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把頭轉過去不理他,該隱見狀卻興奮至極,問:「妳叫什麼名字?」
夏奴不理他,緊抿著嘴一聲不吭,該隱續說:「若妳不回答,那我以後就叫你婊子或娼婦,女人。」
夏奴咬著牙回答:「夏奴。」
該隱滿意地笑了:「這名字還真好聽,夏奴,起來,幫我脫衣服吧。」
夏奴聽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便感怒由心生,繼續把臉撇開,該隱的聲音冷了下來:「妳最好配合點,我有的是方法對付妳。」
該隱將自己衣服扯了下來,將側躺的夏奴翻轉過來,整身壓在夏奴身上,全身光裸的該隱肌肉線條分明,緊實有彈性,又有強烈的男子氣息,夏奴只覺該隱的肉體十分灼熱,有種異樣又難受的感覺,她便試圖反抗。
夏奴怒吼:「別碰我!走開!」夏奴欲伸手去推,但一碰到該隱的胸膛,她又驚的喘一口氣,該隱胸膛肌肉發達,一塊塊的長在胸前,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且滾燙的像是要噴出火來,夏奴彷彿火燒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該隱卻毫不猶疑,抓住夏奴的纖纖玉手,強迫她握住自己的粗大的陰莖,夏奴驚的眼淚快流下來,該隱的下體如同一隻猛獸,爬滿體毛,古銅色的陰莖上面長滿了血管,甚至有暴凸出來的跡象,夏奴從沒如此近距離看過男人的那話兒,此時驚恐至極。
該隱見她的表情,滿足不已,獰笑說:「小夏奴,我這裡是不是很大?」
夏奴聽此汙言穢語,怒道:「誰叫你喊我名字了?」
該隱呵呵一笑:「妳剛剛才告訴我的,難道要叫妳名字還要經過妳同意嗎?」
夏奴不願配合套弄該隱的陰莖,該隱便強抓她的手,在陰莖上磨蹭了幾下,夏奴覺得觸手灼熱,又毛茸茸的,心裡難受不已,便張開眼睛狠狠瞪著該隱。
但該隱此時已慾火中燒,看見夏奴這反抗的姿態更加興奮,該隱放下她的手,雙手抓住夏奴玉腿,直接將她雙腿分開,夏奴尖叫一聲:「你這禽獸!你在幹什麼?」
該隱獰笑:「這禽獸要來當妳老公了…妳期不期待,我看妳是期待的。」然後該隱握住自己的陰莖,對準夏奴的花穴,輕輕的在夏奴洞口蹭了幾下,夏奴只覺洞口一圓鈍的肉器在磨磨蹭蹭,說不出的難受,便扭動著身子,想逃脫該隱的侵犯。
但下一刻,該隱下身一沉,直接挺進夏奴的體內。
「啊───!」夏奴感到強烈的痛楚,大聲哭喊,該隱毫不留情挺了進去,發現通道甚是狹窄,窒礙難行,便更加使勁,夏奴疼痛欲狂,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不斷的哭喊著:「別!別!我好痛啊!」
卻激起了該隱的獸欲,該隱興奮吼著:「噢!妳好緊啊!」
該隱加強了推進的力道,夏奴面部充滿了痛苦與媚態,該隱發了狂似的用力挺進,像是要撕裂夏奴般奮力推動,持續深入之後,該隱察覺夏奴內部有一片薄膜,他毫不遲疑就頂破了那片膜,夏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狠狠地深入體內,不由得悲喊出聲。
夏奴未經開發的處女地就此被該隱破壞了,通道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只有該隱粗壯的肉棒在陰道裡伸縮著,夏奴奮力想抗拒,但通道只是將該隱夾得更緊。該隱粗大的肉棒不斷在夏奴體內喘息怒吼著,而夏奴的肉壁緊緊卡住該隱的肉棒,夏奴痛的幾欲暈去。
該隱興奮狂吼:「妳也是這麼想要我!才把我夾得這麼緊!今天就讓妳好好當一回女人吧!」
該隱加大腰下動作,瘋狂抽送著夏奴,夏奴原本就第一次被男人進入,極度痛楚下,她終於當場昏了過去。該隱緊抓著夏奴的腰身,如同一隻野獸般狂吼著進入她,過一會才發現夏奴暈倒了,該隱不以為意,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夏奴臉上淋了下去
夏奴甦醒了,下身仍是疼痛難耐,且巨大滾燙的肉莖塞滿了她,夏奴痛哭不止,該隱又持續抽送,且越來越瘋狂,該隱的汗滴在夏奴的胸脯上,晶瑩閃爍,該隱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令夏奴抵受不住,她伸手抵住該隱的胸膛,怒吼著:「禽獸!給我滾遠點!」
該隱那鼓脹的肌肉經夏奴一碰卻更加興奮,夏奴痛楚的神情,緊縮的通道,又激起他更強烈的性欲,該隱恨不得將夏奴下半身狠狠搗爛,讓她只能臣服於自己腳下。
