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羞涩,陆婉宁别过头去,双手揪紧了床褥。
“怎么不叫了?爷的大鸡巴干得你不爽吗?”殷重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地顶弄起来,像是非要把她操出声来。
许久过去了,下体撕裂的痛楚渐渐麻木,陆婉宁抬手拭了拭快哭干的泪眼,终于正视起眼前人来。
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殷伯父虽一向威严不苟言笑,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严厉,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慈爱和善的模样。她的父亲是个有些软弱的书生,可殷重不一样,他有着最宽广的肩膀,他是燕地的战神英雄,守护着这里一方的安宁。哪怕是在私下里,他也是那么的伟岸可靠,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顶着。
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从情窦初开撞见凉亭那一幕起,他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切的敬仰和爱慕都好像变了味。当她们几个姐妹聚在一起谈论城里少年如何如何时,她想到的却是提着盔甲、威风凛凛朝她含笑走来的他。
她想,殷重是不一样的,他不仅是她的英雄,更成了她少女心事中不可触碰的秘密。
但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脱下衣袍,凶狠粗暴地要了她,任她如何哭喊抗拒也不为所动。
此时她怀里的男人醺红着脸,面容狰狞,颈间青筋虬曲,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还是喜欢他。
陆婉宁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了殷重的脖子,哑着声轻轻唤他:“将军……”话音刚落就换来了男人更为凶猛的贯穿。
“啊——”婉宁痛呼一声,随即浅浅呻吟起来。
“唔……不要……啊——将军……将军……”
“骚货!”殷重低骂一声,掐着她滑腻白嫩的屁股狂肆抽插,喘息声越发急促粗重。
忽然殷重猛地往前一撞,直直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一股热液激射出来。
“啊——”陆婉宁的惊叫声戛然而止,惨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地闭上眼,像是再没了生气。
两人连接处下方的床单上是一摊刺目的殷红,夹杂着些许白浊,场面已经不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酣畅淋漓射完后的殷重退出她的身子,在旁边躺下来,也累极沉睡了过去。
5.荒唐яΘùяoùωù.Θяɡ
次日一早,侍从低着头小心翼翼端来洗漱的清水,又悄无声息关门出去。
帷帐内,赤裸的一双男女交颈而眠。
过了一会儿,殷重逐渐转醒,头疼得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帐外天光大亮,他眯了眯眼,见一白皙娇嫩的女子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头乌发披散在两人贴紧的胸上。
殷重很少会让侍妾在自己屋里留宿,猜是昨夜自己喝醉折腾后,忘记叫人送回去了。不过这样搂着女人醒来,倒也颇有几分温情。
女子如墨长发下,隐约可见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斑斑红痕,大抵昨夜是被他折腾惨了。
殷重也知道自己在床事上有些粗鲁,但向来不愿压抑委屈自己。
被子堪堪遮住女人的胸脯,连片的红痕随着曲线起伏没入被褥间,惹人遐思……
几乎是一瞬间,就勾起了他的兴致。
殷重是个粗人,想做什么便做了。他抬手握住了一处绵软,正在感慨这手感,就听怀里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又娇又媚,殷重这下是真硬了。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刚要压上去,就被青丝下露出来的正脸震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陆婉宁?!
殷重几乎是魂飞魄散般,一瞬间就跳下了床。视线忍不住往下飘,落在了床褥上大片的落红上——不,这已经不能称作是落红了……
殷重的心一瞬间拔凉拔凉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失去被子有些发冷的陆婉宁幽幽开始转醒。顾不上继续消化,殷重下意识上前拿被子裹紧了她,转身从地上捡起亵裤套了起来。
等他再回头,就见陆婉宁睁着红通通的双眼,疑惑茫然地望着自己,随即忽然怔怔落下泪来。
“小宁……”殷重活了三十四年,行军打仗十八年,头一回这么慌乱无措过。
天底下竟有这般荒唐之事,他从小看着长大、被他视若己出的姑娘,被他喝醉酒强要了……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怕是要被他唾弃至死。一想到他这些年清白坦荡,余生却要背负这脱不开的自责和骂名,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