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口,然儿”不双将她搂入怀中,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喂她,娇然看着那满桌子的补汤,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才一个多月,吐的就这么厉害,听舅舅的话,再吃点。”不双柔情似水,倒是很享受每天这么催她喂她。
“舅舅…嗯,我自己会吃,可天天吃这些,到时候宝宝长的太大,生不出来怎么办?”娇然拿过勺子,逼自己又吃了几口。
“又胡说,你身子单薄,多吃点无妨。听话,吃完了舅舅就带你去市集。”不双宠溺的看着她,对她脑子里稀奇的想法已见怪不怪了。
终于吃完饭,娇然就迫不及待的去市集玩,不双在后面牵着马,依然白衣飘飘,娇然一身碧色衣服走在前面,这一路引来不少人注意,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一对俊男靓女。娇然亦有好几个月没这么自由了,见到如此热闹之景,不免心花怒放,到处这看看那瞧瞧,不一会儿就买了好多东西。
“舅舅,我们去这裁缝店做几身衣服可好?”娇然,看他舅舅始终就那一种颜色的衣服,想他穿其他的应该也会好看。
“好。”不双说完,将马拴在门口,便由她挽着自己进了店。
娇然拿起各色绸缎照舅舅身上比划, “舅舅,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可喜欢?”
不双看着那几个布匹,略皱眉头。娇然看他为难,便问,“舅舅,这黑色锦缎不喜欢么?你穿上一定威风凛凛,这个深蓝色……”
不双摇摇头,娇然又拿起三件,不双选了一个最浅的冰蓝丝绸,上头绣有竹叶花纹清新雅致,
“这个,想必你穿着也好看。”
“那我也做一身好了!”娇然终于忽悠出一件,更没想到舅舅这么超前,这不就是'情侣装'么。她笑嘻嘻的看着舅舅,又选了几款,让店小二量了尺寸,记下后交了定金,说好了时日来取,便出了店门。
“舅舅,我真觉得那件黑色金丝缎子不错,做成衣服一定很帅。”娇然很希望看舅舅不同的样子。
“帅?”不双想起来,她以前说过帅就是英气逼人,“舅舅不喜欢深色的。”
“啊?舅舅…”娇然不解,又跑他前面左看看右看看,拿起他的手瞧了瞧,果然,“没想到,舅舅你原来是有洁癖。你看,指甲整齐无灰尘,头发清香无头屑,啧啧,这么白净的手,我怎么以前没注意到呢!”
不双莞尔,他是有些洁癖的,也一直只穿素色的衣服。“呵呵,是。还有呢?”
“还有?”还有你身上也好白,就连…那物事也如玉一般。娇然觉得自己又想歪了,红着脸说,“没有了。”
“呵呵…没有了那你脸红什么?”不双暗笑,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拦着她肩靠近自己,低声说道,“还有舅舅下身的肉棒也有洁癖,只喜欢吃然儿的小嘴”
娇然恼羞,怎么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猜对,撅起嘴娇嗔,“这大街上的,舅舅说什么呢。”
“这有什么,然儿不喜欢舅舅只有你一个么?”
“胡说,那,那不是还有舅妈么?”娇然话说出去,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好端端怎么又提起她。不双握她的肩膀不由得紧了些,
“舅舅不曾碰过她。”不双认真的说道,
“当初,舅舅以为有了女人,就断了对你的邪念。可成亲后,发现根本没法碰她,一与她有肌肤之亲舅舅就觉得恶心,浑身不自在。却唯独对你…然儿,你当时可害苦了舅舅。白天哄了你,夜晚舅舅涨的疼却不得疏解,你还不懂事,缠着我抱你睡。” 不双苦笑,见她羞红了耳根,忍不住附身紧贴在她耳朵旁,幽幽说道,
“当时,就应该扒光了你这小妖精,用大肉棍好好教训教训你。”
“呀…”娇然连忙躲开他舔舐自己耳朵的舌头,看了看四周,幸好没人注意这边。她有些哀怨的看向舅舅,见他英俊的脸上堆满了邪笑,抿着嘴看她窘态。
“呵呵,不逗你了。然儿,成亲是舅舅做过的,唯一后悔的事,以后再也不会了。”
娇然撅着嘴,走到前面,离他舅舅一丈远,边走边想着舅舅刚才所说的话,不双一手牵着马,跟在后面,无奈的摇头笑笑,喊住她,“前面有家酒楼,舅舅带你先去吃点东西。” 娇然也觉肚子饿了,便随他一起走向饭馆。
自他们进裁缝店起,就有人在不远处的酒楼上一直盯着他俩。
“师兄,那不双大夫虽是她舅舅,可动作也太亲密了!刚才我看他舌头都…”
“住口!”尉迟灏喝住她。
这楼上坐着的人,正是尉迟灏和他师妹柳泉儿,来的还有其他师兄弟,不过都坐在楼下。他们来此,正是因前几天收到一信物,半个和合玉佩,此物正好跟母亲留给他的另一半契合,还有一封书信说是邀他来此一聚。不巧却看到楼下这一幕。尉迟灏再怎么也是个男人,若让别人知道他这未过门的妻子居然在大街上跟别人亲亲我我,又是跟亲舅舅,那指不定会怎么看他,想他这顶绿帽子戴的可真是扎实。
柳泉儿见师兄不悦,却继续说道,“师兄,你不跟我说我也知道,然妹妹她是怀孕了,打几周前我就见她恶心,我问她怎么了,她都闪烁其词说吃多了。现在想来,得有两三个月了吧。我听那些接生婆们说,这怀孕三个月的女人最遭罪,孕吐最强烈。” 柳泉儿观察着师兄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个月…”尉迟灏脸色有些难堪。思量起来,的确是如此,她才三周就吐的这么厉害,还有那天医馆知晓有孕了,却哭的那么伤心,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师兄要不,你把妹妹接回来吧,也好照顾,这时候女人最需要丈夫陪着了。她舅舅毕竟是外人,又是个男的,难免照料不周…”柳泉儿见他板着脸,拳头紧握,手指骨节攥的咯咯作响,有些怕他真的发怒,沉默了一会儿,转而说道
“师兄,你别多想。待会,那寄信之人就要到了,还是正事要紧,你切莫动怒。”说着,柔荑扶上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尉迟灏心思烦乱,那注意到她的手。
此时不双也来到酒楼门口,望见一楼坐满了人,便向然儿说,“怕是没有位置。”
店小二看着门口两位,衣着不凡,又郎才女貌的,便笑脸迎上来,“二位客官,楼上还有的是空位呢。”
“太好了!这里人这么多,肯定很好吃!”娇然吃腻了舅舅的药膳,不禁眉开眼笑。小二见此花容月貌的女子笑起来更是天真无邪,不觉多看了几眼。
“咳…”不双咳了一声,拉回这小二的神志,又对娇然说,“然儿,你先上楼去选个位置,我将马儿拴好就来。”
然儿看那马背上大包小包的,都是她刚才买的东西,心里欢喜,便哒哒哒跑上楼,去寻个宽敞的座位。
娇然爬到楼上,看到一个靠窗的位置,正想坐下,这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俩人,正是尉迟灏和柳泉儿,她见桌上柳泉儿握着他的手,顿时脸色暗了下来,转身想走,却听尉迟灏吼住她,
“站住!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是谁了!”尉迟灏自她上楼就看着她,见她只管欣喜的找座位,一看到他却瞬间由晴转阴,还不打招呼抬腿就想走。尉迟灏起身,根本没注意到柳泉儿悄悄拿开的手,缓缓走到她身旁,“他倒是把你养的圆润了些…看来你在山下过的很惬意。”他见娇然面色红润,愈发娇俏,真是不见她时夜不能寐,见了她,却让相思又浓几分。
娇然听出他话里的醋意,便说,“圆不圆润的,你不是天天派人盯着么,怎么他们没向你汇报么?”
“你…我是担心你,刚才看你蹦蹦跳跳的,也不怕摔着。”尉迟灏说这瞥了眼她肚子。
“…”娇然见他看向自己肚子,想他以前最喜欢她细腰翘臀,自己这几天吃的太多,又加上早上吃的没消化,不免小肚子都鼓鼓的,于是随手遮了遮。又想她不过怀个孕,自己怎么走路他都管,甚是霸道,于是又放下手,才不管他喜不喜欢。
不料这纠结的一幕,看在尉迟灏眼里却是另个意思。
“然妹妹,还没恭喜你怀孕呢,都怪师兄,也不告诉我,害我那时还同你玩闹,现在想来真是后怕,万一伤着你…”柳泉儿也走上前来,“呸呸呸,你瞧我说的什么。妹妹,几个月了?都显怀了呢” 她伸手想扶她,却被娇然一手打开。
“别碰我的孩子!”娇然想她这只手前一秒还在情意绵绵的握着尉迟灏,此刻更是不想她靠近。
柳泉儿揉了揉自己的手,无辜的看向尉迟灏,“师兄…”
尉迟灏一直心里想着她到底何时怀上的,又看她遮遮掩掩,想必她如此娇小一个月根本不会显怀,不由得又信了师妹几分。
“你做什么,师妹不过是看看你肚子,你打她干嘛?”尉迟灏有点气急败坏,认为她心虚了。
“看什么看,她自己不会怀么?”还说她打她,她不过是推开她手,真倒是物是人非,喜新厌旧了,说罢娇然转身就走。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站住。”尉迟灏一把抓住她手腕,不让她下楼,今儿非要好好治治她。
“你…疼…”娇然让他放开。
“师兄,你别这样,你弄疼然妹妹了,她还有孕在身呢。”柳泉儿是真有些担心,不曾见过师兄如此生气,便拉着他的手,恳求他。
尉迟灏看了眼柳泉儿,知自己过分了,便松开她。娇然看他俩似眉目传情,自己喊疼他不松开,他师妹一劝倒是松手了,于是鼻子一酸,转过身便往楼下跑,不让他俩看到自己狼狈样。
却不料她泪水模糊了眼,又跑的急,一头撞上了迎面上楼的客人,客人哪会想到有人突然下楼,被撞了个满怀,一个不稳差点后倾,又连忙伸手扶住她,以免两人都滚下去。娇然只觉脑袋胸口如撞在墙上般生疼,抬眼一看原来是个人,急忙推开,抬头想说声抱歉,却被那人长相吓了一跳,只因他长得有几分像京城的靳王爷。她又细看,不是不是,只是像而已,便道了声对不起,泪眼朦胧的匆匆跑了出去。
被撞的那人正是靳王爷的长兄,也就是当今皇上安胤。只见他着深紫色衣袍,腰束玉带,相貌体态皆有几分像靳王,眼眸却更深邃几分,多了几分冷静锐利,刚才那一撞身手矫健,却是面不改色,只是望了她一眼,看她急匆匆出了酒楼,便示意身边卫侍不必追究,就抬脚上楼,如没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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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尉迟灏还是忍不住下楼,跟皇上擦肩而过,柳泉儿见师兄如此执着,正要追出去,却见上楼之人气宇轩昂,颇有王者气势,猜测此人可能就是他们所等的人,便问道,“先生可是今日邀约之人?”
