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无生趣地大口咬著面包,也不理会岳母那套所谓的餐桌礼仪。
坦白说,我其实不讨厌岳母,也不太介意她住在我家。不过对于她们事先完全没有跟我商量,我的确是心里有气。
我瞄了瞄老婆──她只是低着头在默默喝汤,岳母大人则松容不迫的切著香赐。
也该有人要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我看着岳母,她像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她望了望我老婆。
“冬月,还是你说吧……”出乎意料地,岳母脸上一红。“那种事情,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不,妈,还是你说吧……”老婆这时俏脸一红,让我想起她高潮时的模样。“不如,我们一起说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故弄玄虚,我站了起来。“有什么就直接一点……我可不喜欢那么隐晦。”
说罢,我回到书房,然后在大斑椅上苦苦沉思。
该不会是她们有什么瞒着我吧?难道是小姨子又闯祸了?(老婆的妹妹的确是个难搞的角色)
我打了个呵欠,依稀听见客厅两人的说话声。
又该不会……是岳母的前夫又欠债了?(岳母是想来借钱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帮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下脚步声。
“咔嚓。”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我转过脸,发觉是岳母大人,只见她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看着我。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我的脑海闪过问号,岳母的话就像山上的迷雾,让人摸不著方向。“我不明白……”
“你先听我说,”岳母又回复了那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她在我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样近的距离让我嗅到她身上的香水。“你和冬月结婚已有半年,都想生个小孩,对吗?”
“对,”我看着岳母,有点不知所惜。“是有什么问题吗?”
岳母又向我靠过来,漂亮的脸在我面前充满了压迫感。
“你听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是有点小问题。”
我的脑海仿佛被敲了一下,尽管我也怀疑过老婆在这方面是有点问题(不论内射了多少次也没有怀孕),但从岳母口中说出,就好像判了死刑似的。
那表示我老婆不能生育了?
我有点气馁,但想起因这事而更受打击的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
然后,我的额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那是来自岳母的拳头,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还未说完,你可不要假设这样、假设那样。”
我吐了吐舌头,岳母又继续她的阔论。
“我只是说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有点小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生育。”岳母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
岳母又叹了口气,在迟疑一会后,又说:
“我们家女人的生殖器,在先天上是属于很难受精的构造,这么说你明白吗?”
一阵乌鸦的叫声从我脑海飞过,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岳母。
岳母沉默了一会。
“好吧,你硬是迫我……”岳母怪眼一翻,“那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动作,你很清楚吧?”
我突然豁然开朗。
“那当然了,你是指性交吧。”我直接的说。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直接,岳母白晳的脸变得像火烧般红,不一会在回复过来后,才说:
“一般的男女,只要采用正常的体位,就能够让女方受孕。”岳母顿了顿,“但是因为一些我不能解释的原因,那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女人一定要用某种特殊的体位,而且还要在女方高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受精,才能受孕……可是……可是……”
岳母好像要引人追问似的,我马上说:
“可是什么?”
岳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可是要让我们家的女人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莞尔一笑。
“不会吧?”我笑了笑,“我每次也让冬月爽得死去活来。”
这回轮到岳母笑了。
“那是伪装的……”岳母像是嘲笑的说,“我们家女人的敏感带只有一处……那就是位处阴道内壁的G点。”
岳母瞪着我。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们的G点比起正常女人还要深入一点……”岳母懊恼的说,“这也解释了冬月和她妹为何相差接近十年了……你以前的岳父……他……”
仿佛察觉不应再说下去,岳母沉默起来。
我呆了呆,那么说来,以前老婆的反应全都是假装的?而且照岳母意思,岳父也是在相隔十年后在她高潮时受精,才生下冬月的妹妹。
那真是太辛苦了,我能想像岳母的饥渴程度。
我心里闪过一丝邪念,同时也起了一个疑问。
我看着岳母。
“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观察著岳母的神色,“那与您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岳母的脸严肃起来。
“当然有,”她定睛望着我,脸上像充满使命感似的。“你们都需要我的指导,我可以帮你们。”
我差点从大斑椅掉下来。
“这太荒谬了,”我没好气的道,“关于生育的事,我们会想办法,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听不到……”
“你会需要我的。”
“不,我自己会想方法。”
我站起来,无视岳母的视线,以抗议的方式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