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回来了。”
张天宝回到家的时候,老爹正坐在家门口抽闷烟,母亲则在身边一边做鞋底子一边絮叨的说着什么。
见到张天宝回来,母亲二话就不说,就把他给骂了一顿,张天宝一脸茫然。
得知原因后,张天宝心中愤愤不平,暗道黄苗苗这个女人无耻,居然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娘,你连亲生儿子都不信,反而相信别人家的孩子?”张天宝闷闷不乐的还了句嘴。
“儿他娘,你也别老说他了。从小他就没一句实话,说了也不会改的。”
父亲开口的时候,张天宝起初心里还暖洋洋的,感觉自己的这个老爹还是挺疼爱自己的。可听完后心里越发不是味道,怎么自己这个儿子做的这么失败的吗?
小时候因为害怕惩罚偶尔扯了个谎而已,被父母给惦记到现在了?
“你手上拿着的东西是啥?”母亲悻悻的闭上了嘴,这才发现张天宝的手中捧着一坨黑糊糊的东西。
“野生灵芝!”张天宝乐呵呵的说道。
“哪儿偷来的?”父亲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我在地上捡的,哦不,是偶然发现的,就摘了回来,我想这野生的东西,或许可以卖个好价钱。”张天宝一怔,委屈巴巴的说道。
“你看看,这孩子就是没一句实话。”父亲盯着张天宝看了半晌,叹了口气,无奈又无力,“这孩子说话都结巴了。”
张天宝一脸无语,欲哭无泪,他赶紧叉开这个话题,每次跟爸妈聊天他都感觉是在找不痛快,父母一次次的扎刀让他感到异常难受。
扯皮一会儿后,张天宝随便找了个理由开溜,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就给自己平时最铁的一哥们儿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有关灵芝的事情。
说起他这个哥们儿,也是比较传奇的,一直都是在外面打拼,很少回家,不过倒是经常跟张天宝保持联系,自称门路广大,什么都能卖出去。
这不,张天宝拿着灵芝回家后首先就想到了自己的这个哥们儿。
而这哥们儿也确实靠谱,过了半小时后给张天宝发来了一条短信,内容是一个电话号码,说让张天宝有空的时候联系一下,张天宝乐呵呵的回了句谢谢,正想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
张天宝放下手机,打算上个厕所回来再联系这人谈灵芝的事情。
刚刚出门他却看到了一个美艳妇人,村里有名的王寡妇,年纪轻轻结了婚,第二天丈夫就死于一场车祸,第二次嫁人才三天,又克死了自己的第二任丈夫。于是,落了克夫的罪名,至今无人敢娶,但是论身材和脸蛋儿,村里成熟的女人数她漂亮动人。
张天宝的母亲和王寡妇关系一直不错,两人之间一直也有所来往,几乎只要王寡妇一闲下来就往他家里跑一趟。
王寡妇原名王桂花,蜂腰肥屯,大夏天的为了凉快穿得又少,前面的峰峦像玉兔一样,张天宝不由多看了两眼,这寡妇是越活越水灵了,白嫩的小脚一颗颗脚趾浑圆饱满,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亮眼。
“哟,天宝什么时候回来的?先前我来的时候还没看到你在家呢,故意躲着我?”王寡妇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让人听进耳朵里心痒痒的很。
“我哪儿敢啊,也就是碰巧出门了一趟。”张天宝尴尬的笑了笑,双眼却下意识的往王寡妇的大腿处瞄了瞄,这腿比特么的象牙还要白。
打了个照面后,张天宝仓皇逃窜,他母亲可是还在一旁盯着呢,不敢多看久了。
村里有好多男人都想打王寡妇的主意,但是王寡妇这人倒也贞烈的很,也没听说过跟谁传出过什么绯闻,张天宝在厕所里面嘟囔着,要是什么时候自己能把这个王寡妇给征服了,也算不枉此生。
他越这么想,自己的那活儿越发坚挺,张天宝尿完之后摆着一张苦瓜脸,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出去了肯定会被看出来,毕竟他也只是穿了一条薄薄的大花裤衩。
但是老待在这里面也不是法子啊,味儿又难闻,张天宝着急给灵芝买家打电话好好沟通呢,静了静心,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张天宝心一横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脚步更加快了几分。
期间他感觉到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不断的扫视着自己,张天宝纳闷儿不已,桂花嫂子难道是在勾引自己?
“天宝真是长大了,咯咯。”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王寡妇跟母亲调笑了一句,回过头正好对上了王桂花风情万种的一瞥,这迷人的小妖精干着这些勾魂夺魄的勾当,张天宝微微弓起了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出丑。
进屋后他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要不是我打算对二苗有意思,我没准儿真忍不住朝寡妇下手。”
张天宝定了定神,开始拨打自己那哥们儿发过来的电话号码,等待了两三秒钟才有人接听。
“喂,您好?”说话的是个女人,听声音来鉴定的话,竟然比王寡妇的声线还要动听几分。
“我是那个卖灵芝的。”张天宝迟疑了片刻回了一句,“你是买家吗?”
“哦~,可以加微信详细的聊一下吗?我现在不太方便打电话。”电话对面的女人声音始终很平静。
但张天宝就有点不爽了,自己打个电话还这么费劲,不方便接电话,啥家庭啊,家里开矿的啊?
张天宝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最后还是客气的挂掉了电话,但是加微信的事儿他不着急去做。
“提婚要紧!”经过王寡妇的刺激,张天宝感觉自己可能是缺女人了,不然最近自己的情绪怎么这么容易波动,一想到白花花的细皮嫩肉,自己的手也跟不住的想抖。
“爹?娘?我要跟你们商量一件大事!”张天宝放下手机向窗外偷瞄了两眼,见王寡妇走后舒了口气,扯着大嗓门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