安胤见眼前女子,貌美如花,便猜此人是那乔娇然,“正是!姑娘想必就是尉迟灏的未婚之妻乔氏了。”
柳泉儿听此,有些窘迫,却也笑答,“小女乃是尉迟灏的师妹,柳泉儿。先生这边请,此处不方便说话。”说完领他入座,不等她吩咐,就见他的随从开始清场,楼上便只留他两人。
“尉迟灏呢?”皇上疑惑。
“先生稍后,我这就去寻我那师兄来。不周之处还请见谅。”说完柳泉儿便也下楼。
安胤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也无心多想。无意间想到刚才撞自己的人儿,只觉怀里还留有余香,想自己里面穿着软猬甲,怕是撞的她不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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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不双皱眉,娇然进去时还兴高采烈怎么转眼哭着就跑出来了。
“可是有人唐突了你?”不双一手搂着她一手擦了擦脸蛋上的眼泪。
“舅舅,我想回家。”
“是哪个登徒子?跟舅舅说。”不双有些怒气。
尉迟灏下楼就看到那搂搂抱抱的两人,心里醋意翻滚,不双抬头见来人是他,心里便猜到几分,不悦的瞪他一眼,便搂着然儿要离开。
“然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待我!”尉迟灏不明白为何两人如今形同陌路。
娇然却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尉迟灏看着他俩相拥的背影,感觉刺眼心寒。
“不双大夫,有句话,我尉迟灏只问一次…娇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几个月了?”
不双回头,剑眉紧锁,不可思议的看着尉迟,“你,什么意思!”
娇然听完,转过见尉迟灏眼里没一丝温度,便推开舅舅,走上前'啪'的一掌,打在尉迟灏脸上。娇然自己也气的浑身发抖,打他的手也发疼。
此时正好柳泉儿下楼,看到娇然打了师兄一巴掌,想他师兄哪里受过这等羞辱,于是向前伸手就是一掌,扇在娇然脸上。她本来身材高挑,又自幼习武,这一耳光却将娇然打倒在地上,娇然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
“你做什么!”尉迟灏怒喝,没料到柳泉儿会突然出现,连忙上前想扶起娇然,却被不双抢先一步,不双抱着娇然,看她脸上的红掌印,抬头看向柳泉儿,
“柳泉儿!万一然儿有个闪失,我让你拿命来偿!”
柳泉儿只觉两阵寒气逼来,此时周围已聚集了好多人,七嘴八舌,熙熙攘攘,都如看戏般幸灾乐祸。柳泉人直了直腰,便高声说到,
“哼,我不过打了她一巴掌,她就装可怜倒在地上不起来。怎的她的脸是脸,我师兄的脸就不是脸了!大家都看清楚了,地上这个狐媚子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却硬说是我师兄的。哼,自己怀了几个月都不清楚,怎么就说是我师兄的了,怕是你旁边这位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甥舅如此…”
“住口!”尉迟灏觉得柳泉儿说的有些过分。
“师兄,你看你嘴角都流血了。”柳泉儿很是心疼,那出帕子想给他擦擦却被尉迟灏一手打掉。
“尉迟灏,你不配!”不双鄙夷的看着他,说出此话。
尉迟灏伸出手指擦了擦嘴角,看着手指上的血,冷酷的笑笑,“我不配,你就配么?”
周围的人一听如此,更是议论纷纷,对这两对男女的复杂关系更是想刨根问底,不舍得离开。
娇然觉腹部有些疼痛,浑身发冷,便靠在舅舅身上,声音也有些颤抖,
“尉迟灏,孩子谁的都不是,就只是我乔娇然一人的!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舅舅,我们走。”
尉迟灏此刻恨急了她的决绝,想伸手留住她,却因自尊又将手收回来,柳泉儿手扶上尉迟的胳膊,说道,“师兄,乔姑娘说的都是气话,你这么追过去也无用,还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去劝解。那人已经来了,师兄,如今正事要紧。”
尉迟灏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有些担心娇然身体,便说,“约他改日再会!”
“不可!师兄,我看那人势力不小,这酒楼里怕是有一半都是他的眼线。何况,这和合玉佩是了解师兄家母的唯一线索了,万不可错过。二十多年了,泉儿知道师兄你一直未能放下,不然也不会去京城走那一遭。”这柳泉儿倒是处处说到尉迟灏心上了,尉迟灏想了想便抬脚走上楼去。
原来,尉迟灏母亲东方若水从不提起她的娘家人,尉迟一直以为世上再无亲人。如今,他见皇上居然亲自来此,心中不免意外,于是坐下来长谈甚久,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皇上更是放下架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知此事急不得,便给了他时日,让他想好了再决定去留。
两人谈完时天色已晚,皇上下楼,见一直在楼下等候的柳泉儿迎上来,也算知书达理,大家闺秀,虽不知他们和那乔氏到底什么关系,但也转头对尉迟灏说,
“你那堂弟也来了,你若想见他,朕便让人引你去。还有,朕实在有愧于你们尉迟家族,除了刚才所说复兴家族之事,你的婚姻大事也是国公爷挂念的。”说罢看了眼柳泉儿,
“不论你看上哪家女子,朕都会让皇后收她为义女,封她郡主,并亲自赐婚,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入尉迟家。料是任何人,都不敢阻拦造次,尉迟兄你尽可放心。”皇上想他对靳王之事有所顾虑,便如此说到。
不双搂着娇然走在街上,却觉娇然身子一软似要晕倒,他大手一捞,将她扶起,看见她衣裙上一片殷红,“然儿!你…”
娇然觉腿间一片冰凉,低头看见腹下的鲜红色,不相信的拿手去摸,看着手上的血渍,颤抖的问道,“血…怎么会有血…”
“别看,然儿。”不双说罢一手揽住她,立即抱她跨上马,“舅舅这就带你回家,没事的,没事的。”
娇然感觉血顺着自己的腿流下来,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呜咽抽泣,担心害怕,死死攥着舅舅衣襟,指甲镶入肉中也不觉。
不双赶到家中,将她抱下马,却见她十指将自己衣衫都抓破了,知她悔恨极了,又担心她伤着自己,于是点她颈后穴位,让她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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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可是千真万确?”柳泉儿听到消息,不免心里震惊。
“千真万确,师姐,我见那地上血流了一路,任是华佗再世也保不住了。”说话的是柳泉儿的仰慕者之一华泫。
柳泉儿想了一会,计上心来,
“华泫,灏师兄不是让你一直看着她么,她若是借今天口角之事而小题大做,故意喝药流了,想必也是情理之中吧!”
“师姐…这…”华泫不知为何天真烂漫的师姐,从师兄回来那天起,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华泫,我…我真的害怕,要是师兄知道了,肯定怪我那一巴掌将她打小产,求求你了…你就帮师姐这次吧。”柳泉儿见他犹豫,半真半假得哭了起来。
“师姐,你放心吧…”华泫知师姐心里只有师兄一人,但他愿意一直这么默默守着她护着她。
“还有一事…”柳泉儿低声说道,“师弟,你那惑心蛊很是好用,师兄果然对我顺从了许多。可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贱人!更不肯跟我成亲。”
“师姐,凡是蛊虫再毒也克不过信念二字,惑心蛊只是将人心中的欲念贪念激起,失去理智。他听你的,不过是正好激起了他阴暗之面而已,其实并不能让他百依百顺。”
“那…你们苗疆是不是有一种情蛊,叫什么媚情蛊。说是只要下在两人身上,就会让两人一生一世都分不开。”柳泉儿试探。
“师姐,那情蛊万不可用得,虽会让人两情相悦,但若是存有异心,蛊虫便会反噬,让背叛之人日日受那噬心之痛。而且那蛊奇邪,若是只有一人中了蛊毒,便会如中了媚毒一般,情难自禁,神志渐失,因找不到另一半中蛊之人,会,会见了任何人都想与之…交合。”
“正是此蛊!师弟,办好了此事,你正好同我一块入京,可好?你就再依我这次吧。”
华泫看着师姐,犹豫了一会儿,便点头答应,“好,师姐,你且给我些时日。不过,师姐,这是最后一次了。”
柳泉儿听罢便眉开眼笑,“嗯,那师姐就等你的好消息…”
**************
第二天,娇然醒来,看着眼圈发红的舅舅坐在床边,面露疲色,“舅舅…”
“然儿,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不双眼色闪躲,起身去端汤药。
“我的孩子呢?…”娇然手扶着肚子,见舅舅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刺鼻的药味老远就能闻到。
“然儿!”不双上前握住她颤抖的双肩,“没关系,你还小…”
娇然明了,泪如泉涌,“都怪我!怪我,为何非要去那酒楼!”
“然儿,不怪你,孩子只是与你缘浅…”不双安慰她。
娇然悲痛不已,不知过了多久,哭够了,脑袋无力的搭在不双肩上,想到世间万象,造化弄人,谁会料到今天呢,
“舅舅,你说的对,我跟他不会有以后,是我的自私害了他,更害了无辜的孩子。若不是我贪恋他对我好,也不会有今天…”娇然悠悠说到,不双听此便扶起她,
“你何时害了他。是他辜负了你,若是真的爱你,也不会被他人蒙蔽。他自幼目睹家门被杀的惨象,哪会真的信任一个人…”
“舅舅…你信么…我不恨他,我也不恨柳泉儿…”
“柳泉儿…”不双念着这人名字。
娇然似是感到舅舅身上的戾气,便抬起头来,“舅舅,她要害我,万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让我小产。”
“然儿…”不双心疼的看着她。
“舅舅,答应我,别去伤她。她是真的爱尉迟灏,又有何错呢。”
不双心里,却也定不会让那柳泉儿好过,娇然此次小产,要是调理不当,怕是以后再难怀孕。
“你莫要再伤心了,调好身子最重要。”于是先喂她喝药。
却说尉迟灏心里一直挂念着娇然,又听华泫说她故意让自己小产,心里气愤,便匆匆下山来寻她。
一进门,尉迟灏便闻到院子里一股血腥气息,见不双一人在院中煎药。
“然儿呢?”尉迟灏问道。不双见他来了,便冷冷说道,
“想必,有人都告诉你了吧。她现在不想见你。要是再惹她伤心,怕是落下病根,永不能生育了。你还是走吧。”
“你…”
“我?尉迟灏,你怎么还有脸过来!”不双看他还不走,觉得不可理喻。
“舅舅,是尉迟灏来了么?”娇然在屋内听到院子有争吵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不双听娇然语气平静,却更是担心,便抬脚往屋里走,尉迟灏也跟了进来。
尉迟灏见她脸色依然苍白,想必是已小产,又见她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心下怒气全消,全是心疼,“然儿…”
娇然见他却如陌生人一般,“尉迟灏,我说了我们恩断义绝,你今日来,又是为何?”
