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著他的心。“回房好吗?”自两人身心交融之後,他便如那正处於发情期的公狼般,只恨不得时时将她压在身下滋意疼爱,仅是一个吻,就让他欲望萌动,胯下的欲望阵阵发紧涨痛起来,叫嚣著想要解放。怀中人儿娇媚的美态,让他狠不能马上将自已埋进她体内,共享那消魂噬骨的美妙滋味。
“不要!人家还要看星星。”寒雪坚决的予以拒绝,近几日大部分时间都被两人用来滚被单了。光这会儿能站在屋顶上吹吹风都是她法宝用尽,就让欲望萌动,被这男人压在床上索要了十来次才得来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想干嘛,她可不会蠢到将自己送入狼口。两人的关系亲密後,寒雪才知这男人根本就是只披著羊皮的狂狮,这男人将自己藏的太深了,两人独处时她几乎就没有掌握主权的时候。她与寒战几乎可说是一起长大的,可她直到近日才算看到了这男人的冰山一角。那狂霸,傲视万物的气势,也只有在他在情欲中失去自制时才会散发出来。
不得不说,在情欲中迷失的寒战,那似能催毁一切的狂猛与霸气,虽让她直呼吃不消,却也让她深深著迷。每次在寒战给予的冲激中沈浮,她都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寒战有意又似无意的想让自己迷恋上这种在情欲中沈浮的快感,又或者说是迷恋让他的身体和他带给她的快乐。
“皇甫昊天也不是个笨蛋,你这恶作剧太过明显,今晚这热闹你是看不成了,我们还回房好好‘休息’吧。”拿已顶起小帐蓬的下体蹭蹭寒雪挺翘的臀,求欢意图在明显不过。
寒雪面上一红,小手推搡著寒战坚硬胸膛,娇声恼道:“这一日日的,你还不腻麽,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眼波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深邃的黑瞳闪著熊熊火光,双臂似铁般将温软的女体困在胸前,下腰有意无意的顶撞著怀中人儿的小腹。“精尽人亡麽?那咱们眼下这一日几次的量还不够。”低头贴上她洁白的耳,声音略带暗哑的吐出诱惑的提议:“不如自今晚起,咱们都连在一起试试?”湿热舌舔过白嫩的耳括,“我一直在你体内,我们日日相连,时时欢爱。”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朵上,寒雪只觉的浑身一阵燥热,而寒战的话更是让这热度更提升了一个级别,整日整夜都连在一起?那要做上多少次?光想到寒战强壮、健美的身体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对她索要,那样的狂猛,那样的癫狂,身子无法自制的酥软了下来,寒雪只觉穴中一热,腿心顿时黏腻湿润起来。
“你……你……”如此的美色诱惑,即便是寒雪平日里口材再好,一时也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见怀中人儿似无拒绝之意,寒战大胆的更进一步,双手握住寒雪的柳腰将之略微提起,一脚插入她双腿之间,胯下坚硬的棒子便隔著重重布料顶上那温软的湿地。
寒雪猛的倒抽口凉气,双手为保持身体平衡,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头上。睁著惊骇的眼,不敢置信的瞪著一脸陶醉享受的寒战,寒雪顿觉眼前群星飞舞,却只狠自己体质太好,怎麽就没晕死过去呢?下体承受著他一下下缓慢却有力的顶撞,寒战硬挺粗壮有力,带著衣料摩擦过穴口的刺激让她不能刻制的颤抖起来,经过情欲无数次洗礼的身子敏感异常,她的腿心迅速湿润起来,竟浸透了襦裤。
“别……别在这里。”寒雪呼吸不稳的哀声求饶,此时两人立在飞凤阁的屋顶上,虽肉眼看不到人影,可隐在暗处的宫卫却不计其数,单飞凤阁就有数百暗卫隐身在暗处,更不要说随时守在她身边的十二卫了。这男人疯狂的本性这近几日,寒雪算是深有体会,打死她也不敢当著数百宫卫的面与这男人在屋顶上做那种事。
“回房?”寒战贴著她的耳边低声建意,嘴角诡计得逞的笑,掩在寒雪一头青丝之後。
“恩……”寒雪似回应似呻吟的轻哼一声,腿心的快感直冲大脑,意识已有些迷糊了。
风一般的飘起,寒战抱著怀中佳人,以不可思义的角度飘进一扇半开的窗户,落脚之处正是寒雪闺房的外厅,窗户在两人进入後无风自关,将无数双眼睛隔绝在外。
