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们都信了他,她也没有试图与他们解释。
陆繁从卫生间出来后看到病床边拿着一本杂志看的凌云微惊讶,在他守着她的半个月时间内他从未将他的视线从她身边移开过,现在这么专注地做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她还有点不习惯,但也没多余的感想了。
她慢悠悠地走到病床边坐好,然后背对他躺在病床上,默默不语。
她不想跟他说话。
凌云的指尖在杂志页面上停顿,然后继续翻动。
许久许久后,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杂志放在另一边的小凳子上,没看躺在床上背对他的陆繁,走进了卫生间。
后半夜,睡眠中的陆繁迷迷糊糊间感到背后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她条件反射地往前拱,在她就要摔下床时那人将她揽了回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她嘤咛了一声歪头躲开,开始逐渐转醒。
“热。”她顺应自己的心意将想法说出来,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再然后一动不敢动。
凌云将唇凑到她耳边,带着无尽沙哑与隐忍地说:“我想要你。”
陆繁不说话。
见她这样安静,凌云将手从她的衣角探入她的腰肢,一路往上推开她的胸罩握住她的乳房,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同时在她身后亲吻她裸露的脖子和一小部分香肩。
陆繁不能抑制地发出声音。
凌云开始放肆,他将她更拉向她,换了一只手揉她的乳房,将原来揉胸的那只手下移到她腿心,使劲而有技巧地搓她的阴阜,重点摩擦她的花缝。
陆繁两腿死死地夹紧也不能阻止他的手对她私处的侵害,她开始产生强烈的渴望被侵犯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爱上被他进入的饱涨感,但仅此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了。
凌云对陆繁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很清楚,包括她身体对他触摸的反应,他微微翻身将她的腿压在身下,在保证不伤害到她受伤的左手腕的情况下倾身吻住她似乎在等待他采撷的微张红唇,先是温柔地勾挑她的舌尖,后是逐渐掌控她回应的节奏,最终完全将她的唇舌占为己有,恶劣而又霸道地不断侵犯着、吞咽着……
情动中的陆繁从将两手抵在凌云胸前到将两手虚圈在他脖子上,被压制的腿也开始不安分,一会儿屈膝一会儿伸直,甚至在屈膝时想去顶弄凌云胯间的肿胀之物,但最后都没成功。
现在的她想张开腿做不到,想高屈腿也做不到,只能任私处小沟渠之下的泉眼汩汩泛上泉水浇灌凌云仍未离开她私处的手掌。
两人吻到情浓时自然而然将身上多余的衣物去除,凌云埋头在陆繁胸前吸吮她丰满的乳房,同时下身有力地在她溪水泛滥的花丛中抽送,每送一回都似乎要将他的卵蛋附送给她的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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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ΟひЯΟひЩひ點ΟЯɡ(9)她对他的恨
而陆繁一边随男人的抽送而轻哼着,一边以最大的能力将他的炽热夹紧,仿佛她已经陷入性爱的狂潮不可自拔,但她微睁着的眼睛除了迷离还有一些其他东西——那是痛苦的纠结与隐晦的绝望混合在一起的情绪。
在她身上专注耕耘的凌云没有注意到她的任何异常,只一味地变换抽送的节奏向她索要着。
从黑夜到黎明,凌云没有停止过他的如同禽兽般的没有节制的求欢行为,即使陆繁还算半个病号他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而去迁就她,他在那张小小的病床上将她摆成多种姿势将她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离开时他直接将病床上染上一大片湿迹的床单换了。
病房内有早已准备好的床单,他可以随意挥霍。
本来今天上午就要出院了,陆繁应该表现得跟以往不同,但她却平静得很。看着站在阳台上不知道跟谁通话并且说一些她听不懂的短句的男人,坐在病床上的她从身后拿出一只她前两天从某个值班护士那儿得来的签字笔,瞬间将它捅入被玻璃碎片割后还没完全痊愈的左手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