尉迟灏见她眼中一片漠然,一丝怨意恨意都没有,他害怕她的冷漠,“我…我放不下你。然儿,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
“住口!”不双上前就是给了尉迟灏一拳。
尉迟灏被这一拳打的踉跄,吐出一口鲜血,似是大梦初醒般,觉得自己怎么尽信他人之言,而怀疑伤害娇然呢,“然儿,我…”
“舅舅,你打他干嘛,他说的没错。”娇然冷笑,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厌恶,“本以为孩子是你的,可细想来也不一定,与其如此,不如打掉算了,这不就是你想听到的么,你可满意了?”
尉迟灏听罢,浑身一惊,没想到娇然居然亲口承认,“你…你怎么如此狠心!”
“罢了!罢了,想你凡是对我有一丝情意,也不会说出此话,更不会杀死自己亲骨肉!乔娇然…你” 尉迟灏对她,说不出那狠绝之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房间。
不双见娇然如此激他,冷若冰霜,不知是喜是忧,便陪她静静的坐着。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尉迟灏刚才所吐的鲜血中有一丝银线,挣扎了几下便与血相融,不见了踪迹。
*********
一个月后。
“姐,吃早饭了!”齐然听到姐姐小产的消息后收拾行李下山来,帮忙照顾姐姐。
“舅舅呢?”娇然问。
“一大早就去采药了,说是傍晚才回来。”齐然说完给姐姐盛了满满一碗参汤,然后自己坐那,看着姐姐吃饭。
“齐然…谢谢你”娇然突然觉得有亲人在身边,很好。
“啊?姐,你这么客气?”
娇然笑而不语。慢慢吃着,吃完后娇然去厨房收拾碗筷,忽然觉得耳后像是被什么叮着了,就随手摸了摸,也没在意,却走出厨房时,觉有些困乏头晕,便进屋躺下了。
齐然一会儿进房,见姐姐居然又在床上睡着了。
“刚起床就又睡了,姐姐你真是成小猪了!”
齐然看着姐姐的睡颜心里微动,低头亲了一口脸颊,又见樱唇娇艳欲滴,忍不住贴了上去,亲着亲着却是伸出舌头,想启开她贝齿。娇然只觉睡的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齐然此时紧张的撑在床上的手臂发抖,又兴奋又害怕,阵阵酥麻流至全身,他不想停下,又有些猴急,一路往下来到胸口,
“姐姐,你好香…” 齐然一头埋入姐姐胸脯,用脸磨蹭她,鬼使神差般解开姐姐衣服,露出饱满的白乳,粉嫩的乳尖刺激着齐然,他忍不住上前,如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
此时娇然觉得胸前又疼又痒,以为是舅舅回来了,睁开眼却见齐然趴她身上,连忙起身推开他。
“齐然!你做什么?”
齐然不料姐姐醒了,被推到一边,如小孩做了错事般委屈低头,脸憋的通红,“姐,我,我…”
娇然想是这孩子不过才十一二岁正是懵懂的时候,便好生劝道,
“齐然,我是你姐姐。你还小,有些事不能对姐姐做的。知道么?快下来。”
“我…”说罢齐然乖乖下床,娇然见他不似往日般嬉皮笑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觉得有些别扭,便出了家门,只说一句自己去取衣服。
齐然吱吱唔唔讲不出话,看她姐姐出门不理他,知她是真的生气了,急的满头大汗,却又不敢跟着去,便坐屋里发呆。
娇然向那裁缝铺子走去,有些头晕,转了好久才找到,进门只听旁边有人喊了一声乔姑娘,她回头看那喊她之人,却认不出来。
那人先是一愣,意外她居然将他忘了,说道,“我是东方轩宇,乔姑娘。”
“东方轩宇?”娇然觉得似曾相识,“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东方有些失落,见她似真是将自己忘了。
“姑娘,您的衣服早就做好了,请稍等。”小二说罢,去了帘子后面拿衣服。
东方轩宇见她也不理自己,便说,“好巧,我也是来这取衣服的。” 说完不禁嘲笑自己俗套。
其实嘲笑他的不只一人,那帘子后的小二听了此话更是心里嘀咕,“巧什么巧,你这天天来我店铺中守着,能不巧么!”
“姑娘,这是您的衣服!”小二从帘子后走出来。
娇然拿起衣服便想走,却被小二喊住,“姑娘,姑娘,您只交了定金,剩下的钱还没给呢!” 小二想这姑娘漂亮是漂亮,记性却不怎么样。
“剩下的钱?啊...坏了,我出门忘了带了,瞧我这脑子!”娇然赶忙将衣服还回去。
“无妨,这位姑娘的钱我给了。”东方轩宇拿出一定金锭,交与小二。
“这怎么能行...”娇然正想推脱。东方轩宇却说,“姑娘改日还我也是一样的。”
娇然犹豫,见他径自提着自己衣服就走了出去,便跟上说,“多谢你,这样,你要不随我回家去取吧。就在前面。”
“好。”东方没有拒绝,便随她一块往家走,却见她转来转去,似是迷路了,又见她焦急样子,不似故意,便神色凝重的望着她,“娇然,你,怎么了?”
娇然抬头望着身旁高大男子,埋怨道,“啊?舅舅!哎呀,我走错了路,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说罢挽起东方的胳膊,贴身上来,“走的累死我了。”娇然觉得浑身发软。
东方轩宇知她肯定是病了,却不曾见她如此娇柔的样,心里被她弄的一阵酥软。
“舅舅,快些回家,然儿好热。”东方见她一直将自己错认成舅舅,便说,“我不是你舅舅”
娇然哪还顾得那么多,搂着他脖子,“你就是舅舅,我好热,那里好痒,舅舅,你快带我回家”
东方轩宇一听,不禁暗惊,想她许是中了媚药,才如此糊涂,便赶紧叫了一辆马车,带她去自己住处,可从上车起她就对自己动手动脚,
“然儿,你...你清醒一下” 东方哭笑不得,他不想趁人之危,“忍一会,让御医给你瞧瞧就好了” 他固定住娇然的双手,不让她小手乱摸,却堵不住她小嘴在那哼哼唧唧,
“舅舅,给我,然儿痒死了,小穴都湿了,我要..” 娇然边说边往他身上贴。东方轩宇知她跟舅舅有些暧昧,却不想如此荒淫,有些气恼却也忍不住被她那浪荡样子弄得欲火渐起。
“舅舅你不想用那肉棍肏然儿了么..你再不肏我,然儿就要死了...”娇然想今日的舅舅怎么这么狠心,又是撒娇嗔怨一番。
东方听不得她突然说这淫浪话,便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娇然终得宽慰,拿舌头舔他,东方觉她小舌如小鱼儿般居然深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舌头交缠,边吸边搅弄,虽动作笨拙,却是惹的他愈发兴奋,更是激起他的征服欲,想她接吻都不会,于是变被动为主动,按住她后脑勺深深的吻她,挑逗的她迷失在他怀里。
“换气...然儿”他也有些粗喘,放开她红肿的嘴,看她被亲的都忘了呼吸,无奈的笑着提醒她。
“唔...”娇然这才想起来,便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真是傻丫头...”东方骂着她,想她真傻,怎么中了这种毒,若不是自己’恰巧'遇到,后果不堪设想。
他见娇然还不安分,活像登徒子一般,便好气的将她抱起,坐自己腿上,只拿嘴与她缠绵,身子却不让她乱动,想着忍一忍便到了,但马车颠簸,她的屁股正好卡在他腿间,一上一下的震颤,弄得他欲火也旺,那里越来越硬。
娇然也没羞没躁的直说着肏我插我之类的淫话,他眼神一暗,便伸手探入她裙中,见亵裤上已一片水渍,知她忍得辛苦,便隔着衣服揉弄她花瓣。
“然儿...好点了么?” 娇然咿咿呀呀不依,被弄的更加难受。他见此,便一把扯下她亵裤,迫不及待的抚上她的嫩肉,刚一贴上她唇肉便觉触感滑嫩柔软,竟无一丝毛发,若不是还要亲她小嘴,不让她呻吟出声,真想看看她这幽穴,是不是如想象的一般粉嫩。
他先是用手在她阴户上划圈,慢慢在心中勾勒出她阴唇的样子,又伸出中指沾着淫液慢慢捣入花穴,只觉穴内奇紧,又软又暖,忍不住一指全部没入。
“喔...”东方忍也忍不住粗喘,“真紧...” 说罢手指便搅了起来,惹的她娇声吟吟,也不管马夫是否听到,车外是否有人。东方也爱死她这娇滴滴的样子,虽喜欢听她这销魂曲,却也怕旁人听了去,很是矛盾,
“小声点,真是在马车上。” 他手指却是在里面刮着内壁嫩肉,越搅越快,不一会儿又深入一指,大拇指按上她花瓣处的小阴核,疯狂的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唔”娇然越叫越大声,却又被他唇舌堵住,吮吸起来。
东方疯狂的在她体内抖动手指,知她被自己抓住了弱点,怕是要泄了。于是又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却跟肉棍一般,虽比不上他身下那肉棍长,却是撑的她紧穴满满,艰难的在她里面插入抽出,越动越快,越插越深,穴被插的咕叽咕叽作响,他心想着自己的肉棍若是进入她这水穴,定是激起更大的浪花和淫水声,不觉的手下更加狠厉,代替自己那肉茎直插的她嫩穴颤抖,不一会,娇然便觉一阵电流涌上全身,打了个激灵,便攀上高峰,泄了出来。
东方感觉一股清流喷上他手指,知她泄了身,便减缓手指抽插的速度,慢慢在里面搅动。嘴上却是更加放肆,大舌在她小嘴里吸吮舔舐。
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她樱唇,又轻啄她脸颊,英挺的鼻子磨着她的俏鼻,缱绻缠绵。他看她那满脸红潮,娇艳欲滴的模样,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咽着口水。
“嗯...你倒是好点了...”可把我害苦了,东方轩宇粗喘,情欲高涨,却强忍着要她的冲动,拔出手指,将她衣服盖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娇喘的模样,很是爱惜。他深呼吸了几下,想平复下来,可是下身那根肉棒却怎么也软不下来。
于是就这么硬了一路,终于到了客栈,他连忙抱她下马车,边上楼边问旁边侍卫,“太医呢?”
侍卫见这东方公子抱着个女娃,甚是奇怪,便说,“回东方公子,太医他随皇上出去了。”
东方皱眉,“你去外面,请个大夫过来!”
