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抱起羞怯的爱徒,不顾她的惊呼直接跃出窗户来到了桃林不远处的一处温泉。
“师父,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妹喜心惊胆战地拽着他的白发,天呐!这可是三圣母的地盘,而且还有玉兔姑娘不知道在哪里调药!如果被发现就…
“你既然知道,那你就小点声。不要被发现哦。”
莫问心情甚好,坐在池底将四处环视的小人放到腿上。
妹喜泡在温泉里向下一扶,正巧摸到男人昂然挺立的分身。
“嗯~”
莫问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写满欲望的俊脸朦胧在水气里性感的让她忍不住看呆了。
好美…啊,自己怎么又被师父的男色给诱惑到了!
咦,为什么是又?
妹喜暗骂自己像个花痴,看着一手带大自己的师父都能发情。
没错,妹喜听到师父那声比她还妖的喘息声根本就把持不住的湿了。实在是太酥了,耳朵都快被师父喘怀孕了!
“喜儿,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含着女人敏感的耳垂又吸又舔,憋了半天的的小莫问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怒挣着插进她紧致湿软的蜜穴。
“师父…轻一些。”
她难过的皱眉,只是这次被侵入到底的痛感不知为何比起之前轻松的多,钝痛之后便是后劲十足的酥麻。痛爽相交的难言快感令她不由自主便软了脚跟,只能跪坐在莫问的腿根任由男人挺动着腰肢卖力侵犯。
该死,都做了好几次了还是这么紧!
怀中的妹喜浑身无力挂在他胸口,两团雪白的凝脂随着他们燕好的起伏抵住他的胸肌不停摩挲。她精致妖媚的小脸被温泉蒸成诱人的粉,微张的樱桃小口里不停吐出让他血脉喷张的娇喘。
“啊……师父…你太深了。”
这是对他的褒奖,莫问欣然接受:“小东西,为师不深怎么满足你。”
说着,他又故意操弄着他欲根顶端的棱角,顶开她窄小的宫门狠狠旋拧着肏到极点。
“痛痛…”
妹喜好委屈,师父最坏了,明明是你自己觉得爽来着!
莫问的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唇瓣,促狭的眨眨眼:“有人来了,好好沐浴。”
说着,他的身影渐渐变淡消失,很快这处温泉搭眼一看就只剩下妹喜一人。
可是,依旧杵在她私处的那个坏东西是什么!!
好气啊,师父居然只给自己下了隐身咒,淡定的躺进温泉里看自己出糗。
【专心洗!】
莫问的声音传音入耳,同时还坏心的开始抽动着撞击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研磨爽的妹喜呜咽着蜷起了脚趾。
好…好舒服。
妹喜咬紧下唇,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双鞋子和衣裳丢到岸边,草草伪装成正在沐浴的样子。
一团滚圆的毛球从草丛里蹦了出来,玉兔姑娘见到妹喜奇怪的姿势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笨狐狸你怎么啦?居然蹲着泡温泉。”
妹喜抬起嫣红的小脸,干巴巴的笑道:“刚刚睡着了,有点脚麻。”
噗,这是本姑奶奶见识到的头一个还会脚麻的修士。
见到玉兔姑娘那诡异的目光,妹喜只好坐在师父的身上假装平静的转了个身子。莫问深埋在她体内顶弄个不停的欲根粗壮的
像是要把她给撑坏,熨平了她每一寸褶皱完美契合在一起。
好涨…要丢了——
转身时简直痛快的发疯,莫问的欲根死死抵住那处她敏感的花芯,将她小腹顶起一片凸起。他充血的顶端完全止住了妹喜无边的酥痒,舒畅得她魂都被师父给肏飞了。
【乖喜儿,好会夹。】
“对了,笨狐狸,你有没有看到这温泉哪里有长硫磺草?”
玉兔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吓得她连忙回魂给她指路:“似乎在那边。”
这声音酥软怯懦,显然是被莫问肏得控制不住的媚意流露,嗲得玉兔姑娘直接打了个哆嗦。
“你是肚子痛吗?”玉兔难得好心一回,把她毛茸茸的爪爪伸到她额头摸了摸:“没发烧啊,你如果吃了药膳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头一回给魔化的灵兽煎药,可能有的药材会和你相克。”
莫问停下律动的动作,指尖抚摸着她充血涨红的珍珠来回拨弄。
呜,快到了…
妹喜艰难地连连点头,只希望赶紧将这姑奶奶给支走:“我只是有点困了…”
“真羡慕你,想睡就睡想吃就吃。”
玉兔姑娘蹲在池边刚好和妹喜一样高,她透过缭绕的烟雾和温泉的水面的视线忽然一顿:“咦?”
妹喜的心脏吓得差点跳出胸腔,紧窒的甬道一阵收缩险些把莫问给勒断。
“怎么了?”妹喜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玉兔姑娘啧啧赞叹:“你个子不高胸还是挺大的嘛。”
吓死我了!( >﹏<。)I.んāIτānɡsんūωū.Cом
妹喜长出一口气,干笑着回答:“玉兔姑娘如果变成人形,一定比我更大呢。”
哪知玉兔根本没接话,忽然一脸严肃死死盯着池底,按住她的肩膀说:“你别动!”
又怎么了!!
妹喜紧张的僵在那里,眼睛都不敢乱眨。
只见玉兔小爪子一挥,一颗深褐色的古怪植物破水而出,稳稳落在她爪中。
“哈,害我找半天,原来你在这里!”
玉兔姑娘心情大好,挥手唤起一团温泉水将这硫磺草裹在里面,急匆匆就踏上了祥云:“本姑奶奶回去啦,记得过一个时辰后来五行地象阵那里继续治疗!”
险些吓出心病…
妹喜捂住胸口瘫软下身子,被显形的莫问稳稳接在怀中。
“师父…我好害怕。”
她一脸疲惫的埋首在莫问胸前,声音里的怯懦藏不住也不想藏。
这回真的吓到宝贝了。
莫问心疼的轻抚她湿滑的黑发,声音温软清越像是醉人的美酒。
“对不起,乖喜儿…师父再也不这么捉弄你了。你睡会吧,一会师父叫你……”
妹喜轻轻点了点头,打了个软软的呵欠窝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她紧绷了许久的精神骤然放松,也顾不上尚且杵在她蜜穴中还未退出的肿胀,磕上睫毛安然进入梦乡。
多么熟悉的怀抱,即使是她的记忆被抹去,可身体还是依赖着…期待着…
像是鸠酒,一旦染上就只能饮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