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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慌忙把脸一撇,道:“你认错人了。”

    贺时雨怎么会认不出她,连忙一把抓住她:“你,你知不知道……朱姨娘她……”

    贺时晴甩开她的手,正想继续否认,却看见廊下走来了梅笙。

    她来到这里之前,梅笙面容秀丽床上功夫又好,是怀璧的左膀右臂,但贺时晴能书会画,身材火辣,勾走了一大堆恩客,已经同梅笙平分秋色,让她心中极为不爽。

    贺时晴连忙拉住贺时雨,将她带到角落里:“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从小到大,你是贺家正经小姐,我根本就不是,我在这里自由自在的,还有钱,你就当我死了吧。”

    贺时雨急道:“我知道父亲一直待你不公,但是……但是朱姨娘毕竟是你亲生母亲……”

    贺时晴摇头道:“我听说,她得恶疾死了……我……我确实没有尽孝,但也没有其他法子了。以后偷偷去她坟上磕头赎罪。”贺时晴因为朱姨娘要卖自己而离家出走,走之前留下两百两银子,心想也全了这养育之恩了。但听说她过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恶疾……父亲是这样对外人说的吗?”贺时雨想起一干女眷的惨状,双眼里浮上泪水,“她是被人害死的!”

    贺时晴如五雷轰顶,贺时雨把乌雕號下套的事情说了,贺时晴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

    “现在这里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但乌雕號还有更大的阴谋!如果云南王攻进京城,多少生灵涂炭,你们这些弱女子,下场又会如何!”

    贺时晴浑身一颤,道:“我……我知道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那个陈夫子有问题,你进去以后,好好听他们有什么阴谋,然后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能力阻止她们?”

    贺时雨坚定道:“我不能,但公主能!”

    贺时晴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转身进屋,贺时雨躲在院中的假山后面,等待贺时晴的消息。

    富丽堂皇的厅堂内,几人已经玩起来了,梅笙坐在陈夫子大腿上,嘴对嘴喂他喝酒,乌雕號坐在一边,大大咧咧地吃肉喝酒,豪哥和杰哥两人怀中也各抱着一个姑娘,亲嘴摸奶。再加上吹拉弹唱的,屋里闹哄哄的。

    贺时晴挤出笑容,打算坐在乌雕號腿上,却被直接推了出去:“老子是有媳妇的人了,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哪比得上她一根头发丝!”

    陈夫子笑道:“乌大王真乃大丈夫。”

    乌雕號哈哈大笑起来  ,粗声粗气道:“有话你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老子玩不来你们读书人那一套!”

    陈夫子的脸扭曲了一下,仿佛十分厌恶乌雕號,但又按捺下来:“乌大王里面请。”

    乌雕號和陈夫子一起进了里间,留下两个手下在外面。

    杰哥色眯眯地打量梅笙,梅笙假装清高,自顾自喝酒。贺时晴听不见里间的动静,心里有些着急,突然灵机一动:“两位大哥,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玩游戏嘛!”

    她笑道:“两位大哥把眼睛蒙起来,然后来抓我们,抓住谁,就说名字,如果说对了,我们就脱一件衣服,如果说错了两位大哥自罚一杯可好!”

    两匪徒大笑:“小美人真会玩!就依你!”便在眼睛上蒙上布条,咋咋呼呼道:“大灰狼来了,妞儿们小心!”

    四名女子咯咯笑着,在屋内左右闪避。贺时晴故意跑到内屋门口,假装躲藏,屏息听里面的人说话。

    只听乌雕號的大嗓门道:“……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你主子还推三阻四的,呸!没了他我们就进不了京城了?!”

    陈夫子赔笑:“……我们大人毕竟是两朝元老……”

    这时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嗔,豪哥抓住了一个女子,并说对了她的名字,笑着去扒她衣服:“小骚逼,让哥哥看看你的奶子。”

    那女子娇笑着,只肯把外衣脱了,露出肚兜,胸脯把肚兜撑得鼓涨涨的:“说好了只脱一件,大哥你再来呀。”

    两人兴致勃勃,底下早就撑起了小帐篷,心想山上那些道姑都是些庸脂俗粉,做爱只知道摆几个姿势,哪有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妖精会玩!

    贺时晴正继续听里面的人说话,突然被杰哥抱住了,那土匪也不知多久没洗澡,身上一股怪味,熏得贺时晴打了个喷嚏。

    “小妞,哥哥来猜猜你是谁……是那个坐陈夫子大腿上的是不是?”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奶子可真大!”

    贺时晴娇笑道:“嗯……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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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错了,罚酒罚酒……”那杰哥哈哈大笑,灌了一杯酒,又继续扑腾其他姑娘,他对梅笙觊觎已久,偷偷从缝隙中判断了方位,向她扑去。

    梅笙惊呼一声,已经被牢牢抱住,那土匪上下乱摸:“让哥哥看看……这奶子这屁股……是谁啊,真摸不出来,要不让哥哥摸摸小逼,就猜着了……”

    梅笙被一双满是粗茧的大手抚摸,不禁也有些情动,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那杰哥笑道:“这么骚,随便一摸就发情,是不是梅笙?哈哈哈,表面上一副清高的样子,果然是最淫荡的!”

    梅笙抛了个媚眼,脱下了薄纱衫子,只留着裙子和抹胸:“大哥想干我吗,那先抓住我呀。”杰哥见她的媚态,色心大起,继续带上眼罩,扑向姑娘们。

    其他的三个妓女也多多少少除去了衣物,有个姑娘连裙子都被扒了,只剩下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又白又丰满的腿,踩着绣鞋在厅堂里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贺时晴又凑过去听,陈夫子问:“……云南王将如何处置公主与今上?”

    乌雕號冷哼一声道:“这还要问?你家主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山不容二虎!你们若是识时务一点,拿了那对姐弟的人头,打开京城迎接云南王,不然,哼哼……”

    贺时晴连忙捂住嘴巴,怕自己惊呼出声。

    陈夫子忍不住道:“当时云南王明明和我们家丞相说,只是因为公主一介女流独霸朝纲,要清君侧……”

    贺时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丞相?!

    乌雕號狂笑:“那许老狗别不是个傻子吧!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厅堂里有姑娘惊叫一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把扯下了亵裤,露出双腿间乌黑的阴毛,那豪哥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进去:“小骚逼,水那么多,是不是欠干!”

    杰哥从后面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揉着她的奶子,那姑娘情动不已,咿咿呀呀叫着,流了豪哥一手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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