侍卫心想这客栈说偏不偏,去哪里找大夫,便咕哝着出了门。
东方将她抱入自己房中,等了许久也不见大夫来,于是喂了她一普通的解毒药丸,便自己出门去找大夫。
娇然吃了药又因刚才泄了身有所缓和,神志便清醒了些,想起刚才乱发情的浪荡模样甚是羞愧,却又记不起对方是谁。她摇摇头,不管那么多,先离开此地才好。打开房门却见有俩人站在那里,不让她走,软磨硬泡僵持了一会,还是不放她走,娇然渐渐觉得下穴又开始痒起来,知不能再等,便想硬闯。
“何人在此喧哗!”说话的正是当今圣上,安胤。却说东方前脚刚走,他却也回来了,一上楼就听到争吵声,心想怎么还有人敢在此放肆。
“皇上!” 侍卫们赶忙行礼。
安胤上楼见是她。他,记得她,却也严声厉色,
“你是何人?谁带你进来的!”安胤想到上次相遇和这次的见面,如此巧合,心里不免疑她身份,难道是奸细?安胤黑眸微冷,瞧着她模样,见她额头却是有些出汗,更是怀疑,初见时心里泛起的那丝涟漪,如今却是多了些厌恶。
娇然只觉身上欲火难忍,一时走神,
“呃…草民,不知为何在此…”
“不知” 安胤思她话里真假。
“回禀皇上,此女乃是东方公子带回来的,说是她生病了,东方公子去找大夫了。”
他瞧她面容娇艳,哪像是生病之人,倒像是在勾引人,便问,“你跟东方轩宇相识?”
娇然听东方轩宇四字,才记起带她来此地的人是谁,又是一惊异,想他怎么也来了西夏?但想到他和王爷的关系,她却不想跟他有瓜葛,
“草民不认识他。皇上,草民感觉好些了,想先行离开。”
安胤听此,觉得她这样急着离开,是想欲擒故纵么?要是平日,他要么直接将她抓起来或者随她离去,今日却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于是跟随后的一人说道,“南宫陌,给她瞧瞧,是得了何病!”
“是!”南宫陌答道,他便是此次随皇上出行的御医,三十来岁却是御医之首,生在医药世家,自小就得长辈真传,但他却是有些过于痴狂,尤其喜欢研究一些邪物奇病,更是经常以身试药,几番死里逃生,众人劝他却不听。
娇然此时已觉自己身子异样,怕是误食了什么催情之物,但他更不想让一个陌生男人发现她发情之兆,于是婉言谢绝。
皇上见她如此心虚,更是冷笑一声。不想再陪她耍把戏,若是奸细,南宫陌有的是法子让她口吐真言,说罢向南宫使了一个眼色,南宫陌便走到娇然跟前,客气的说了声,
“姑娘请!”
她抬头瞧了眼太医,却见那男子正妖冶邪魅的看着她,让她忍不住毛骨悚然。同为大夫,他跟舅舅却是大相径庭,掩不住的冰冷邪气,又着一身黑锦缎子,让她想到那地狱里走出的魔鬼,要吸人血为食。娇然打了个寒颤,见皇上也不想放过她,便转身入屋,坐于桌前,伸出手腕让太医诊脉。
娇然见这太医诊脉时,盯着自己也不避讳,于是也便回盯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神愈发诡异,眼里居然还有些许兴奋和痴狂,却绝不是情欲。娇然想自己这身子顶多不过才小产,何况发情又与他何干,他竟像是要将她当成怪物来看。
南宫陌诊完脉,便一言不发,起身走了出去,见皇上此时在楼下喝着茶,便走到皇上身边,悄声说了几句。皇上先是有些皱眉,后又思虑了一会,缓缓说道,“将她带到朕的房间去。”
南宫陌有些意外,却又说道,“皇上,那您…用完之后,能否交给臣处理,如此奇蛊世间怕是少有,更是难得遇见!臣想趁此机会…” 皇上不等他说完便点头答应,早习惯了他如此狂癫,倒真是不疑他有其他心思,想这女子自己身上中了雌蛊,那雄蛊定是要下到他人身上,不管是针对东方轩宇还是自己,都不能放过她。又听见南宫陌说起此蛊的厉害,心里便觉得她是一个阴狠的女子。
既然她如此费尽心机,不如自己就成全了她,在扔给南宫陌之前,先让她享一下鱼水之欢。皇上心里为自己找着借口,以为是同情她,让她被这狂医折磨前少受些媚毒之苦罢了,却是没注意到自己内心对她的些许情愫。
****************
娇然不知为何自己被强行带到另一屋,看着这屋内的摆设,想这是客栈内最贵的上房了吧。她只觉屋内有一淡淡的龙涎香,又见一些器具衣物皆是男子所用,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于是摘下头上玉钗狠狠扎了胳膊一下,让自己清醒,别再因情欲失了身。
安胤走进房间,见她警惕的看着自己。
“拿出来吧,朕可以少让你吃些苦头!”安胤想她如此小巧玲珑,怕是待会受不住自己。
娇然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却见他走近自己,高大的身体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亦步亦趋,逼得她连连后退。安胤见她手放在后头,便将她逼到墙角,想看她背后藏着什么,却不料她突然伸出手,抓着一个玉簪子,向他刺来。幸亏他躲得快,才未伤到要害,只是脖子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安胤眼眸骤冷,看着她手中的簪子,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迹,冷哼一声,
“性子这么烈!看来你是不想活着出去了!” 说罢呲啦一声,将她身上衣裙撕裂,又一把将她仅剩的肚兜亵裤扯掉,让她全身赤裸裸的在他眼前。
娇然被他的粗鲁扯疼,又怕又羞,双手遮着自己身子,见他眼里满是欲火,愤恨的看着他,
“你是找不到女人,还是就喜欢用强的!无耻,你根本就不是皇上!”想当今皇上也有四十岁了,却见他容貌俊逸,像是三十出头的人。
安胤见她并未藏有蛊虫,放下心来,又看她胳膊上自己扎的伤口,想她定是体内淫毒发作了,于是邪魅的扣住她,将她贴在墙上,低头欣赏着她魅惑的酮体,说道,
“怎么,是忍不住了?”说罢,一手探入她身下,强行揉弄她嫩穴,边揉还边往洞内探,
“瞧你湿的。你可真是糊涂,蛊毒还未害了别人,却是自己欲火焚身了。放心,若是朕还不能满足你,就将你丢给那些个侍卫,想必他们也愿意尝尝你这嫩穴的滋味!” 安胤说罢,手指用力往里一推,却没有他想的那层膜,不禁有些皱眉,
“也好,免得待会受不住朕那阳物。”
娇然奈何再怎么装作镇定,听到这个却也是惊慌,又被他粗鲁的揉弄着下身,又疼又麻,推也推不开他,想这皇上跟那王爷一般不可理喻,
“你放开!你说我中了蛊毒,又与你何干!用不着你帮我解…啊”娇然不想他居然一口咬上她脖子,似要将她咬断。安胤觉嘴里一丝血腥气味,便放开她,满意的看着她白颈子上的印记,似是在宣示他的主权。自己哪会真让她人辱她,不过是为了搓搓她这性子,吓吓她而已。
“你!”娇然不知他到底咬自己,正要呵责却被他一把抗在肩上,扔在床上,下一刻安胤便迅速脱下衣袍,直接分开她的腿,不管她穴内是否做好准备,就将自己的肉茎塞了进去。硬生生的挤入她狭窄的甬道,两人都不好受,就算她已然湿润,但安胤那顶端如鹅蛋般大,入的很是辛苦,差点被夹的射了出来,想她小小人儿却生有如此名器,怕是这三千后宫佳丽也不及她一人。
娇然不料他如此粗暴,用尽全身的力气锤他打他。安胤却觉如挠痒般无异,只是见她小手乱打碍事,于是将她手腕攥住,放在头顶,一手定住她大腿,肉茎便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安胤紧锁眉头,似是每抽出进入都极其艰难,
“喔…真紧…”说罢开始不断冲刺,闷声蛮干,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肏入抽出,只想着将她这娇人儿狠肏一番,才能削减自己的欲望。
“啊!你放开!啊…啊啊啊!”娇然被他入的下身生疼,手被她固定在头顶,不能反抗,低头却见那硬棍如自己手臂般粗,打鼓般啪啪啪飞速的狠肏着自己,更甚的是他阳物并未能完全埋入,始终留着一截在外面,下面的两只卵袋更是饱满硕大,也随着抽插拍打着自己的外阴。这皇上阳物如此骇人,让她禁不住害怕。
“怎么样!朕这阳物肏的你可爽吗!”安胤觉她穴内九曲回肠,紧致柔软,销魂至极。他低头看着正在激烈碰撞的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光嫩无毛的幼穴艰难的吞吐着他的肉棍,花瓣被他插的也翻进翻出,他还觉不满,知她穴肉撑不下他全根肉棍,却是硬要塞入余下的肉根,于是又狠狠的往里捅了几下,引得娇然一阵惨叫,
“啊!啊!啊啊…你个…啊…!”娇然骂他就是头野兽。
皇上却也不生气,直往里钻,“嗯哼…你这穴…太小…嗯…朕不好好捅捅怎能全吃下去!”说罢如此狠插了又几百下,却是还不得进,于是双手抓住她双腿,分到最大了,又自己跪在床上,顺势抬高她屁股,就这么狠肏起来。
“啊…啊啊啊…呜呜…饶了我吧!…啊…皇上…!”娇然见他丝毫不在意她小穴根本撑不下他,却是越操越狠,越入越猛,自己疼的啊啊直叫,只得求饶。
“嗯…这就被肏哭了!喔…该死!你再夹朕就把你肏穿!”安胤见此番猛肏终于将自己整根肉茎全部埋入,却是觉她穴内急剧收缩,如小嘴般吸他挤他,安胤受不了她这般销魂,倒吸一口气,顺势将腿压她胸膛之上,让她小穴朝上,方便他抽插,于是先在她穴内转了几转又搅了几下,像是冲刺前的热身,让她先缓一缓。
娇然却是被他一搅穴内更加酥麻,嗯嗯啊啊像是邀请他快肏自己。
“狠肏你你不依,嗯…慢慢的入你,却骚哒哒要我用力,你这淫娃荡妇,可是要为难死朕!”安胤不觉自己话里的宠溺,下身却是慢慢抽动,越来越快,肏了几十下便又失控,开始如野兽般狠插了起来。
“啊!…饶我…啊啊啊啊…皇上饶命…啊!”娇然只觉快被肏死,拼命求饶,却丝毫不见他轻点,反倒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喔……恩”安胤也因剧烈抽动而闷哼粗喘不已,舒服的不断倒吸着气,紧把精门,由上往下又左左右右把她肏了一遍,知她中途丢了几次身,喷的他龟头发麻,却也不管不顾,只想这么入死她,此时娇然已经被他又肏晕过去,屋内只剩啪啪啪肉撞肉的声音,混着咕叽咕叽肉棍肏穴的水声,安胤见她肉穴被入的殷红一片,周围全是被自己捣出的淫液,因为疯狂的搅弄亦然成了白色泡沫,又见她被狠狠肏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醒来。安胤心想虽自己爽了,万一真肏死了她,怕是也不忍心,于是又肏了几百下,便精门一松射了出来,奈何穴内被他塞满毫无缝隙,精液边射边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来。
