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孜被他玩惨了,受了教训后都暗暗发誓不可以动摇,不可以被他的美男计诱惑,可临到关头,哪有什么骨气可言,反过来求欢的总是自己。
被他压着耸动贯穿的时候,乔韵孜越发怀念从前相敬如宾的日子。
就好像现在。
宽敞明亮的餐厅,美味佳肴齐齐摆上桌,一桌丰盛无人问津,倒是厨房间,水龙头开着,流水潺潺声冲刷着水槽,仍是掩盖不了女人妖媚的嘤咛呻吟。
流理台前,妖娆的女人白嫩雪肌暴露在暖黄灯光下,浑身上下不知是水渍浸湿,还是香汗淋漓,闪着水光的身子在明亮的室内闪烁琉璃。
居家的裙装被解了前襟扣子,一对壮观巨乳脱离内衣束缚,直挺挺地颤栗在空气中。
男人的手穿过娇躯,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爱不释手的雪乳,不知轻重的揉搓挤压,不一会儿,肌肤上便布满了无数指印,凌乱淫靡,烧人得很。
裙摆被掀起,白嫩充血的小嫩逼正吃着大肉棒收缩吞吐,小内裤被褪到膝盖上,连脱下来都等不及,足以说明男人的急切和难以忍耐,或者是,不想忍。
“嗯哈…啊……别顶啊…先吃饭啊……”再不吃,菜都凉了,乔韵孜苦着脸,被动极了。
“不是正喂你呢,小骚逼咬得真紧。”男人暗哑的嗓音性感迷人,激得小穴又是爱液弥漫。
“啊,啊…唔呃……坏人……”胸前的两朵茱萸被他掐的红艳肿大,沉沉地点缀在酥胸,馋涎欲滴。
“老公的大肉棒好吃吗,”娇气的小猫咪一刻不停地求饶,嘴里嚷嚷着不要,可小屁股倒是迎合得很自觉,一下一下地越翘越高,腰窝深陷出诱人的弧度,美轮美奂。
“嗯,好…好重哦……呃哈,太深了。”
“大肉棒肏到哪儿了。”
“啊啊啊…小逼好麻…呜,别肏了,子宫…撞到宫口了……”
“操死你,这么骚的小嫩逼,操烂了才好,”男人欲火焚身的撞,越来越重。
“呜呜……老公不要…,求你了,太重…会操坏的……”乔韵孜哭得昏天暗地,支撑着流理台的双手无力弯曲,要不是被他抓着奶子揉,早就软倒了。
“等逼里不冒水了,老公就停。”
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不冒水……
乔韵孜咬着牙,竭尽全力地收缩酸麻到无知觉的嫩穴,深埋穴中的大肉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夹得一个激灵,猛烈跳动着,男人皱着眉头,半途被打断的不爽感遍布全身,可看她累得气喘吁吁,连娇喘都急促了几分,最后残留的一点人性让他理智回笼。
好吧,暂时放过她,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最后冲刺了数十下,硬挺的阳具碾磨过直抽搐的花芯,顶部狠狠撞进宫口,将灼热浓精猛力射入她的最深处,一股股的喷射,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呜呜呜……老公…好爽,呃……要死掉了……”花芯如泉涌炸裂,热浪汹涌而至,浇灌着硬如铁的棒身,将他那一根可怖热杵包裹紧致,高潮的爆发让两人都忍不住尖叫低吼出声,极致的快感给这一场短暂又持久的交欢画上一个暂时的休止符。
乔韵孜上半身软软趴在料理台上,白嫩的奶子被挤压出离谱沟壑,身上的裙子早已褶皱不堪,像是被凌辱过的破布娃娃双腿无力弯曲着,要不是嫩穴里的大肉棒还插着,她这会儿恐怕早就跌落在地上了。
宋轶北这时候才有空扒了她聊胜于无的小内裤,插着穴就这么将她翻身过来,高潮未褪尽的嫩穴因为这一大幅度的摩擦,更是害她痉挛恍惚,连浪叫都来不及,生理反应来得太快,舒爽的泪夺眶而出,当下只晓得哭了。
“乖小猫,吃饱了吗?”说话间,男人耸动着精壮的臀,边走边操往餐桌前进。
宋轶北的声音将她飞远的神思拉回到眼前,身下的快感埋没思绪,乔韵孜委屈巴巴地瞪着他,半点威胁都没有,只剩楚楚可怜的媚色。
“还不够?”敏感的嫩穴突突地水意波涛,宋轶北笑着看她,眼里满是欲色,“小浪逼怎么又湿成这样。”
“嘤嘤嘤……”
乔韵孜被他几句荤话羞得体无完肤,内心的燥热烧到全身,粉红一片,好看极了。
他总是这样说着不着调的事实,而自己又无法否认。回答什么都是错的,只有哭能表达自己的无措感。
大坏蛋,为什么怎么都喂不饱他,呜呜呜,怎么办啊——
小乔加油,榨干骚包宋二。
呃,到底是谁榨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