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武小舞嘴角微翘:“你是不是准备离开了?”
“是!”
“什么时候走?”
“大概就这两天。”
武小舞勃然大怒:“你都要走了,还让我不要着急?是不是想要拖延时间,然后偷偷离开汉云王朝?”
“没有没有。”林成飞摇头四拨浪鼓:“你又不是母老虎,我没必要躲着你。”
武小舞冷笑连连:“我信不过你,你现在就给我个准确答复!”
林成飞要崩溃了。
好端端了,怎么就突然就开始逼婚了?
他敢对天发誓,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勾引武小舞的想法!
可这挡不住武小舞想要收了他啊!
李渝同情的拍了拍林成飞的键盘,唉声叹气道:“林师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实在不行,你就从了吧?做个驸马也挺好的。”
林成飞瞪了他一眼,突然说道:“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身为师兄,竟然如此坑小师弟?
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林成飞咬牙切齿,下定决心要把李渝也拉下马。
武小舞十分痛快的说道:“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武国通也跟着说道;“不错,我想,只要你的条件不太过分,我们汉云王朝都可以做到……只要能得到你这个女婿,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林成飞指了指李渝,又指了指武纷纭:“只要陛下让他们二人成婚,我便愿意成为汉云王朝的驸马。”
武纷纭瞬间小脸通红,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成飞:“林道友……你……你胡说什么呢?这是你和小舞的事情,干嘛要扯上我呀!”
李渝更是惊骇不已:“林师弟,你……你就是这么坑师兄的?”
林成飞没搭理他们二人,只是看向武国通和武小舞笑道:“陛下,公主殿下,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不知你们二位,能不能做主?”
武国通和武小舞对视了一眼,皆都是好笑又有些奇怪。
他们想过林成飞会提出的条件,什么绝世术法,或者是仙阶法器,他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林成飞开口,他们就毫不犹豫的送出去。
却万万没想到,林成飞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
李渝和武小舞是不是成婚……和他又什么关系?
他至于如此吗?
武国通犹疑的看向武纷纭:“纷纭,你看……”
武纷纭直接把头扭到了一旁:“大伯,你别问我,打死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武小舞上前拉住武纷纭的小手:“纷纭啊,为了我的幸福,要不……你就委屈一下?”
武纷纭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圈变的通红,泪水也不住的往下掉:“如果是别的事情,哪怕是让我粉身碎骨,我也一定会帮你,但是……这种事情,我不愿意!”
关于一生,哪能如此随意?
武小舞叹了一声,转头看向林成飞:“你倒是打的好算盘!”林成飞一脸真诚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想着好事成双,我在这里做了驸马,师兄万里迢迢陪我一起来到这里,总不能空手而回?怎么也要娶了心爱的姑娘才是
。”
“心爱的姑娘?”武小舞有些疑惑。林成飞叹了一声:“不满你说,我这师兄有些不争气,在感情一事上,十分幼稚,心里明明对纷纭姑娘喜欢的很,可却总是表现出一副看纷纭姑娘不爽的样子,甚至总是想
变着花样的欺负人家……”
李渝面红耳赤,大声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呵呵……”
林成飞直接报以冷笑。
武小舞看着武纷纭委屈的模样,心中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叹道:“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能!”
“那就明天再谈。”武小舞干脆的说道:“回去之后,我和纷纭好好商量一番……但是,林道友,我希望你们不要趁机逃走。”
“逃?”林成飞哈哈大笑:“我为何要逃?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天大的好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
“太过分了!”
夜深人静,林成飞一身黑衣,一边用神识偷偷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边极为愤慨的说道:“我为他们拼命,他们汉云王朝却恩将仇报,有他们这么做事的吗?”
一旁同样身穿黑衣的李渝,冷冷的说道:“他们对你恩将仇报,可是,你为何要把我也拉下水?有你这么做师弟的吗?”“关键时刻拉师弟一把怎么了?这才是师兄该有的样子。”林成飞理直气壮道:“而且,如果纷纭姑娘真的答应了,岂不刚好随了你的愿?反正你窥觑人家也不是三两天了。
”
“你……”
“嘘……”
林成飞做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我查看过了,四周没人,我们赶紧跑。”
他身形一闪,身体直接出现在高空,冲着天云城外的方向飞去。
李渝义愤填膺的跟在他身后。
白天武纷纭拒绝了林成飞的条件后,武国通大摆了一场宴席,用以庆祝这场胜利。
酒饱饭足之后,林成飞和李渝回到小院,就偷偷摸摸的开始了溜之大吉的计划。
不是武小舞不好,只是,林成飞还没有成为一国驸马的心理准备。
而李渝虽然心仪武纷纭,可是,武纷纭已经当众拒绝了他,他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担心再被拒绝一次,所以和林成飞一拍即合,说走就走。
眼看着两人就要飞出天云城,林成飞心情大好,不由的说道:“自由的空气……果然比城内新鲜了许多啊!”
“是吗?”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
“当然……”林成飞还以为是李渝在说话,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可很快就察觉到不对,身形戛然而止。
李渝一直在他身后,声音怎么可能从前面传来?
他定睛向前方看去。
却见一个儒家的中年男人,正背着双手,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不是武国通是谁?林成飞那张脸瞬间垮了下来:“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