“喔… 你个娇娇…骚穴吃的朕真舒服…朕的精儿…都灌给你!”皇上在她穴内又抖了抖青紫的阳具,将精射的一丝不剩,顿了一会,才不舍的拔了出来。看着她肿穴吐出的银白液体,一个忍不住却又插了进去,被她穴内柔软的嫩肉包的一阵闷哼,搅了几下实在又想肏她,却看她依然昏睡,苦笑了一声,
“真不知是谁中了蛊…倒是让朕忍得辛苦…”
说完将她瘫软的娇躯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慢慢拨开她脸前的几缕湿发,柔声说道,
“朕等你醒来…再好好肏你!”说罢下身只是轻轻蠕动,爱抚她胸乳,吻她脸蛋,倒真是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
皇上探了探她鼻息,只是昏过去而已,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醒来。下身便由微微的蠕动,变成了小浮动摆动,只听咕滋咕滋搅穴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他一手握住她臀,自己向上顶她时却将她臀往下按,抽出时便抬起她臀,让肉棍深深浅浅肏着她。
另只手扶起瘫软的身子,送到自己身前,低头一口含住她胸前嫩乳,吸嘬起来,正想再要肏她一轮却是听外面一阵吵闹,接着门被推开,他眼色一沉,连忙拉上帐幔,遮住娇人酮体,
“放肆!”他微有怒火,看清了原来是东方轩宇。
“臣,不敢。”东方轩宇确是语气里没有不敢之意,
“只是臣恳请皇上放过她。她并非奸细,而是尉迟灏未过门的妻子,乔娇然!”东方恨此时却要搬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才能救她。
半个时辰前他已回来,却见房中无人,南宫陌便跟他说了事情原委,听完后东方懊悔不堪,恨自己居然就这么将她留在客栈!起身要去找皇上说明情况,却被南宫陌拉住,还拿银针定住自己。南宫陌劝他别惹怒了圣上,便坐那陪他,等皇上办完事再说。于是俩人就这么隐隐约约听到楼上的交欢声,还有娇然的呻吟声和惨叫,似是晕过去了多次又被皇上弄醒,过了半个时辰听那屋里没了动静,东方轩宇铁青着脸让南宫陌赶紧放开自己,南宫陌想了想这都一个时辰了,这次应该好了吧,便不再阻他。
却不料东方一进门口便看见皇上坐在床上抱着娇然,吸着她乳儿,下身律动肏着她的穴儿,娇然似还在昏迷,东方轩宇心里不禁咒骂,想他舍不得勉强的人儿如今此人却将操弄晕了也不放过她。
“乔娇然?”皇上嘴里念出这个名字,原来就是她,怪不得四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但听东方提起未婚妻三字,心里有丝不悦,竟然当着东方轩宇的面又抽动起来。
“未婚妻?哼,怕是再也不是了!”安胤盯着那帘外之人,想他估计也跟自己怀里小人有些瓜葛,便也不赶他走,任由他看着。
“…你个小妖精…都快是别人的妻子了,却还来勾引朕…嗯!”说罢狠狠一肏,再将整个肉茎拔出,又啪的一声狠狠肏入,故意让东方看到他是如何肏她穴的,昏迷的小人却是有些意识,嗯嗯唧唧,娇吟了几声。
“东方轩宇,你要这么一直在旁看着吗?朕倒是不介意,怕是她不依了。”皇上揉着她臀瓣让她小穴在自己身上画着圈,肉棍搅着她粉洞,引起一片咕唧咕唧的水声。
东方轩宇看那纱帘后的两人,听着那淫霏之音,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却不能耐皇上如何。谁让他是皇上,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他说罢转身想走,又顿了顿,说了一句,“她向来体弱,又刚小产,望皇上能怜她,留她性命”,便抬脚走了出去。
皇上见他走远,略酸涩的说,“哼,他倒是心疼你!”
安胤已被勾起欲火,想要停下怕是不能了,于是肉棍继续在里面抽插,却是阴狠了几分。
“唔…饶我…皇上…轻点”娇然有些醒了,却是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疼,又因体内蛊毒发作,又饥渴难耐,不知是要狠肏还是轻肏,难受的小手乱抓。
安胤看她醒了,便先慢下速度,一手扣住她乱舞的胳膊,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抽出衣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身后。然后握住她细腰狠肏了起来,就这般肏了几百下,娇然如一个布娃娃般任他轻狂,手被困住,只能嘴上咿咿呀呀求饶。安胤不想理她这幅可怜样,越是哭哭啼啼他便越是用肉棍狠狠研磨。
“呜呜……皇上…轻点…肏死然儿了…啊啊啊…”
“然儿是谁!知道称呼我皇上了?怎的现在尝到朕这肉棒的甜头了?那朕更不该轻点了!”
“然儿,就是奴婢…啊啊…王爷饶我…入死我了…”淫毒愈发烈了,让她失了神志,分不清这眼前之人是谁。
“王爷?哼,你看清楚!”安胤只觉气的胸口发闷,肏了她这么久,却分不清他是谁了,便抓住她细颈子逼她凑到到自己脸前,让她好好看清。
“啊!”娇然只觉头发也被他扯的生疼,仰头迷离的看着他,却是叫了声舅舅,这下皇上更气,知她是迷了神志,便一遍肏她穴一边问她,“舅舅肏过你这穴么?”
“啊…舅舅…肏我…然儿要舅舅肏!…给然儿吃肉棒…啊啊啊…”
“尉迟灏呢!你将来的相公,是不是也已经肏过你了…说,你这淫妇!”安胤说罢便将她翻身让她跪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狠狠插入自己的肉棍,却又一下下拍她粉臀,
“看你还敢让别人肏你吗!朕不打烂你这屁股!”说着啪啪啪边肏边打她。
“不…不是相公…啊啊…疼…大壮不是相公…啊啊”娇然如个傀儡,双手被绑在身后,乱喊着名字。皇上听了半天算是明白,这尉迟灏怕是早已跟她分道扬镳的,便随口说,
“看你这可怜样,真像只发情小母狗!那朕做你的相公可好?”他将她上身扶起贴自己胸前,两人都是跪着,却是一前一后,他挺着身子一下一下入她嫩穴,又另只手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舌吻,将自己大舌头搅入她口中,
“嗯…真香…”他吃着她舌头,狂浪了一会儿,看她脖子上被他咬的牙印,还带着血渍,又啃咬她脖子,
“叫相公!”安胤不知怎的,却是很想听她喊自己相公。
“然儿…叫朕相公…”第二次命令,他磁性的声音柔情的诱哄她,居然有丝怕她拒绝,当他察觉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安,不等她说出口,便一把又将她按在床上,蛮横的肏干起来。
“啊啊啊…相公…啊!轻点…相公”
安胤听到此邪魅的笑了笑,“乖…相公疼你…你这骚猫儿,相公日日都用大肉棍肏你!把你这骚穴灌满!” 又是大半时辰,他觉自己肉棍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知自己要射了,啪啪狠插了两下,便迅速拔出,肉龙头一抖,便喷了出来,射在她屁股上。
他扶着肉棍,迅速将她翻过身来,跪在她胸两侧将那鹅蛋一般大的龙头塞入她嘴中,射她口腔里。
娇然只觉一股腥味,抬眼见那肉龙居然塞她嘴里,还在射着精,她嗓子眼一阵干呕,想要吐出来嘴却被堵着,不禁咬了一口这嘴中的异物。
“该死!”安胤连忙拔出,虽未咬疼,却是真怕她没轻没重,再咬断了。肉棍一拔出来,娇然就将精液都吐了出来。安胤见胯下娇然模样哭笑不得,连忙起身,将她扶起,搂在怀里细声安慰,“怎么,未吃过男人的精儿?”
娇然又咳嗽了几声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他伸出手指擦了擦她嘴边白液,
“乖…吃下去…”他有些霸道,想她不仅下面的穴要接受自己,上面的小嘴也得是他的才行。娇然此时手还被绑着,想起刚才的干呕,实在不想吃,怨这眼前之人不仅禽兽而且霸道。
安胤却也不逼她,便将她手松开,见她手腕一道红痕,冷冷说道,
“这次,朕便原谅你。下次若是再不听话…就不是捆手这么简单了!”
娇然摸不定他性子,觉他此刻寒气逼人,有些害怕,却又不知他说的下次,到底是何下次。
皇上自然还有些欲求不满,却也不再折腾她,起身穿上衣服,便走了出去。刚一踏出房门,就见东方轩宇走过来,神色紧张,
“皇上!臣…”
“放心,朕有分寸。南宫陌人呢,让他赶紧治好她! “安胤虽然喜欢她发情的样子,可一想到她都已体力不济,却又被蛊毒害的欲火难耐,自损身子的可怜劲,心弦就被拨动,闪过一丝不舍。
“告诉南宫陌,别让他再乱试药!在启程回京前务必让她痊愈。”皇上又吩咐道。
“是,谢皇上!” 东方轩宇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地。却又担心皇上真的看上了她,将她纳入后宫,不免忧思。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南宫陌听皇上变了主意,不免失望。内心对这奇蛊的狂热,让他盘算着一些小九九。他来到皇上房间,看着床上昏睡的娇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南宫陌,别又打什么鬼主意!”东方轩宇在旁,不悦的提醒他,南宫陌的疯狂过往,他不是没听过。
南宫陌朝他邪魅一笑,说道“急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治。她被折腾了这么久,就算喝了药,也要等一会才能醒来。“
东方轩宇皱眉,看着床上的小人儿,想起上次自己一个吻,就害她被王爷关进地牢,此后便发誓,再不勉强她,让她受伤。如今,却又一次害她上了别人的床。东方轩宇不禁叹了叹气。
南宫陌在旁看着东方一直盯着床上那女子,眼底一片痴情,不禁摇摇头,讽刺的一笑,这情情爱爱到底有何好的,都是些凡夫俗子,自寻烦恼罢了。
“然儿,你醒了?”
