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
——甄真和四个男人之间没发生那么多事,也不打算和他们过度亲近,也就是说没有那些应有的联系,她和他们感情上泾渭分明,他们喜欢她,她对此可有可无。他们依旧是肉体关系,她仍然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曾喜欢他们。
纯肉番外
刚荣获博士学位,当晚,甄真参加完实验室里为她开的庆祝会,半夜回了家。
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身后一层暗影扑上来,她踉跄地扑倒在门上,侧头,轻轻地问了一声。
“谁?”
“我…”
男人炽热的气息,像团火,裹着她燃烧。
夜空了,整层走廊除了他们,听不见一丝人气。
甄真平静地扭头问他:“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做你啊。”季灵居高临下得打量她,背对着月光,暗色下清湛的眸底欲望倒腾,犹如冰火两重天。
季灵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出车祸经历人生剧痛,被家族排挤。后靠兄弟扶持上位,厮杀了一路,性格越发偏激纵性,不容许任何人违背质疑,犹如一个暴君。
这期间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甄真推开他一些:“我累了,今天应付了很多人。”
“男人?”季灵挑起她下巴,清冷褪了些,怒气上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除了我,还有多少男人!”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这么容忍你是为什么?”
他声音越来越大,夜死寂一片,使声波传得毫无障碍。
甄真抬手捂住他的嘴,食指竖在嘴上,放慢语调,温柔地安抚道:“嘘!我们进去说?”
季灵眯了眯眼,进去就不必说话了,他夺过她手中的钥匙开了门,把她推进去,门一关。
黑暗铺天盖地的笼罩他们。
季灵扑在她身上,把她狠狠地压在地板上,大手肆无忌惮地插进她裤子里,抓着她软嫩的穴肉揉搓。
“嗯……”甄真沉醉地仰起头,冰凉木质地板,火热的男人,双腿间的骚动,男人情色的抚摸,叫人舒爽难耐。
“呼…”季灵在她耳洞吹了一口气,咬住她耳垂放齿间摩擦,她的身体为他而颤抖,她被他弄得,像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一样窝在他怀里,他边挑逗她,边含糊地问,“爽吧?待会让你更爽,说,想不想要阴茎插进你又紧又湿的蜜穴里抽插?要不要我干你!”
她把他的手臂紧紧压在地上,双腿夹紧,情难自禁地扭动,臀部向后一拱,隔着裤子碰到他硬涨的肉棒,那粗长度和热度她体验过无数次,次次让她心驰神往。
季灵性急等不到她回答,草草地脱了她裤子,摸到她肉穴狠狠地插进去,穴紧得不行,里面又湿又滑,她就爱夹他,淫荡的甬道出了许多水,和肉壁一起包裹他的阴茎。一开始寸步难行,他艰难地抬起她腰大力地抽插,每每干到底,操得她浑身痉挛,呜呜咽咽地叫唤。
“啊啊啊…嗯…”
再度体会到爽得脚趾尽缩的快感,硬邦邦的肉棒越干越勇,操开紧窄的肉穴,把她逐步撑大,又迅速让她陷入空虚,交织在双重刺激下,沉入欲望深海。
从门前干到客厅。
月光透过阳台窗户铺进来。
两道高矮不一的影子在地板月霜下不停颤抖。
甄真一条腿扛在季灵肩膀上,面对面抽插,他低头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她霜白的大腿缝隙里,藏在黑暗中的嫩穴口时不时闪烁着淫靡的淫水光,他粗大的肉棒干进她身体,占据她,侵犯她!在她体内驰骋穿梭,肆意妄为。
高潮迭起下,他激动地在她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他蹲下身,把她两腿放在他肩膀上,热烈的目光盯着吮吸他精液的肉穴。
甄真坐在沙发扶手上,垂眸静静看他缩在她身下的脑袋。
“你在看什么?”
“看你吃进了我多少子孙,”季灵抬起头,视线紧紧抓着她,修长的指尖把精液全塞进去穴里,“那么多女人想吃我子孙都吃不到,全给你了,你要对得起我的付出。”
他神经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甄真百无聊赖的望向阳台窗外,后仰,躺在沙发上,一腿放在沙发背,一腿屈起,把泛着淫水的媚红穴肉,大咧咧展现他眼前,她舔着手指,魅气十足的勾他。
“来…上我。”
激情一夜导致得是,难以平息的后果,甄真第二天,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床上爬起来。
纵欲过度…
比起她,季灵格外神清气爽,压着她又在洗手台,对着镜子猛干了一次。
看她潮红着脸,放声大叫!看她张着小嘴,露出无助的快感!看着她颤抖扭动的身体,知道她在他的操干下攀上欲望顶峰!
镜子里,季灵视线如狼似虎,掐着她胸乳,腰臀耸动如打桩,啪啪啪地撞击!
一切都是为了自我满足。
又射了一波。
季灵掰开她臀缝,好整以暇得打量她被操肿的穴口,手指揉了揉,假仁假义得可怜她。
“我是不是欺负得你太惨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把下巴放在她肩窝,眯眼盯着镜子上她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稍微出现一点让他不满意的情绪,他就会身体力行地让她爽到再也其他情绪。
甄真抖着腿,垂眸打开水洗了洗脸。
“我喜欢…你这么操我…”
季灵抿唇笑了,抱着她,如情人间的呢喃。
“我也喜欢那么干你!逼你发骚,逼你淫荡!”
好在季灵也不是天天有时间找她,把欲望一次性发泄完了,消失了几天。
甄真在大学地位高了,能申请到的器材使用权、材料费用补贴等等都方便许多。
不过,还是有一些不便。
为了研究,这时候,就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比如找些愿意出钱的投资商。
但季灵不行,前几天做得那么疯狂,让他知道她主动找他,怕是会趁着她有求于他,变本加厉地折腾。
他总想让她给他怀个一男半女,应付长辈商业盟友硬塞给他的联姻。
脑中划过几个男人的脸,好像就只剩他最靠谱。
他不需要孩子来巩固地位,更不需要孩子来证明什么,自信又强大得让人敬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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