夏奴見著該隱猙獰的表情,心想:「難道男人都如同一隻野獸嗎?」
夏奴悲傷不已,又無法忽視自己寶貴的花園裡正插著一根野獸的性物,該隱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夏奴的身體彷彿自己有了生命,開始配合該隱的肉棒收縮;夏奴的肉穴又痛又麻,卻緊緊咬著該隱的肉棒,每一寸都是,兩人的肌膚緊密貼合,夏奴彷彿感受到該隱陰莖上的脈搏跳動。
夏奴又覺該隱下半身的抽送越來越激烈,自己與該隱的身體都滾燙不已,卻不明白為何如此,只能哭泣,該隱連連吼叫,最終將夏奴整個臀部抬起,下身一沉,夏奴感到該隱整根深深插入自己,且龜頭處不斷在自己體內收縮,噴出一大團灼熱、黏稠的液體。
夏奴心知肚明發生什麼事:該隱成了她第一個男人,成功在她體內授精了。而且是未經她同意的情形下,夏奴身心受到強烈衝擊,淚漣漣的,又暈了過去。
但夏奴之後即使暈過去,該隱卻停不下來了,他持續侵犯著夏奴,夏奴覺得自己原本溫潤、嬌小的陰部一次次被該隱猛烈撐開,強迫她成為該隱的女人,夏奴偶爾會被強烈的痛覺弄醒,但又因體力、心智無法負荷而又昏去。
夏奴悲憤莫名,女人的下半身到底是拿來幹嘛的呢?難道只是為了男人一時歡愉而存在?
但該隱絲毫不給她思考空間,一整晚,他不斷用他的生殖武器凌辱了夏奴。
夏奴一次次承受不了衝擊暈了過去,然後再因衝擊過巨而清醒過來,如此反覆不斷。有次,夏奴作了一個夢,夢到眼前一隻長毛象,猙獰的露出獠牙怒吼,將象鼻高高舉起,夏奴隨之騰空而起,才發現象鼻正插在自己下體,被長毛象高舉在天空…夏奴驚叫,覺得全身懸空,沒有任何著力點,唯一的依附就是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的那根象鼻。
長毛象大聲怒吼,並用象鼻在夏奴體內噴水,夏奴只覺象鼻中一陣熱流激射而出,自己一向乾爽的下體一直濕濡濡的,好生難受,那象鼻從夏奴體內抽出,夏奴卻還浮在半空中,忽然,天空下雨了,夏奴定睛一看,點點滴滴的雨水居然自體內噴灑而出…
接著,象鼻又伸出,把夏奴頂得更高,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只覺下體似乎快被這粗壯的象鼻給硬生生撐裂,痛楚衝擊下,她徐徐張開眼睛。
夏奴醒來,發現該隱粗大的陰莖正頂在自己體內,他雙手舉起夏奴雙腿,令其高舉在半空以方便進出…夏奴看著夢中那根長毛象鼻現實中也正深深插在自己體內,還在體內嘶嘶怒吼,不由得悲泣出聲。第一夜,夏奴就在半昏半醒間,與該隱不斷交合,該隱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這次完了立刻還有下一次。
最後一次,該隱知道時間快到了,肉莖便在夏奴花穴中狠狠摩擦碰撞,動作越來越猛烈,夏奴痛呼出聲,在早晨鐘聲響起那一刻,該隱在夏奴體內射了精,該隱的精液如同他本人,氣味濃烈充滿獸慾,夏奴受不了這樣的氣味,該隱卻淫穢的說:「怎麼?我的精液量很多吧,喜不喜歡我的精液啊?」
夏奴憤恨難當,該隱卻在射精過程中吻了夏奴,夏奴只覺口中、下腹部均有體液流入,腦袋一陣暈眩也忘了反抗,只是這兩種體液雖是該隱不同部位的展現,卻展現了同一個目的,該隱用身體向夏奴宣示,他已經成為她的男人,正如同她也成為他的女人。
鐘響完了,該隱拾起衣服穿上,臨走前又狠狠在夏奴腿間捏了一記,看著她大腿內側黏稠半乾的精液痕跡,以及滴滴點點的處女血痕,該隱發出滿足的呻吟。
該隱離開後,夏奴因巨大衝擊而茫然,在龍族,女子的貞操只能獻給自己丈夫…但她在天使部落卻讓一位陌生男子粗暴的奪去初夜,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她倒在地上,兩眼失神的盯著天花板,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
房內充斥著強烈的男子腥氣,該隱的熱度似乎還縈繞在室內,夏奴呆滯地躺在地上,沒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名美麗女子走入房內,看著地上的夏奴,驚訝地說:「哎呀,您沒有睡在床上嗎?」
夏奴這才回神,發現房內有張豪華的四柱大床,看來昨晚該隱猴急過頭了,直接把夏奴壓在地上強姦了一整晚,但夏奴看見那占地極廣的四柱大床,心中忽然充滿了恨意─這擺明就是讓她好好與四人滾床單用的。