见两人终於回房,众暗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在心中哀号:他们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看到这麽火爆的画面,怎麽可能没反应,战大人可与公主翻云覆雨,可怜他们就只能吹冷风消火啊。
话说次日一大早,宫门方开,数百便衣宫卫擂开了方打打佯的含春楼,结果原该傍晚便开门营业的含春楼,在这天却关门歇业了,只因那如狼虎的数百宫卫将楼中的姑娘们彻底累瘫了,不过这是後话了。
一入房,寒战有些迫不急待将寒雪抱坐在厅中圆桌上,大掌一扫,桌上的茶盏、点心便飞到了另一侧桌上,手再一挥一带,开著的大门自动关闭上栓。
寒战一边猴急的解开裤带任裤子落在脚边,大手掀起寒雪的长裙,动作利落的拉下了那已湿了一片的襦裤扔在身後。手棒寒雪白嫩嫩的玉臀,一手拉开一条白晃晃的大腿,他急切的将自己肿胀的粗棒塞进寒雪湿润的小穴,用力一个挺腰,整根巨大的男根深埋进温热湿滑的窄道内。
“啊……”
“嗯……”
瞬间的紧密结合让两人都呻吟出声,寒雪是因那穴中的男根太过粗长,突来的撑胀感让她惊叫出声,而寒战却是因快要涨爆的欲望被湿热的窄穴整个包裹而舒爽的呻吟出声。
“啊嗯……嗯……啊……”没等寒雪适应体内突然侵入的粗大,寒战就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肢抽插起来。有力的撞击每每将寒雪的身体撞远离桌子边源,却又一次次被寒战有力的拉回来,配合著他有力的撞击,力道更猛更强,那粗大的男根挺进的也就更深入了。
寒雪轻皱著柳眉满面潮红,身体更是不能自制的轻轻颤抖著,洁白的肌肤上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努力将两腿分的更开些,好让自己尽量适应寒战刚猛的力道及那过於粗大的尺寸。
“呵……哈……”寒战两手紧抓著寒雪两腿的腿根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著腰,一边撞击还一边发出练功出拳时呼喝声。
“轻……嗯啊……轻点儿……啊战……”婉转锐耳的啼吟,酥了寒战的心,也催动著他更迫切的索要。这还是寒战第一次表现在这般急切,他粗鲁的动作,虽让寒雪的小穴有点难受,可那酸涩的感觉很快便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这几日,寒战费尽心机将寒雪绑在床上细心调教,耐心的一时时对小穴做著扩张运动,初时可说可说是寸步难行,举步为艰,经过多日的勤劳开垦,终於让寒雪的小穴有些适应了他的肉棒,此时插入後再不会如初时那般不得动弹了。寒战眯著眼享受著肉棒被小穴吸含吞吐的美妙滋味的同时,亦带著几分自得,心中忍不住感叹著,这丫头天生一副好身体,经过他多日来有意的欢爱调教,这身子敏感异常,几句调逗的话语,便让这丫头动了情起了欲,这小穴都湿透了。此时小穴虽紧,但大量的爱液还是能让他粗壮的肉棒进出自如,每每顶到底时,里面那张小嘴更是一下下有力的吸吮著肉棒顶端,次次都让他舒爽的想要吼叫。
寒战的肌肉随著顶撞的速度加快,一块块的凸显出来,一身的钢经铁骨既使是衣物也无法遮掩,那狂霸的气势似要将寒雪撞穿撕裂般,这般的欢爱带给她的不但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是精神上的征服。灵肉合一的极致快感,随著快速又强劲的抽插,没一会儿,便让寒雪弃械投降。
“战……我……啊……”细细的柳腰因那极致的快感而不自制的猛然挺起,攀在寒战肩上的双手,在他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指印。小穴紧紧的夹吸著那根粗棒,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似是要将肉棒吸干炸尽,吞吃入腹般。
如此的消魂滋味,如何能让他不食髓知味?“嗯哼……”寒战闷哼一声,一个有力的顶撞将自己的分身钉在小穴深入,抱紧寒雪,咬牙承受著一波波夹吸的快感冲击。
快感过後的寒雪,脱力瘫软在桌上,此时也不管自己这般的姿态好不好看了。
“这般敏感,可怎生是好?”寒战有些无奈的俯身亲亲她汗湿的额头,分身仍叫嚣著要冲峰掠城,可身下的寒雪却已软成一滩春泥般,若是想尽兴,她的身子又怎麽生受的住?
