作为惩罚。一个偶尔会被丝萝叫过去,她不打算来场宫斗戏,所以并没采取任何争夺行动,甚至丝萝硬跟着文都来看她,并暗示跟文都发生了关系,她也丝毫不在乎。
也许是真的不那么喜欢文都,或者是信任文都,她跟看耍猴戏一样看着丝萝的表演,觉得有些热闹。
直到,有一天丝萝在闲聊中假装无意透露出一个消息。
百里玄敬被永乐寺的僧人重伤,而那个僧人,据说是退位让贤,带发修行的前朝皇帝——安胤。
当时司徒冥也在旁边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把这事告诉了百里文都,此后,丝萝再没踏进过海津一步。
娇然无法装作平静,一番计较后,驱车赶往永乐寺,此次只有小四陪着她,南宫陌和司徒冥不在因为他们赶到京城代她去看望百里玄敬,确认他没事。
司徒冥见南宫陌费心救治百里玄敬,头一次,他如正常人一样,问南宫陌,“何必救他!让他自生自灭罢。”
南宫陌摇头,“她是然儿真正爱过的人。”
司徒冥不懂,觉得南宫陌圣母附体,“那才应该死。”
南宫陌笑,看着司徒冥幸灾乐祸,“所以,你一个月只能有四五天…连文都都不如…”
司徒冥,“艹!”
“估计…再加上宰相大人…你…也只能剩一天了…”
司徒冥费解,待反应过来后快马加鞭赶往永乐寺。
此时,娇然已于司徒宰相再次相见,在郁郁葱葱的永乐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