那女子笑吟吟的說:「看來該隱大人迫不及待,真像是他的作風啊,夏奴大人,您好,我是負責伺候您的女侍安琪拉,經過一夜歡愉,您要不要先去沐浴?」
夏奴愣愣看著她,安琪拉女性的外表給了她一點信心,她要起身時,下體卻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雙腿也不聽使喚,筋骨疼痛的彷彿癱瘓於地,夏奴汗下如雨,掙扎很久起不了身,安琪拉忙過來扶她。
夏奴對安琪拉充滿感激,但安琪拉輕柔地說了一句話,卻讓她打消感激之情。
安琪拉輕笑:「晚上還有亞伯大人要光顧您呢…先把身子洗乾淨,您才能當一隻稱職的種馬啊…」
安琪拉嘴角勾起看著夏奴,夏奴卻覺得那有著滿滿的惡意,她不甘心回瞪安琪拉:「妳嘴巴放乾淨點!」
安琪拉惡毒的笑著:「怎麼,不是種馬?還是您喜歡種豬這個稱號?」夏奴氣得不想理她。
安琪拉扶著她,經過一道長廊,繞到建築物後門,門一打開,走上一小段石子鋪成的道路後,夏奴便感到熱氣蒸騰,眼前竟是一渾然天成的溫泉。
安琪拉嘴上雖惡毒,但小心翼翼的扶著夏奴進入溫泉,夏奴巴不得早點洗掉該隱留下的精液─這時已乾涸,但在夏奴大腿內側上卻黏糊糊的,但夏奴一碰到溫熱的泉水,卻痛呼起來。
安琪拉把她將泉水中拉起,手中拿了一小罐藥。「夏奴大人,我好心幫您準備了這個,把這藥塗抹在傷口,您會好得快些。」
夏奴雖然怨恨安琪拉,卻不得不聽她的話,夏奴見著自己裸露的下體,便有些羞赧,安琪拉卻若無其事地說:「我們都是女人,無所謂的,要我幫您塗也可以。」
夏奴忙把藥接過來,小心地塗抹在傷處,仍然忍不住痛得齜牙咧嘴,一邊在心中大罵該隱,但確實藥效神奇,比較不痛了。夏奴用食指試著將藥塗抹在陰道深處,想到安琪拉在旁觀看,又不禁有些面紅耳赤。塗抹過程中,夏奴才發現,原來昨夜已被該隱探索的如此之深…甚至連之前自己都不曾探詢過的幽徑深處,也被該隱硬生生搗至紅腫疼痛。
安琪拉見狀甜美一笑:「您別擔心,第一次總是比較痛的,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會痛了唷,安琪拉決不會騙您的…因為您之後有數不清的機會以身試法啊。」
夏奴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卻不去理會安琪拉,緩緩踩入泉水中,安琪拉卻跪在泉水邊,輕撫著夏奴的黑長直髮。
「噢…您真的好美啊…夏奴大人,安琪拉這樣看著您,都有點情不自禁了呢。」
夏奴呆了一下,隨即又想安琪拉是女人,或許她在對自己表示友好吧,於是對安琪拉的眼神又友善了些。
「那個…安琪拉?」夏奴在泉水中浸泡了一陣子,感覺好多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喚著安琪拉。
「夏奴大人有何吩咐嗎?」
夏奴羞澀地說:「我在想,可不可以給我穿件衣服…」安琪拉微笑:「我這就去幫您問問!」夏奴驚恐莫名:「什麼?!妳要把我獨自一人留在這裡?!」
安琪拉笑著說:「您不用擔心,這溫泉不是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夏奴吁了一口氣,想到在來的路上的確沒看到其他人。安琪拉續說:「這溫泉名為『春之泉』,是調養身體的地方,目前只有您和該隱、亞伯、聖安德魯和以撒大人四人能用。」
夏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安琪拉不理她,逕自走出了溫泉區,安琪拉身影一消失,夏奴熱淚便湧上眼眶,自問:「我就要在這裡過這樣的生活嗎?」
說起來,是自己決定的,但命運又是如此不由自主,夏奴想逃出去,又想自己赤身露體,人生地不熟,不曉得能去哪;想過咬舌自盡…但念頭每每至此,鎖龍鍊便緊緊箍住她的項頸,夏奴腦中就會變得一片空白,無法做任何動作。想必當時給她套上神器的人已預見她會如此打算,夏奴竟連結束自己性命的自由都沒有。
過了半晌,安琪拉回來了,手上空無一物,臉上是同情的笑。
「抱歉,夏奴大人,這邊的人說不能給您穿衣服,因為一來沒有必要;二來,四位大人若隨時想使用您,就會比較方便。」
夏奴氣的幾欲暈去,全身發抖,牙關格格作響,安琪拉嬌笑起來:「您別這麼看我吧,夏奴大人,也不是我的主意啊!不過,我也覺得您這樣子真是風情萬種呢,想必四位大人很快就能跟您有愛的結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