娇然醒来,看着床边的两人,又看到身上已经被换好了衣服,便想坐起身来,一动却是全身酸疼。
“乔姑娘,你中了一种叫媚情蛊的苗疆毒蛊。你好好想想最近可是得罪了些什么人?若是再找不到雄蛊,引出你体内的雌蛊,怕是你这一生都得受此折磨了。”南宫陌简短的说了情况。
“蛊?”娇然以为这蛊虫只是人们臆想,没想到真有此物。
娇然听到可能一生会被此淫蛊控制,想谁会如此狠毒,深思片刻,她想到了一人,柳泉儿,自己以前不与她计较,并不代表就真的信她心思单纯。如今,自己亦然离开了尉迟灏,她却下此毒手,于是内心的斗志被一点点激起,以前对她的同情心也荡然无存,直觉更是告诉自己,此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想必此事跟一人有关,那就是柳,泉,儿。”娇然看着东方轩宇,确切不移。
“柳泉儿?她是何方神圣?“ 南宫陌问道。
东方轩宇看了他一眼,对娇然说道,“放心然儿,我定会尽快找到那雄蛊,解你身上之毒,你…再忍一忍”
“恩,东方…谢谢你” 娇然信他,想他既然能’巧遇‘自己,定是也知道柳泉儿之事。他不曾伤过自己,她这声谢谢更是谢他以前几次的出手相救。
南宫陌看着眼前这俩人一来二去的,又想到上午被叫床声折磨的耳朵,不禁有些不耐烦,
“还是找到再谢吧,说不定那雄蛊一制出来就被掐死了呢。”
此话,让其他两人甚是一惊。东方轩宇知此事不可再延误,短短的安慰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南宫陌看着床上之人担忧的神色,便说,“放心,没有雄蛊,本御医也能解。不过是费些功夫,你再吃些苦头罢了”
娇然抬头,不解他刚才为何不说,差点就相信这雄蛊一死,自己便无药可救了。
南宫陌瞧她什么都写在自己脸上,竟然对自己这唯一能救她之人面露不满,便邪邪地说到,“刚才那么说,东方那小子才会不遗余力,尽快找到那毒蛊。还是,你愿意天天喝我的血解毒,再被不同男人灌精?”
南宫陌看她面露惧怕之色,心里一阵得意,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东方轩宇晚上便将雄蛊找到,带了回来。南宫陌见盒中的小虫,目光如炬,走进娇然房中,见东方轩宇想在旁边守着,便说,“你先出去!”东方轩宇不解,显然不信他这个疯子。
“让你出去自然道理。想我南宫陌从来不近女色,你还怕我吃了她不成?”南宫陌冷笑。
东方轩宇知他所言不假,平日也行事乖张,便听他的,只守在门外。
南宫陌见他离开,狡猾一笑,便毫不犹豫的将手指放入了盒中,让自己也中了蛊毒。他看着昏睡的娇然,邪魅的脸上露出一丝轻狂,对她说,“也就几天罢了,想你也不会介意。”
说罢,又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觉并无大碍便起身走了出去。
娇然醒来已是晚上,见东方轩宇坐在旁边,想必一直守着她。当她听到蛊毒已解时,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听柳泉儿师弟华泫,为了袒护柳泉儿,将一切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交出雄蛊后便自尽了,娇然心里被华泫的痴情所振。
东方轩宇说,柳泉儿让她父亲柳慕白亲自去求了皇上,不再追查此事,皇上看在他救了尉迟家唯一血脉的份上便卖给她这个人情,不再追究。
“然儿你放心,柳泉儿我是不会轻易就放过她的。”东方轩宇说道。
娇然摇摇头,对他满是感激,“东方,谢谢你。不过我只是一小小平民,她背后有皇上撑腰,我哪里动得了她。而且,她师弟已畏罪自尽,我又痊愈,就算天大的仇,如今也算是两清了。东方,你这已经是好几次帮我了,我不想你再我费心了。你…你的恩情我一定记着,以后你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我一定还你。”
东方轩宇笑了笑,看着她 “我帮你,从来不是为了你感激我…而且,在下还真想不出哪些事非要你帮不可。”
娇然略窘,是呀,自己又拿什么报答他呢。
东方看出她为难之色,便说,“你若真要感谢我….不如将这件衣服送给我吧?”
娇然见他起身,拿起舅舅那件新做的冰蓝色衣袍,只有这件自己也做了一模一样的。她眉头一皱,知他心思,便起身轻轻抽出衣服,“东方,这件不能给你。这是给别人做的…”
东方轩宇试探的问道,“心爱之人?”
“是。你要想要,我见那家铺子还有好多布料都很好看,改日我陪你一起去挑选,好不好?”
“恩,明白了…也好。”东方轩宇,没想到她拒绝的如此干脆。
“东方…”娇然有些尴尬,“我,我该走了,想必舅舅在家肯定担心坏了。”
东方见她要走,却也不拦她,任她一人拿了衣服走出门去。他心里,却很嫉妒那件衣服的主人,又怕表现的太明显吓着她,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
*************
娇然一出屋门,却见南宫陌双手抱胸,斜靠在门上,也不知道他偷听到多少。
南宫陌冷笑一声,对她说,“皇上让我送你回去。走吧,乔姑娘。”
娇然忽然觉得,南宫陌虽然阴冷邪气,却是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听他一说要送自己回去,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两人坐在马车之上,却沉默不语,一路上毫无交流。但娇然觉自己心跳的厉害,于是努力想着其他事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偷看他。
南宫陌怎会不知她这一路都在偷瞄自己,知是那蛊毒起了作用。自己更是心跳的厉害,从未有过的莫名感觉,让他有些紧张。心想这蛊,倒是比那毒药还让人难以控制,脸上露出几分烦恼。
娇然觉得南宫陌有些讨厌自己,心里失落,更是不敢说话。快到家时,忍不住便说,“南宫太医,我家就在前面了,你送我到这就行了。”
南宫陌听罢,看了她一眼,便叫马夫停车。
娇然脸红的下了车,南宫陌冷面说道,”我还是送你进去吧,皇上吩咐过要将你安全送到家。”
“噢 …可是,我还不想让我家人知晓此事,我怕他们担心。何况,过几日我们就会搬离此地了…”
南宫陌听她要搬走,皱了皱眉,“乔姑娘,我怕你是瞒不过了,皇上已经派人看着这里,护你安全,毕竟怕还会有人对你不利。至于搬走之事,皇上他向来多变难测,今日他是让你回来了,并不意味着就此放了你。”
娇然听此,心想自己哪里惹着皇上了,“南宫先生,请你转告皇上,我会护好自己的,不用他费心…而且,他何必不放过我,想他什么女人找不到,为何要难为我一平民女子?“
南宫陌摇摇头,觉她想的太简单了,却也不再说话。娇然见他沉默,转身便往家走,却被南宫陌一把拉住,“乔姑娘…明日下午你可有空?”娇然听了,有些不解。
“明日下午三时,月桥上见。我只等一刻,若不见人,我就回去。”说完,南宫陌放开她,跳上马车扬长而去。
娇然一愣,想他这是在约她吗?倒更像是在'威胁'她。但娇然心里却有些激动,甚至像是发现暗恋之人也喜欢自已一般,有些欣喜若狂,莫不是自己一日之内就喜欢上人家了?
边想边走到家门前,不双闻声赶忙出来,见她终于回来了,焦急的问她出了何事,是不是因为齐然一事,赌气不回家。原来,齐然本想瞒着舅舅那偷亲偷摸她之事,可见姐姐一日都未回家,便老实交代了,至今还被关在柴房里面壁思过。
娇然让舅舅放他出来,随便应付了几句便称累回房休息了,不双见她不似遇到什么伤心事,反倒脸上明媚,便不担心她了。
可娇然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这南宫陌究竟是何心思,约她还说的这么冷漠,也不告诉她是去做什么,是一起去游船?还是赏花?猜来猜去,便毫无睡意。
不双在外间听她还未睡着,便起身走入她房间,
“怎么还没睡?”他走到她床前,作势要上床搂她,却不料她竟有些抵触自己。
“舅舅,我今晚一个人睡就行。”娇然说道,拿被子遮了遮身子。
不双眯着眼睛,看她在自己面前还避嫌,很是不悦。想她小产后早已痊愈,自己不过是疼惜她,才一直没碰她。今夜,他却是不想再忍,便一把拉下被子,不料见她穿着一新的肚兜,抬头问她,
“这肚兜哪来的!“ 娇然低头看着自己肚兜,这才想起自己那肚兜早已被撕碎,自己穿的是新的,心里暗叫糟糕,硬着头皮说是新买的。
“新买的?你一向洗过再穿,你这又是何时洗的?“不双见她撒谎,胸口发闷,想这如此贴身之物都换了,那其他的呢。便一把掀开被子,见她亵衣裤也是新的,更是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他倒不怀疑有其他人碰她,只当她是瞒着自己去找尉迟灏了。
不双,一把扯掉那刺眼的肚兜,撕开她的亵裤,扔在地上。见她身上痕迹,还有脖子上那道很深的牙印,忍着怒气,“是谁?…不说?哼,不说舅舅也能猜到,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娇然知道他误以为是尉迟灏,心想这样也比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又被强迫的好,于是便默认了。
“你…你想气死舅舅不成!”不双怒极,又说道,“你可知道他过几日就要回京?还将娶那柳泉儿为妻?怎么,这些他都没告诉你?”
“舅舅,你别生气,今日之事只是意外,以后不会有了。想他以后娶谁都与我无关,舅舅你…”娇然见舅舅如此生气,心里却是一丝抽痛,她哪知是她动了真情,被体内蛊毒反噬,只当是寻常心绞痛罢了。
“又要装可怜,你这伎俩小时候便常常使,如今演的却更逼真了。”
“舅舅…”娇然是真的有点疼。
不双不听她说,看她披散着发丝,赤裸裸的坐在床上,连皱眉的样子都柔媚多姿,自己下身渐渐硬了起来。
娇然见他只穿了一件里衣,薄的透出他健美的线条,两腿之间的肉棍更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娇然怎料他生气时还能如此挺硬,看着薄衣下那又长又粗的肉茎,知道他这一月忍得辛苦,便起身主动去抱他,搂上他的脖子。
不双是想她想的厉害,柔软的嫩乳又贴着他胸膛,更是让他心猿意马,可一想到她白日也如此讨好其他男人,就嫉妒的发疯,一把扯开她手,拉开她白晃晃的身子,便转身去了外间。这一月来,不双为了照顾她都在外间卧榻上睡,下身硬挺而睡也不是这一次了,他习以为常。
一会儿,他却听到娇然的脚步声。
“舅舅…”娇然看他没有反应,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床上似是已睡着,只有下身支起的帐篷出卖了他。娇然大胆爬到榻上,伸手解他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她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突起,又顺着一直亲到他小腹,她觉那根肉棒又大了一圈,便伸手想脱他里裤,却被他屁股压着,怎么也退不下来。
娇然见他舅舅依然在装睡,也不帮他,便下了床榻,走向里间。不双平静的睡颜上,却是皱了皱眉头,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不一会,却听她又走了出来,扯了扯他里裤,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她,居然拿剪刀在剪他衣服。不双哭笑不得,心下更是担心她一失手,剪了自己。
娇然将他碍事的衣服剪成几片,粗大的肉棍跳了出来。她将剪刀丢在一边,便爬上床,跨在他身上,扶着肉棍往自己穴洞里塞,可嫩穴干涩,虽然他龟头上已溢出些液体,却也不足以让如此巨大的棒身塞入洞中。娇然塞的困难,磨的自己也疼,却是始终不放弃,左晃右晃,非要往里塞,想替舅舅疏解欲望。不双也不舒服,眉头紧锁,龟头刚进入一点就因干涩被夹的生疼,身上的小人儿却是怎么都不放弃,硬生生的往下坐。
他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底,变成男上女下,
“你要夹断我这命根子不成!以往教你的,怎都忘了!”不双龟头卡在穴口出,进不得出不来,只伸手摸她嫩穴,手指按在她外阴核处,揉捏颤抖起来,弄得她下身酥麻,禁不住湿润了些。
“呵呵…舅舅…”娇然见他醒了,傻笑了一声,搂他脖子,讨好的看着他。
“你…”不双看她还笑,知她故意弄醒自己,心下又气又感到一丝甜蜜,问她,“不疼吗?舅舅都被你磨的生疼,你这嫩穴怎么受得了?”