寒雪努力的调整呼吸,对於寒战的话,直接附送一个大白眼,“坏蛋,今晚不许碰人家了啦。”
“这怎能怨我,谁让你这般秀色可餐,时时诱惑於我。”乘著寒雪还未完全回神,寒战十指如飞,灵巧的解开寒雪的腰带,衣扣,三下五除二就把寒雪的衣物给解开了。
“糊说,人家……啊……”突来的冷意让寒雪醒过神来,双手急急抵上寒战俯下的胸膛,却阻止不了自己散向身体两边的衣物。“你……你……色狼!”
寒战邪气的笑笑,一边欣赏寒雪美丽的胴体,一边单手解起自己的衣物,另一只大手一捞,将寒雪两只的小手都抓在手中,塞进自己的衣襟里,贴上自己衣下的肌肤。
“这几日,早也做,晚也做的,还不够麽?”寒雪双手拉紧寒战的衣襟,不让他将衣物脱离身体,就算明知结果已经注定,她还是忍不住想垂死挣扎一下。
“怎麽会够,纵是一辈子,我也要不够你。”满眼的柔情紧紧的缠上寒雪的眼,寒战无视寒雪拦在两人之间的小手,微俯下身子,想在寒雪微张的小嘴上亲上一口,却不意胯下一阵快感。
“嗯哼……”寒战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握住寒雪腰,用力拉回来,配合著一个用力的撞击,只听一声清晰的“啪”声。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两秒,让寒雪想逃都没有机会。
“呀嗯……”婉转的啼吟听的寒战两眼火光更盛,寒雪却已顾不得了,刚经过高潮的穴道,哪里经得起那般用力的撞击,寒雪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染上一屋粉红色泽,胸前玉兔更是在寒战的盯视下慢慢的挺立起来。
寒战赞美般的叹息一声,将脸贴上那白嫩嫩的小丘,轻轻的来回磨蹭著,“还说没诱惑我吗?这般的美景,即便是圣人,也要忍不住吧。”湿热的舌自乳勾为起点慢慢舔吮向上,舔过细白的颈项,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热痕迹,终将那可爱的耳垂吮进口里轻咬舔弄。“我不是圣人,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你的一频一笑都能让我疯狂,何况是这般的赤裸相对。”
“寒战……”寒雪又羞赧又感动,两眼却勇敢与寒战温柔对视。
“好点了吗?你那里边将我吸得紧紧的,活像要吸干我似的,我快忍不住了。”苦笑著健腰微动了动,粗壮的肉棒在窄道里滑动了一下,又顶回深处,惹来寒雪一声急喘。
看著寒战因强自压抑欲火而纠结成块的肌肉,额头上斗大的汗水更可看出他此时是多麽难耐。寒雪心下感动於他的体贴,却又心疼寒战的自虐,一时心下矛盾不已。轻咬了咬唇,寒雪羞赧却又坚定的略微回抽了下臀部,再立即抬臀迎向寒战紧追而至的硕大肉棒,动作虽轻微,却让寒战激动的低吟出声。
“哦~~”真是要命,本就快涨暴了,被寒雪这麽一动,要是再忍的住,他胯下这根肉估计也得报消了。抬头正想支会寒雪一声,不想却落进满池碧清的柔情水中。
寒雪含情默默的注视,眼中的羞答答的怯意虽浓,却不及那丝坚定吸引寒战的心。
“准备好了吗?”声音沈而哑,若是不两人像个连体婴似的腿缠著腿,胸贴著胸,寒雪可能还真听不见。
“嗯……”寒雪坚定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烧滚烫的脸埋入寒战的颈窝。
