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万分淫糜,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呻吟声持续了一夜,直到天明。
婢子入房伺候着时,那抬出的褥子尽湿,只瞥见夫人娇软地躺在塌上,被王爷用软枕儿垫高了臀部,穴中是吐不尽的浓精,竟皆被爷用一方玉佩给堵住了去路。待王爷离去,小婢子才又进了屋,去服侍夫人起塌。一入便直了眼,夫人面颊绯红 ,全身似被浸过水儿,竟绞着腿夹着红被,似乎十分痛苦又似欢愉。
灵儿...来...替我拔去腿心那物。安容打开腿来,示意婢子道。
是...夫人。灵儿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夫人那物,竟不觉看得面红耳赤,那粉嫩的穴肉外翻着,糊满白液的入口紧紧嵌入一方上好的白玉,竟是王爷贴身不离的玉佩,忽地那玉佩竟在软肉收缩下蠕动起来,挤出少许白液来,此物便是男人的阳精了,看着不觉小腹竟有几分湿润了,灵儿颤颤地伸出手来,握住那露在穴口的白玉,猛得一拔,竟如同有吸力一般,害她费了好大的劲。只听噗得一声,便见白液飞泻而出,竟喷了她满脸,满是腥味不甚喜欢,她擦了擦,便闻夫人一阵惊呼。
呀啊...泻了..唔!
夫人竟夹着玉腿揉起自己的奶子来,目光涣散扭动着身躯,那花穴口又喷射出许多水液来,浸得塌上全湿,如同小解一般,过了许久夫人才缓过神来,伺候我沐浴罢。
沐王妃到!门口的婢子宣道。
喲,倒是不请自来,安容冷笑,挥了挥手对那婢子道:你且在外侯着,若有动静便去请王爷来。
是。
妹妹倒是甚得王爷宠爱,日日宣淫,搞得这府中都风气不正了。沐悠然进了屋,看着屋中乱像与那赤裸的女人便知自己的丈夫是如何被这贱人勾得淫乱一夜的,这些日子竟连霖儿也不关心了,她才是当家主母,一切由她来决断。
谢姐姐关怀,只是您也看见了,烈他甚是霸道,昨夜压着我胡来了数回,而今这腹中甚是饱胀,身体酸软着也是起不了身,数日未来向姐姐请安,姐姐莫怪 。安容挑着眼坐于床上,让那玉体外露布满稳痕,抚摸起小腹来,穴口处流出汩汩白液。
你我本是姐妹无需多礼,只是你既然入了我王府,便要守着些王府的规矩。沐悠然痛恨地咬了咬唇,愤恨地看着眼前放荡的女人。
是,既然做了烈的女人,一切都听姐姐的才是,不知有何请教安容无辜地看着这阵仗,竟连嬷嬷都请来了。
国丧期间,妹妹最好少些与王爷同房的才好,若是怀了更是不妥,王爷会被朝臣弹劾地,也便委屈了妹妹早些预防着,来人,把熬好的避子汤拿来,给侧妃伺候着喝下。沐悠然挥了挥手,内心满是快意,她绝不会让这个贱人有机可乘。
嬷嬷将那汤药端至安容面前,安容看了一眼,缓缓端起,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孩子,娘亲对不住你,娘亲不愿你位居他人之下,娘亲必须弃了你,等将来必为你报仇!
姐姐,此事可事王爷同意的了?我若是怀上了,那岂不是安容冷笑到。
王爷政务繁忙,府中之事尽由我决断,不可违抗!来人,给侧妃喂药!沐悠然居高临下地望着安容,是你不仁不义,莫怪我心狠。
妾,皆听从王妃的。安容端起药来,尽数饮入 ,苦涩之感侵入腹中,她还太弱,她要更多,权力。疼痛接踵而至。
呀啊!好痛,姐姐救我,腹部好痛!安容蜷起身来,腿间逐渐流出汩汩鲜血来。
是孩子,侧妃有孕在身,此事该如何是好啊,叫太医,快叫太医,出人命啦!嬷嬷只觉大事不好慌张起来。
宣....去宣太医啊!沐悠然心惊,这贱人竟已被她怀上了,此事倒是难办了。
王爷到!
陆擎烈匆匆敢来,只闻那愚钝的丫头说是闹了矛盾,这一看可不得了,入眼便是少女腿间流淌的汩汩血液,滴落塌下,少女孤立绝望地躺在床上,他跑过去速速抱住她。
烈....孩子...我们的孩子....没了...没了!安容在男人怀中哭泣着,疼痛浸满了全身,满脸泪痕。
痛....我好痛....孩子啊!
是谁,伤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