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桓看了看旁边带着敌意的柳景,到底控制着食人疼从妹妹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哎呀……”骤然的空虚,让白蘅嘤咛出声,然而紧接着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白青桓轻咬着妹妹的唇瓣,辗转间挑开缝隙将舌头顶进去,缠住了她的小舌吮吸。
同时也拉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她为自己疏解。
柳景本来是有气的,但见白青桓退步,他也不好在白蘅面前显得小气吧啦的,遂从后面搂住了白蘅,性器从后穴处挤了进去。
窄紧的束缚令人销魂,柳景粗喘了几声,待得感受到她稍微放松时,才慢慢的抽送起来。
温延年在白蘅身侧挺腰,缓慢但极有力道的往她花穴深处抽送,同时大手用力地揉着她雪嫩的乳儿,俯唇在她的颈边用力地吸吮。
“嗯啊……不要……太……”白蘅在与哥哥接吻的间隙中抬起头来,哽咽着随着温延年和柳景的抽动而喘息,一双柔弱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攀到面前的白青桓宽阔的肩上。
树林传出人体蠕动的声音,湿濡的水声和肉体轻轻拍击的声音相间,随着在场四人的越发投入而更加清晰可闻。
“啊啊……啊……哥哥……”女子的呻吟声难以压抑地传出,含着轻微的哽咽声,但很快又被亲哥哥的吻堵住。
他爱极了与她亲密交融的滋味,妹妹的舌又香又软,吞吃千百回也不够,相比起来,自己胯下的胀痛也可以暂时压抑。
而他的这种举动所表现出来的退让,反而逐渐消弭了柳景的敌意。
柳公子向来是个单纯的人,虽不明白蘅儿既然称对方为哥哥,又怎会厮混在一起,但既然是阿蘅认可的人,总归是过了明路的。
别人吃肉他干着急不行,他吃肉看着别人吃不上也有些心虚。
……毕竟他偷袭在前。
“二哥……”
温延年对柳景何等熟悉,看他表情就知他意图。
只他什么也没说,反而稍微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只是在抽送数十回后,他贴着自己的性器往白蘅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反复的扩张后,白蘅的花穴里已经是肉棒与四根手指并行。
白蘅又爽又涨,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她的抵抗都被男人的力量给消弭了。
温延年示意柳景扶住白蘅,自己则趁着兄妹二人换气的间隙,探手握住了白蘅的下巴。
对着她的小嘴儿亲吻了两下,温延年含着笑意看白蘅:“蘅儿难道不想三个哥哥一起肏你下面吗?将你填的满满的,稍微动一动就全是快感,魂都要散了……”
“想……”白蘅早被肏得丢了理智,在场三人又都是她信得过的人,此刻满脑子只想要更多的欢愉。
“那蘅儿可要自己去求你哥哥……”
白蘅可怜兮兮的去看白青桓,后者却早已听明白了温延年的意思,正扶着性器贴在她花穴处,就等着温延年配合了。
缓慢的操弄了几下,温延年快速将手指抽出,而白青桓挺腰在花穴还未合拢前挤了进去。
被三个男人用肉棒鞭挞(高H,4P,含兄妹骨科)
花穴窄紧,同时吃下两根肉棒无疑艰难无比,甬道中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白蘅僵硬着身子,几乎立刻哀叫呻吟起来:“啊啊……不要……哥哥……太紧了……好涨……不要……温哥哥……哥哥,别进去,会撑坏的……”
“不会坏的。”温延年亲吻着她的脸颊安抚,手掌握着她的乳儿狠狠揉捏,“蘅儿忘记了?你连我和阿景一起都吃得消……你下面这小嘴太紧了,让大师兄给你松松……”
他说话间还后撤出些许,给白青桓让出更多操作的余地,同时又轻轻掐住她的阴蒂磋磨,刺激出她更多的欲望。
“呃啊……胀……”白蘅想要挣扎,无奈被三个男人困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掐住了白青桓的胳膊。
疼痛是有的,但伴随着哥哥的肉棒深入,酸胀与快感一齐散开,白蘅一路攀升到高潮的边缘。
然后柳景将肉棒抽出后穴又一挺而入。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
仿若导火索,她穴内一阵不可抵抗的抽搐,大量的水液从花穴中喷溅而出,白蘅呜咽着软了身子,软绵绵的挂在三个男人怀里。
温延年几人倒也心疼她,都暂且停下给她喘息的余地。
然而花穴里同时包裹着两根肉棒实在是太紧,细小的腔道被撑得快要涨裂,媚肉蠕动时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却依旧无法让它们轻松滑动。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
温延年与白青桓只能分了先后,一人两下地尝试着轻慢抽插,本该是情敌的两人竟是渐渐合作默契。
——毕竟不默契,就没法同时肏到她。
柳景则是强忍着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其余两人都渐入佳境了,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白蘅像是被顶穿了脊柱般,令她觉得灵魂颤栗的酥麻一路传到心口。
而柳景却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
温延年与白青桓也渐渐改变了抽插的策略,从深插慢抽变成又急又快的浅肏,专门磋磨她花穴口与阴蒂相连的区别。
白蘅似哭似怨地呻吟着,由着三个男人用肉棒鞭挞她最私密的地方,将她当成大海里迷失方向的鱼苗翻来覆去地亵玩,肏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再度高潮后,眼看着他们三人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她也是受不住这样极度的快感了,搂着白青桓哭着摇头。
白青桓知道妹妹的德性,哪里会这时候放过她,嘴里敷衍着手上却不断的揉捏她的胸。
“蘅儿,总归我们三人,不这样,你觉得怎样好呢?”温延年贴在她耳边道。
“我……我……哥哥先出来吧……”白蘅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自己也贪念这种畅快的欢好。
待得白青桓抽出去后,白蘅推着温延年躺倒,跨坐在他身上将肉棒吞下去,又翘起菊穴蹭上柳景。
“哥哥,蘅儿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蘅儿给你舔,你把阳精射给蘅儿吃好不好……”她仰头看着自己哥哥,揉着他的卵囊娇声道。
白青桓哪里能说得出不好呢?
他像是她的阶下囚,她握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