再不用任何言语,寒战一手插入桌子与寒雪的臀肉之间,将寒雪的玉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便宜的肉棒稳稳当当的嵌在寒雪体内,别一只大手搂紧那细枝柳腰,将寒雪轻轻的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由慢而快,最後寒战几乎是用了轻功掠进内室,抱著寒雪扑到在床榻上。
反观寒雪,自寒战抱著她起身起,随著寒战的每一步踏出,她都不能自己的颤抖著,而白嫩嫩的玉臀更是随著寒战踏出的脚步,越绷越紧,插在她体内的那根粗铁棒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啪~~啪~~啪~~啪……”身体一贴上床单,寒战就迫不极待的挺起腰杆狠抽快插起来,抱寒雪进房已是他能做到体贴寒雪的极限了,快暴炸的欲棒忍受著行走过程中,寒雪越来越紧窒的挤压,那一下下有力的夹缩,几乎让他飞上天,此时小穴紧窒的一如寒雪的初夜,可他已顾不得体贴她了,那极致的快感再次让他成为情欲的奴隶,彻底迷失在欲海情潮之中,抽撞的动作越见霸气,也越显的粗鲁,力气也越来越大。
寒雪紧咬著牙,强忍著被寒战送上情潮的顶端,虽知自己越是高潮,对寒战的刺激越大,却根本无法抑制这种男女之间肉体的最真实反映。
“紧哦……啊……爽……松松……嗯……”寒战无意识的低吟含糊不清,寒雪却是咬紧了牙,只容自己发出一声声的闷哼,琼鼻快速的呼吸著,她不敢张嘴吸气,就怕自己会刻制不住,因为那到达极致的快感而尖叫出声。
多次冲到顶峰的快感以及重复的活塞运动,而让寒雪的小穴有些麻疼了,可她却未感吃不消,反而慢慢开始迎合起寒战的冲激,每每寒战抽离,她亦会後撤玉臀,再以与寒战同步的速度印上寒战狠狠的插入,此时寒战每次抽出肉棒,都能带著寒雪那两片嫩嫩的粉红花肉颤动著随之拉长,再在寒战猛然插入时,被肉棒带著倒插回小穴中,此刻的画面之淫靡,若是让个不举的男人看到,只怕也会一硬如铁。
或许女子天生都有些喜慕强都,即便是在床事上也如此,此时寒战粗鲁而大力的顶撞,不但未让寒雪感到难以承受,反而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维时良久的肉体拍击声,终於,寒战一个猛力的重击之後,狠狠的压著寒雪一阵舒爽到脚心的颤抖,将满满的精华灌满寒雪小小的子宫。
那热烫的激流好似喷在心上,小穴的夹吸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一下下有力的夹击,似要炸出寒战最後一滴浓液为止。快感来的太强烈,寒雪带著满足而享受的微笑沈入了黑暗。
多年之後,当寒雪大胆的要求寒战重演今日之情景,并告知他,那时是她感觉最棒的时刻,寒战有多後悔自己太过体贴的行动,让爱人失了很多乐趣暂且不提,却说自那天寒战一翻锤胸顿足的後悔感言之後,寒雪整整半个月未能出得房门,每日的吃食都是寒战自己端入房中的,而即使半个月後她终於出门见著了太阳,却也没能站上半刻锺,只因她家相公觉得她晒太阳的样子也诱惑了他,让他精虫冲脑,不管不顾的再次将寒雪压上床,就地阵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