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凭借自己的医术赚钱,赵春生豪气顿生,想到就做,他要将这老梁头的中药铺子盘下来!
日头已经渐渐偏中,温度也是越来越高,有如把人架在火上烧烤一般,让人大汗淋漓。
沿着村子的土路快步走去,赵春生脚下速度飞快,他知道,要想得到老梁头的这间红药铺子,那必须要有陈昌贵的首肯。
虽然他很讨厌这个陈昌贵,但是这种时候,他也只能暂时的将这些抛到一边,等自己得到了老梁头的中药铺子再说。
况且,赵春生现在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让陈昌贵将这中药铺子交给自己,原因无他,就凭自己从菩你老母哪里得到的医术,他相信,自己只要给从陈昌贵许诺个几千块,那他就会乖乖就范。
没多久,村东头陈昌贵的高门大宅便映入了赵春生的眼帘之中,在白天里,陈昌贵的家显然要更加的气派。
一米多高的大红柱子,宛如两尊门神,不知从哪里打造出来的石狮子摆放在门口,张着血淋淋的大口,威严十足。
顿在陈昌贵家的门口,赵春生刚想敲门,便听到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顿时让他诧异不已。
再凝神细听,便听到里面传来两道男女的声音。
“哎哟,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待会儿昌贵回来了,看到我们就不好了!”
“嘿嘿……他啊,我亲眼看到他进了陈田安的家里了,估计现在已经喝上了,依他那尿性,不喝醉是不会回来的!我们快点吧,这些天可是想死我了!”
“不行,万一有其他人听到了,那也不好,你还是等晚上来吧,晚上安全!”
“晚上?那得等多久,现在这大中午的,谁没事会瞎跑,就是这个时候最好!”
“不行……哎……你……”
听到这两道声音开始混合着丝丝变味的意味,尽管赵春生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他也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姥姥的,这张绣花居然大白天的就和钱礼田搞在一起了?”
赵春生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心道。
张绣花,村长陈昌贵的媳妇,在整个北岙村长得也算标致,尤其是胸前两坨肉,更是傲人不已,因为男人是村长,所以平日里干的农活也就少了不少,皮肤因此也是白白净净,没有多数农村人的黝黑。
但也正是因为她是村长陈昌贵的媳妇,所以村里有想法的人不少,可是敢动手的却不多,而赵春生今天也万万没想到会歪打正着,碰见这一出。
而和张绣花在一起的男人,赵春生也听出来了,那就是这村里的一个痞子,钱礼田。
这钱礼田虽然家里也不富裕,可是嘴上口花花,脸皮厚的和城墙几乎没有两样,能够将张绣花勾搭到手,赵春生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透过门缝,光影交错间,不断晃动的影子看的赵春生一阵口干舌燥,努力的想要将眼睛和耳朵挪开,可是他的脑袋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移动不了分毫。
里面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小春生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而赵春生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朝门缝里扒了开去。
“吱呀!”
大门居然没有锁,而就是这一声门响,院子里面两人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而赵春生的心也是在此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弄出了声音。
“谁?”
张绣花努力的保持着镇静,一把推开钱礼田,然后快速的穿上了衣裤,走到了门边,朝着大门望了过去。
看着张绣花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将目光投来,赵春生心神定了定,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是我,嫂子!”
张绣花一听外面果然有人,顿时身形一颤,连忙挥手示意钱礼田离开,纵使钱礼田心中万般不愿,毕竟正在关键时刻,居然临时泄气,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愿意。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无法继续了,穿好衣服从后面的围墙爬了上去。
见到钱礼田翻过了墙,张绣花的心里才踏实了一点,脸色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走到院门,拉开大门,看见赵春生,张绣花主动的露出了笑容:“春生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看着张绣花脸上还没退去的酡红,赵春生狠狠的咽了几口唾沫,不过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嫂子,我来找村长,商量点事!”
“哦?”张绣花诧异:“你找我家昌贵能有啥事?”
赵春生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孤儿,除了家里的爷爷剩下来的那一栋破房子之外,可谓是一穷二白,平日里也不见赵春生走动,到自己这个村长家,那就更是几乎没有。
所以如今赵春生来,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一点小事!”赵春生挠了挠头,想要盘下老梁头家房子的事,他觉得和张绣花说了也没用,而且更重要的是张绣花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是让他心中有些火热。
他怕继续和张绣花待在一起,会出现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只是一点小事么?”张绣花眼睛在赵春生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搭在了赵春生的肩膀上,突然道:“春生啊,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呢?”
“我日,问的居然这么直接?”
赵春生心头一紧,不过脸上却依旧是若无其事,他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说出来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故作疑惑道:“声音,能有什么声音?我刚一到门口,就听到嫂子你在问是谁!”
“呵呵……”听到赵春生的解释,张绣花终于如释重负,居然破天荒的向赵春生发出了邀请:“春生啊,嫂子已经做好了饭,现在已经正午了,你就留在这里吃顿饭,我家昌贵出去了,等你吃完了,说不定他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