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拒绝,更像是邀请。
男生亲吻她的手,含住手指吸咬,半闭着眼睛,有些撒娇有些警告。劲瘦的腰依旧摆个不停,本来乖乖攀在腰间的细腿慢慢下滑。
他摸一把。
两人的交合处全是淫荡的水。
季嘉言狠狠咬她。
“你刚才就打算在他身下这么浪?”
Cesare依旧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林稚偏过头去,声音很弱,“对……他看起来比你大。”季嘉言扇了她一巴掌,见林稚毫无反应,只闭上眼睛当他不存在。
又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没留情。
她嘴角肿了,渗出血来,依旧没看他。
女孩长得像东方娃娃,此刻真的成了没有生命的娃娃。
男生抱紧怀中的人。
轻抚生机勃勃的黑发,“你尽管去找别的男人,看我杀不杀得光。”
“你混蛋……”
季嘉言一个猛入,顶在最深处,没动。女孩巴掌大的脸扭成一团,缩着身子喊“痛”,软软扭几下,呼吸都小心翼翼。
好硬,为什么能插到这么深的地方。
这不是做爱,是在受刑。
看够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男生忽然温柔起来。抱起女孩放正在床,抽出去,慢慢进,下巴抵着她脑袋,肉棒时而浅时而深。
狠狠痛过的穴肉反射性紧绷,但是耐不住这样细致体贴的安抚,又渐渐软烂。
没到底的时候,空得厉害。
痒了,他又掐着时机慢慢插到底,这时候躁动的欲望就被满足了,满足得很彻底。这个男人,技巧高超,玩弄女人的身体于鼓掌。
生一张过目难忘的脸,应该是最好的少年情人。
细碎的呻吟渐大。
她控制不住浪荡的身体,皮肤变得一片粉红。季嘉言揽起头发看她,目光相接的一瞬,大滴的汗水从男生的额头落到她脸上。
林稚揪紧床单。
“你睡过多少女人?”
“很多。”他抬起女孩的一只脚,撞两下,俯身亲她,“有些很好,有些不太好。”
她偏过头去。
捂住耳朵,根本不想听什么好与不好。
他将她的头扳正,一字一顿道,“有时候梦到你抱着我哭,会硬,会硬一整天。”
“想到你最后嫁给别的男人,给他操,我就想杀了你。”
“你操起来很舒服,林稚。”男生贴上来,压着极韧极软的腰肢一个猛进,呼吸很重,“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碰别的女人。”
她梗一梗脖子,挥拳揍他,没碰到。
季嘉言嗤笑一声,站起来,拉住女孩的腿往自己胯猛拉。
被侵犯的感觉太清晰。
一阵头晕眼花,一阵无可抗拒的恶心,林稚看到他站着操自己,表情有些冷有些欲。
是记忆里的少年,又不是。
所有的一切开始变得混乱。
她听到暴雨击打窗户,开始想象洪水冲走整座城市。
“……五年时间,我一直在找你……季嘉言,我知道生活很难很难,但还是想跟你。”
“我放不下。”
一路横冲直撞,不知悔改,回过头来,才发现当初的爱人已经面目全非。
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毫无办法。
“抱抱我。”
林稚歪着头喊道。
乌黑的发散在雪白圆润的肩,是清纯,也是浪荡。
男生顿一顿,托起女孩揽在怀中。林稚亲一亲高挺的鼻梁,摸他突兀扭曲的脊,缠在男人怀里,做很乖的女子——软软叫。
放开了任操。
他盯着她的眼,一下快过一下。
恨不得和怀里的人融在一起。最后射了,堵在里面,迟迟不肯出来。林稚蔫着脑袋靠在男生肩头,舔一舔,亲一亲,依恋地靠住。
他还想要。
堆起枕头被子,从后面来。
不满足于进攻娇嫩的小穴。
季嘉言还玩紧闭的屁眼,直把人逼得到处爬。慢的时候揉着花苞似的胸慢慢挺,兴致高昂,又捏着腰肢飞快冲刺。
啪啪的声响有够脏。
他吻她的背,舍不得松开。
“林稚……”他嘶哑喊她,说不出是爱还是恨。
粉白的皮肤堆上细密的汗,她叫一会儿,翘着屁股趴得很低。
偶尔迎合,顶着小屁股撞过来,男生就很高兴地粘她。
咬住奶头不肯松口。
他也馋奶。
吃了还要埋,搂着人磨磨蹭蹭。
做完两次。
林稚说要去洗澡。季嘉言躺在床上裹紧被子,望着女孩遍布吻痕的薄背,轻轻嗯了一声。其实男孩子也很好驯服,和喜欢的人做个够。
再硬的脾气也软掉。
这会儿她说什么,他都应,甚至想把心剖出来给她尝尝。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隔着毛玻璃,显得很温馨。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林稚的手机自动播报天气情况——市内大雨,多处地段积水,已经有许多车辆被淹。他拿过手机,翻她软件。
城建游戏玩了一个多月,还是只贫穷落后的菜鸡。
换装游戏惨不忍睹,氪了几千块,一个闪耀都没有。
最新的状态是:我的运气就是老黄牛踩到的呱呱呱,浑身稀烂。
他想笑。
看到一条不公开的私密状态:新开的甜品店有超好吃的雪花冰,你再不回来,我就一个人去吃啦,我吃两份你信不信!!!
男生脸上的笑容僵住。
嫉妒落地生根,长得遮天蔽日。
发现人没回来,掀了被子踢开浴室。
女孩光着身子站在镜前,拆开一次性剃须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他晃了晃,慢慢从后面抱住她,不敢去碰那闪着寒光的刀片,“……林稚,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我的命是你的。”她低着头,慢道,“但是我的心,它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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