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我腿上来好不好?”廖文介料到身上的人不会作任何回答,便接着道:“不到腿上来,那就到床上好了。”
风止闷闷地答:“不必,你让我起来就可以了。”廖文介根本不管风止如何回答,直接将风止扶好,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卧房里走。
将门关好,廖文介指了指床,示意风止上去。风止甫一坐定,廖文介就直接跨坐在风止的腿上,不过她用膝盖作支撑,力气并没有压到风止腿上。姿势原因,廖文介比风止高了许多,风止微微仰着头看她,她低着头看他。风止眉眼淡淡,彷如潭水,又清澈又明亮,实则又平静又晦暗。她不禁将手抚上了他的脸。从来都是这样,想当时,要寻仇还给她下了正经战帖,约好几时几分,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如今对她好,却一点不愿意讲。
“风止,从前我历经战场,什么风浪危险我没有见过,如今一点小小的风寒感冒算什么?”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如今你可以过得轻松些了。”
“那你呢?过得轻松吗?”和我在一起,轻松吗?
风止怔了怔,并未回答。沉默了一会,他才将手放在了廖文介的腰上,将她扯了下来。
廖文介伏在风止身上嗤嗤地笑,笑了好一会,风止用手推了推她,她方才停下,声音降了下来,低声道:“风止,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