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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羽并没有就此罢休,眼看着姬重蜷在地上动弹不得,弯腰重重一拳打在姬重的胸口,他俯身轻语:

    “你该好好长长记性,这世上不是什么人你都能碰得的。”

    戚然明看着姜羽的动作,没有上前。

    “昨晚你用哪只手碰的他?”姜羽揪起姬重的衣领轻声问,“那只手?”

    姬重当然不会回答。姜羽便把姬重的右手按到地上,一脚踩上去,重重地碾压。

    这还是戚然明第一次见到姜羽这么暴虐的模样。一直以来,姜羽都是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除了战场上,他很少亲自动手,更不会打人泄愤。

    眼前的人简直不像他认识的那个睢阳君了,戚然明都愣了。

    不过,想到姜羽这副模样是因为他,戚然明又觉得心底漾起层层涟漪,暖洋洋的。

    戚然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再磨蹭下去,禁卫军真的就要来了,要是被围住,也会很麻烦。戚然明便上前拦住还想继续揍姬重的姜羽,轻声道:“不管他了,我们走罢。”

    姜羽垂眸看看唇角溢血的姬重,冷哼一声,站起身踢了他一脚:“算你运气好。”

    姜羽说完,拉起戚然明的手,便跑出了御房门口躺了一地的宫女内侍,当然都是他们方才打晕的。才出门,就看到禁卫军大批地赶过来了。

    戚然明连忙带着姜羽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由于惊动了禁卫军,两人在宫里转悠了好半天,才有惊无险地逃出去,没被抓住。

    等二人出了宫,回到驿馆之时,各诸侯王已经聚集了起来。他们身上的药力也都已消了,护卫身上该解的穴也解了,现在正是群情激愤之时。

    姬重这次这一招,已经犯了众怒。被软禁时他们不敢说什么,现在兵已撤了,一个个火气便上来了,纷纷要去向姬重讨要个说法。

    而被姜羽和展夏等挑拨的大臣们,亦聚集在一块儿,商量如何把这个歌姬之子,从王位上推下去。一个歌姬的儿子,怎么有资格坐这张龙椅?

    就这样,姬重刚被姜羽揍了一顿,身上的伤才擦了药,就听闻宫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说是朝臣们和诸侯王们聚集在金殿之内,要求他给个说法。

    姬重一下打翻了药瓶,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回算是有些莽撞了。本来倘若他的计划成功,便也罢了,可一旦失败,就是把所有诸侯王都得罪透了。

    姬重慌里慌张地换上朝服,乘上轿撵,在宫人的随从下,一起望金殿而去。此刻金殿之内闹哄哄,乱糟糟的。

    反对他的朝臣和刚被得罪透的诸侯王聚在一起,公然在朝堂上质疑他,说他是用了邪术蛊惑了先王,才得以登上王位的,这法子心术不正,他没有资格继承王位。

    原本隐而不发的朝臣们,经过这个契机,都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朝臣们和诸侯们七嘴八舌,你一眼我一语,反正大都是质疑姬重的。姬重看着底下群臣,气得脸色铁青,却一时束手无策。

    而姜羽看了这一场闹剧,欣赏了一下姬重难看的脸色,便带着人回驿馆了。

    姬春申一直被软禁在驿馆内,不得出去半步。姜羽回去时去关照了一下这位年轻的诸侯,见他战战兢兢地躲在屋子里没出来,也没出什么事,就放心了。而后姜羽带着戚然明回了房。

    虽然听戚然明的意思,姬重没能得逞,但是从展夏的话来看,姬重至少是脱了戚然明的衣裳的。这让姜羽很有些不爽快。即使已经狠揍了姬重一顿,也依旧不解恨。

    进了屋,他在戚然明身后关上门,上下打量了一下戚然明,见他身上穿的衣物,已经不是昨日那套了,微蹙了眉。

    戚然明解释道:“衣裳是展夏给我准备的,昨日的衣裳换下来,丢在宫里了。”

    姜羽把人按在门上,解开他身侧的系带,除去外衫,再除去中衣,一层层脱下来,直到将戚然明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只剩下亵裤。

    二月的温度还有些凉,没了衣物,戚然明身上被寒意侵袭,不由起了些鸡皮疙瘩。背后的门板也是凉的,他本能向姜羽怀里靠了靠。

    戚然明身上还是姜羽前天夜里留下的痕迹,经过两日之后变淡了些,但还没完全消失。他身上光溜溜的,姜羽却还穿得整整齐齐。戚然明羞耻得红了耳尖。

    他环着姜羽的腰,贴在他耳边吐气道:“看到了?他真没碰我。”

    姜羽细细咬着戚然明的耳朵,低声问:“他摸你没?”

    戚然明顿了一下。

    姜羽的眼神顿时危险:“他摸你了?摸哪儿了?”

    戚然明被姜羽抵在门上,没法,只得低声答道:“腰上……就一下。”

    姜羽右手抚上戚然明腰际,又问:“他亲你没?”

    戚然明耳朵整个红了,腰上姜羽手掌的触感温热微痒,他低语:“脖子……也只有一下。”

    “今天应该再多打他几下的。”姜羽犹自不满,“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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