“不疼…嘿嘿…舅舅,你别生气了,今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娇然边说边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感,舅舅只是揉弄了几下,就把她揉出水来,惹得她动情。
“那是哪样?”不双还有些生气,只觉绞着他的幽洞湿润了些,便忍不住往里推了推,惹得身下小人娇吟。
“啊…舅舅…你是先要听我说,还是先要肏我?”娇然撇嘴,嫩穴里的肉推挤着他。
“嗯…真会夹。那就先肏你一次,第二次边肏边说,可好?”不双说完一个挺身,将肉棍啪的一下肏了进去,也不等她适应便抽动起来。他混着忍了一月的欲望和怒气,如打桩般,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肏她,肉棍直搅花芯,又全身退出,又狠狠肏入,如此反复肏了几十下,便将她肉穴捣的淫水泛滥,紧缩不断。
“啊…啊…嗯啊…舅舅,快点…”娇然催他,“舅舅太慢了…啊”
“恩…不给你先松松穴,你待会又要疼的昏过去…”不双故意折磨她,反倒越来越慢。
“啊…然儿不怕疼…你尽管肏好了…舅舅 娇然见他越来越慢,于是自己扭动腰肢,让肉棍插的快些,捣的狠些。
不双见她屁股扭来扭去,骚哒哒的直往自己身上贴,心下一痒,便加快速度,狠狠的捅她,
“这可是你说的,让舅舅尽管肏!可别怪我心狠…”说罢便直起身子,将她腿分到最大,盯着她那粉穴便疯狂抽插起来。没有过渡,直接以冲刺的速度在她穴内操弄,只听屋内一片啪啪啪肉拍肉的声音,粗长的肉茎捣的穴内淫水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娇然被肏的只会呻吟喊叫,身下如被木棍捣弄,低头看交合之处,他速度太快了,竟看不清肉棒是如何抽出进入的,就觉已被肏了几百下,那巨物又烫又硬,插的她身下火辣辣酥麻,一阵阵电流窜至全身,她知道要到顶峰了。
“这就不行了?”不双越捣越起劲,肉棍更粗了一圈,穴内急剧收缩,夹的他舒服极了。但觉她快要丢了,狠插了几下,在她攀上高峰之前,突然啪的一下拔了出来。
娇然顿觉穴内空虚,哪受得了这突然的静止,便嗯嗯啊啊求他抓他,见他硬是端坐在那,狰狞的肉棍挺立着,就是不再肏她。她哭丧着满是情欲的小脸,一手抓住那肉棍往自己穴里塞,几次不得,便伸出手指摸上自己穴,自渎起来,
“啊啊…好难受…舅舅你…啊啊…快给然儿,就要到了!”
不双看她嫩葱般的细指,伸入她自己嫩穴内,搅来搅去,大张着腿欲火焚身的骚样,很是刺激,没想到她自渎的样子如此销魂,本是想折磨她,让她求自己,现在却是折磨自己。
他欲火焚身,盯的她,眼睛充血,于是再也忍不住,扶着肉棍噗的一声狠狠的插了进去,却是连她手指也一块肏入穴内。
“喔…然儿…你”不双爽的低吼出来,觉她手指更是让肉棍包的更紧,又软又硬的磨着他棒身,差点泄了出来。
“啊…舅舅…我的手指还在里面…你…你快拔出来!”娇然穴被撑的生疼,一个肉棍就够她受的了,哪会容得下其他东西。
不双不管,又往里塞了塞,却是在里面转了起来,一边还舒服的粗喘。
“啊啊…啊啊…舅舅饶我…”娇然受不住。
不双见她疼的流泪,便将她手指拔出,又无所顾忌的开始了疯狂的操弄,娇然本已就快到高潮,没几下就泄了。不双又摁着她狠肏了斤千下,也释放了出来,此次却是射在她穴外,不忍她再去吃药。
不双射完,便抱她去了里屋床上,想待会再来一次。他见她似要睡着,却一个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狠狠拍了她几下屁股,让她清醒。
“然儿,自己扶着舅舅的肉棍,塞你穴里去!”
娇然也是乖巧,忍着酸痛,一手扶住粗大的肉棍,坐了上去。不双倒吸了一口气,感觉她的紧致一点点将他包裹,穴内又软又暖,又加上是她主动,让他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
他伸手扶住她细腰,轻微的向上顶弄,让她穴吃的不那么费力。
“啊...舅舅...好涨...穴吃不下了...”娇然用力往下坐,却是怎么也吃不进去了。
“吃的下...然儿...”不双见她有些无力,便按住她屁股,往上一挺,将剩余露在外面的肉棍都挤了进去。
“自己动...不双诱哄她。
“涨...舅舅...”娇然被撑的满满,动的艰难,却也一点点在他小腹上画着圈,屁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摇动,细腰如风拂柳,摇曳生姿。
“恩...就是这样...然儿...真棒”不双舒服的闷哼,眯着眼看着她的媚样,肏在她穴里的肉棍更是粗硬,一涨一涨的如心跳般撑的她阵阵娇吟。娇然不敢大动,因肉棍处处贴着她穴内的敏感处,每轻轻摩擦一下就让她身子酥麻瘫软,也就只会哼哼唧唧慢慢研磨。
“还是这般没用!”不双受不了她如挠痒般的套弄,坐起身来,按住她屁股就是一阵猛操。
“啊...啊啊...啊..啊舅舅..不行了”娇然被突如其来的肏干弄得颤声浪叫。
不双听她叫床声,更是猛干一番,握着她翘臀往自己身上撞来撞去,肉棍也肏入抽出的好不快活,“嗯...乖娇娇...肏死你...舅舅真想操死你个骚穴!”不双越肏越入迷,叭叭干的她就要晕过去,又低头含住她跳动的乳房,轻轻啃咬,让她清醒,下身仍是不遗余力的在她粉穴内冲撞。
“啊...疼...舅舅..啊啊...”娇然感觉又舒服又难受,真想就此晕过去,不用承受他巨物的折磨,可他偏不如她愿,不仅咬她乳头,下身顶的她更狠。自己阴户光滑无毛,被他浓密的毛发扎的生疼,不一会挣个下身都肿了起来。
不双看她嫩穴,如婴儿般白嫩,却被自己肏的红红紫紫,有些心疼,又禁不住软肉的诱惑,只管肏的更狠,连两颗阴囊都想塞她穴内,拍的她阴户啪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娇然被肏的可怜,觉得自己又要丢了,怕他又故意退缩,折磨自己,双手紧紧抱着他,指甲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不双被她抱的紧紧,动起来有些不得劲,于是起身半跪在床上,前后律动,屁股也疯狂的颤动,如打鼓般狠狠的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他就觉她穴内收缩了几下后便喷出一股泉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啊...骚货...舒服死了...娇娇...喔...别吸!”不双舒服的连声闷哼,不断粗喘。感觉她穴内如小嘴般,往外吐着口水,还不断吸他夹他,实在受不了她的紧致,这平日的谦谦君子,也变的狂语淫话不断。
“啊...啊...舅舅给我..娇然丢着精,浑身颤栗,攀在他身上吟吟浪叫。
不双任她丢着精,又狠狠的开始肏干,啪啪啪撞的她哀嚎,又肏了几百下,自己也龟头一紧,觉得要射精,于是赶紧拔出,低吼一声,肉棍一涨便喷出精儿,射在她肚子上,射了一会还未射完,便又放下她,一手握着粗长的肉棍上下套弄,边射边用肉棍拍打她阴户,引出剩下的精液,弄得她娇吟不断。
不双看她刚高潮后的嫩穴被操的红肿,穴口还未闭合,一张一翕的吐着口水,很是淫荡。还未疲软,就又已挺硬,于是随便抓过旁边的衣服擦了擦肉棍上的精液,朝着嫩穴就又顶了进去,只当是越要越不够,越肏越入迷,怕是到天亮都不能放过她了。
他俩在这颠鸾倒凤,一夜不眠。同样睡不着的却是还有一人,南宫陌。
南宫陌点着夜灯,坐在案前,细细研究着什么书籍,凑近一看,原是春宫图,各种姿势,惟妙惟肖,千姿百态。他摇头自言自语,“这恶心东西,怎么还有人喜欢这个!?”
一边说着,却一边看的仔细,一招一式记得清楚。原来他送娇然回来后就全身不舒服,才没一会又想见她,觉得这蛊毒甚邪,不想再受相思之苦。便想着速战速决,明天在她身上试试,看看这鱼水之欢究竟有何乐趣,所以才讨了本春宫书,学习起来,不至于明天闹出笑话。他却越看越难受,下身挺硬,虽知道这属正常的反应,却是有些烦躁,想着明天试完了这床笫之乐,便赶紧将这蛊取出来,再也无耐心受这情蛊控制了。
娇然醒来已是下午,舅舅却还在身边,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抱着。
“醒了?昨夜累坏你了...不双不舍得将她放开,宠溺的啄了她一下鼻子,亲她樱唇。
“舅舅...唔...”娇然刚一醒,嘴巴又被堵住。昨夜弄得她不仅身子酸痛,心口更是疼了一夜,睡着了才不觉,今早醒来又开始抽痛,她想自己肯定是病了。她推了推他,想让他放开。
不双微笑,也不再勉强她,“还生舅舅的气呢?舅舅是没忍住,想这一月憋得太辛苦了,以后便不会了。” 他扶着她的发丝,柔情无比,如此说着却是另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摸来摸去。
“舅舅...我好饿..先起床吃饭吧。”娇然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乱摸。
“恩...”不双想着已是下午,离着晚上也没几个时辰了,便先放她一马,吃了饭再说。
两人便起身,沐浴更衣。此时,齐然委屈的如小媳妇般,早已做好了饭,只在厨房等他俩起床。
三人不紧不慢的吃着饭,齐然却是不时的偷看一下她姐姐,又偷偷瞄一下舅舅,吃的很不安稳。不双哪有心思理他,眼里只有娇然一人,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一点。
娇然却也心不在焉,看着窗外,刚才的蒙蒙细雨,现在变成了倾盆大雨,打在窗檐上叮叮咚咚,“他,应该不会等我了吧。”她心里安慰自己,想如此大的雨,他可能都没有去赴约。
“然儿?然儿?”不双见她傻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舅舅...我待会想出去一趟。天黑前就回来,然后我们便收拾行李离开这可好?”娇然心里觉得喜欢南宫陌,却明白他们不会有结果,为了不留遗憾,想见他这最后一面。
“怎么如此突然雨下的这么大,你要去哪?”不双问她。
娇然低头扒饭,不知道怎么回答舅舅,“舅舅,我们本来不是说好的,等我身子好了就走?”
不双恩了一声,不置可否。
吃完饭后,不双抱她上床,想要再跟她翻云覆雨。
“舅舅...我...待会还要出门。”娇然见舅舅竟然拨开她衣服,吸起她乳儿来。
“你要去哪?”不双顺着她嫩乳,一直舔到小腹,拉下她亵裤,将嘴凑到嫩穴之上,伸出舌头舔舐着红肿的小花唇。
“啊...舅舅...求你了...我很快就回来...娇然并拢双腿,不让他再往里伸,却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舌头越来越往里戳,更是如牛嚼牡丹般,大口吸食着她的唇瓣和淫水。
“然儿...你真香...淫水都是甜的...恩..”不双吸的滋滋作响,爱极了她的娇嫩,每每看到她白嫩的幼穴都有一种负罪感,却又忍不住发泄自己的兽欲。他疯狂的吮吸舔弄着她阴户,舌头伸她幽洞里搅动,大舌刮着她的内壁,引的她阵阵颤栗。
“啊…舅舅…啊啊…要丢了…啊啊”娇然噗呲一下喷出一股淫水,到了巅峰丢了身。她甚是羞愧,这才不到半刻就被他弄泻了身。
不双大口包住她的洞穴,将她蜜汁尽数吞下,一滴不剩,“恩…真香…舅舅喜欢吃然儿的淫水…”说完又故意大口吸了几下她颤抖的阴唇,弄出响声让她听,
“舅舅…脏…嗯啊…”娇然丢精后身子敏感,禁不住他又挑逗亵玩。
“舒服么?”不双抬起头来,趴在她身上,看她余潮后酥软的样子,不等她回答就将自己的肉棍挺了进去。
“啊…舅舅,放了我吧…啊啊啊啊”娇然觉又被肏穴了,有些怨怒的看着压在她身上怂动的男人。
“放你去哪?又去约你的旧情人?等舅舅肏爽了,就放你去!”不双说罢开始狠狠的挺送,巨大的肉茎越肏越快,发泄着他心里的妒忌和怒气,一个姿势就这么狠狠肏了她一个时辰,才精门一松射了出来。
他趴她身上大喘着粗气,见她一直眉头紧皱,似是忍着疼,于是翻下身,放过她。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娇然缓了好一会儿,刚才被肏之时却是脑海中浮现出南宫陌的脸,心里一惊,便起身穿好衣服,想去见一下那南宫陌。即使见不到,自己也好死心。
不双在屋后,见娇然拿着雨伞,出门去了,眼眸骤暗,闪过一丝冷厉。
娇然一路小跑,赶到相约之地。远远的就见一人在那月桥之上,站在烟雨迷蒙中,也不打伞。她连忙走上前,真是南宫陌,他已浑身湿透,淋得如落汤鸡般狼狈,见她来了,一手推开给他挡雨的伞,冷冷说道,
“你整整迟到了三个时辰!”
娇然心里满是歉意,却见他凶怒的样子,瘪了瘪嘴,“你不是说只等一刻,我哪想着你会一直傻站着,何况,桥下不是有避雨的地方么。”
南宫陌见她来迟了还一堆理由,“那你为什么又来了!”他站桥上还不是为了显眼,怕她看不到自己,而且要不是蛊虫的作用,他才懒得理她,他又开始心烦气躁,一把握住她小手,便拖她走下桥去。
娇然哪跟得上他大步流星,一路被扯着拽着,不知道要被拖去哪里,
“你慢点走,我跟不上。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你今日约我来到底是何目的,我…”见你一眼,便离开,娇然心里对自己说。
“闭嘴…”南宫陌觉她聒噪,自己一身湿衣被路人瞧看不说,计划好的一切也被她搞砸,没好气的说,“上船!”
娇然这才发现他们走到岸边一乌篷船处,难道他今日是想带她游湖,可这天气,怕是要泡汤了。不等她拒绝,他便抱起她将她丢到船上,她一个站不稳差点翻入水中。
“你…这天气什么风景都看不到,不如我们改日吧?”娇然提议,却见他将船越划越远,越划越偏。
“谁说是带你来看风景的?”南宫陌觉此处够偏了,便停下走她身边,“你要是不晚来,或许还能陪你赏赏景,游玩游玩,现在,本太医没空陪你浪费时间了。”说罢,竟伸手扒她衣服。
“南宫陌,你…你住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约自己竟是为了这事,心下怒气丛生。
“你不是说改日么?那我就日你一日!怕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会疼。”南宫陌不顾她反抗,一会便将她和自己脱光,两人赤身裸体的在船上纠缠,他将她抱入棚内,拉上帘子,扶着肉棍就顶她下身。
“啊啊…禽兽!走开!”娇然觉他居然用肉棍顶自己菊穴,很是惊恐,这人果然表里如一,都是变态。
“呵呵…看你吓的…”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过戏弄她而已,他分开她双腿,看着那神秘地带,又粉又嫩,有些红肿,他只当就是如此,对准穴洞一个挺身便入了进去。
“啊…”娇然幸亏刚才被舅舅肏了一遍,里面还有些许淫水,不然被这么一入,怕是小命不保。
南宫陌只觉肉身被千万张小嘴吮吸,又软又暖,吸的全身一阵酥麻,于是本能的律动起来,却是越动越紧,一个激灵,觉控制不住噗的一下射了出来。
“啊…该死…”南宫陌虽未经历过云雨,却也知道太快了不好,便有些羞怒。
娇然也没想到,他居然早射了,她见他那里如舅舅般白净,刚才又差点入错洞,心想他应该是第一次。于是装作没事,又看了一眼他退出来疲软的阳具,耷拉在腿间,竟有一尺长,她心下害怕,要是他挺硬起来岂不把要把她肏死,幸亏刚才他没全入,就射了。
娇然平了平情绪,慢慢说道,“这男女之间就这么回事,没意思的很…”她觉他骇人视线,咽了下口水,继续说,“南宫陌,你既然…日过我了,那我们回去吧,你刚才淋湿别再感冒了。”
“哼,没意思皇上那天肏你四五个时辰!你且陪我好好研究,少耍聪明!”说完,南宫陌居然拿起船上的绳子将她双手绑了起来,更是将她绑的双腿大张,合不拢,粉穴都暴露在他眼前。他双眼猩红,盯着她的下体一动不动,“果然绑着比较乖,也好节约时间让本太医研究,放心完了就放你走。”
娇然觉他有些颠狂,看着他下体逐渐苏醒,驴一般的物事让她后悔,为何自己来这赴约,不过是对他有些好感,怕是今日要赔上性命了,“南宫陌,你放开我,我教你如何做”
南宫陌邪魅一笑,显然不用她,扶着自己的肉棍对准小洞就往里挤。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南宫陌,不是这样…啊啊”娇然都快被他阳物撕裂,他却不管不顾的硬往里肏。
“喔…果然舒服…就是…你太窄了…蚂蚁大点的小人,洞也这么小…”南宫陌这次不会匆匆就射了,高大的身子将她娇躯挤在船鹏上,开始一下一下抽动,渐渐得了门路,却是越入越深,越来越快。
“阿…怪不得能弄一上午…怕是一天一夜都不够…喔…舒服…”他知了其中妙处,便不想停下,听她嘴里嗯嗯啊啊的,更觉悦耳,越肏越狠,让她大叫。
娇然恨极了他毫不顾忌自己,哀求多次却也不见他温柔一些,就是头野兽,只管着自己舒服。硬生生的受了他近千下操弄,他却还是不射,更是把她推倒。按在船上噗嗤噗嗤狠肏她。
“恩…我肏的你可满意?喔…娇娇…你怎么尿了…浇的我大屌好爽…喔…操死你个小逼”南宫陌一口一个污秽之词的说着,只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欲望。身下啪啪啪狠肏不停,整只船被弄的也摇摇晃晃,水面被拍起阵阵浪花。娇然受不了他蛮横蛮干,更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这些淫词,可只能任他凌辱,闭上眼睛不看他,嘴唇被自己咬的出血,却也忍不住呻吟出来,高潮连连。
“娇娇…睁开眼,看我怎么肏你…瞧你这水多的,溅的我满身都是…恩…”南宫陌越肏越喜欢,觉着以后用女人调剂一下也是不错的,不过要找个大点的穴,她夹的他虽然爽,但有些疼。
“啊…你…啊啊啊啊…快射…快射给我…啊啊啊”娇然受不住了,只求他快点射。南宫陌看她紧闭双目,似是极其痛苦,不忍她再咬自己,便将手指伸她嘴里,身下却是毫不留情,
“我还没肏够,你这嫩逼夹的我真爽…娇娇…说你喜欢被我大屌肏!”他忍着不射,心里有一种欲望想要征服她。
“啊啊…我喜欢被你肏…啊啊啊娇然啊啊直叫。
“被什么肏?不说就一直肏死你!”南宫陌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肏的更猛。
“啊啊啊啊…不要再用力了…啊…被大屌肏…被南宫陌的大肉棒肏…啊啊啊”娇然投降。
“肉棒?这词倒是恰当,那你的是什么?嫩穴,还是肉洞?我看就是个小骚逼,任我大屌奸淫”
“啊啊…射给我…啊…求你了…射我穴里…啊啊…是肉洞…是南宫陌的骚穴…啊啊”娇然求他。
南宫陌听她浪叫,很是满意兴奋,狠狠撞了她几十下,便顶她最里,硕大的龟头一涨,将精液射出,喷的她子宫里,又狠又烫。
“啊…啊啊…啊”娇然也又一次泄身,浑身颤栗,被他喷的颤抖不已。
南宫陌射的爽利,全身如重生般舒服酥麻,“真爽…恩…你是我的…娇娇…都射给你…大肉棍都射你小逼里…” 南宫陌看她迷离样,浑身香汗淋漓,便又压她身上,啃她全身,
“娇娇…这次我们去船外…可好?我想在露天肏你这小骚穴。”南宫陌要将那春宫画上的姿势一一都与她研习一遍,想这船篷太小,这里偏僻又没人看见便抱她去船外,放她坐在甲板上,给她解开绳子,为待会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