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脸。
她狠狠地一把推开了他。
肉棒连着丝丝的液体一起脱离出来,男孩像是没有任何要给予反应的意思似的保持着姿势只单单将手撑在床面,然后深深低下了头,除此以外再没有多余举动。
罗霄扯着被子遮住自己并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发现了什么了吗。”
男孩的肩膀动了动,他抬起脸看向她,花了几秒钟轻轻露出一点笑容,“罗霄…”
“…你有什么,想要与我商谈的事情吗。”
罗霄看着他,摇了摇头。
“什么都可以,”他靠近了一些她,“虽然我很笨…但是烦恼或是什么的,我什么都会倾听,会好好听你说话,我…我不会与任何人说的。”
他那显示出悲哀和沉痛颜色的眼睛望向她,“…真的……不能和我说吗…”
“求你了…”
罗霄闭上眼。
“罗霄你。”
从来没有喜欢上我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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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童真荷尔蒙信仰
荷尔蒙信仰
啊,啊。
我看错人了。
又失败了吗我自己。
所以现在这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罗霄静静地看着郁则声充满着悲伤情感的面孔。
久久没有说话。
我真的以为如相貌一样,是个如鱼得水有头脑简单的花花公子呢。
没想到是这种纠缠不清的单纯小孩。
郁则声缓缓低下了头。在混乱的脑中努力地整理自己的说辞。
然后感到罗霄一把推开了自己的肩膀,下了床,开始重新一件一件套上自己的衣服。
“烦死了。”
郁则声惊吓着抬起头看向她。
“………我是不喜欢你,”罗霄顾自整理,“但是为什么不喜欢你,却找上你,又和你做。那也是我自己的原因。”
“虽然我没有喜欢你,但至少我本人是在神志清楚的状态下认同了郁则声你作为我的男朋友,并且也认同你,和你做,”
罗霄转过脑袋瞄了郁则声一眼,“并且也得到你的认可了吧。”
“那么,现在,”罗霄整理好衣服,走回床边弯腰抓住郁则声的领子将他的上半身提起。
“我可以以你郁则声的个人原因致使我无法再和你继续交际这个理由,来和你分手吧?”
“……不!”郁则声连连摇着头,“我没有…!我再也不问了!当…当做没听到好吗刚刚我的话!”
罗霄放开他,起身,走向一旁自己的包。
郁则声顾不得自己下身赤裸,跌跌撞撞跳下床向着罗霄伸出手,“………罗…”
罗霄皱了皱眉,将手边的小型化妆包往后甩过去,“别碰我。”
“呜………啊嗯………!”
罗霄听到了身后的郁则声突然传出了比他刚刚在床上受到自己撩拨时更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得妩媚的叫声。
“这是被砸到的叫声?” 罗霄疑惑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他双膝跪在地面,玩着上半身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一手撑在地面一手捂着自己的下腹部。
那地面上除了自己倒在一边的化妆包,还有许多零零落落浓厚的乳白色液体。
罗霄沉默了一会,走到郁则声面前。
郁则声的身体颤抖着。却没有其他的动作。
罗霄抬起脚使了些力气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推倒在一边,看向他满脸的潮红,带着好像人生初次释放时无法控制的愉悦。
毫无预料的,罗霄将脚踩到他光裸着的男根上。
“………嗯啊啊啊!”
郁则声如同丝毫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般大叫出来。
罗霄弯起嘴角。
“什么啊。”
“原来是M啊。”
她使了点力气踩的更重些,还带着技巧用脚趾揉弄起顶部,“那么我们……重新缔结一次契约好了。”
她露出了更加轻松的笑容。
“好吗。”
“好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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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童真“Gabriel”
“Gabriel”
如同有些人类使用绳索束缚时,最终寻求的是自我安慰还是自我伤害。
究竟是厌弃自己。还是如同以欲望看作自尊一般的自爱。
他们在缺少爱情时自慰,愈是这样抚慰自己,却愈是更加得敏感和难耐。
越是饥渴。欲望当然会变得更加庞大。
被虐。做爱。被虐。做爱,被虐。
这是接下来的日子里郁则声几乎每日都要重复经历的事。
可是他却日复一日地更加感受到了高潮时的忘我和欢愉。
最后连罗霄单单只是在自己面前拿起了一支笔,一双筷子,一把叉子,一条绳子。
一把小刀。
郁则声也几乎能够立刻让自己的下半身兴奋地尿出来。
自己是个变态。
不,郁则声从不认为只是拥有特殊性癖的人是要被称为所谓的“变态”的。
他不认为自己的这些所作所为是错事,这些反映自我内心的那些感受是错误的,是需要改正的。相反,他开始觉得这样被罗霄以特殊的方式控制和支配着自己的情欲,爱欲,性欲的自己,才是能够以最正确方式存活下去的自己。
郁则声已经要改变了。
再遇到罗霄以后。
人们是很难脱离一个中心力量的操控的。
也可以称为他们需要被操纵,如同宗教与咒术不可分离。人们为了不迷失,而需要有依赖之物。
这就是为什么人类要有信仰。
人的生命中的一切都可以成为自己的信仰,一个人的一个生活圈可以成为一组宗教会。
郁则声抚摸着自己手臂上被罗霄弄出来的伤痕,唇角慢慢翘了起来。
“………阿则,你又没有在看手机,上课笑什么笑…”
郁则声转过头小声“啊”了一下,朝着同桌的男生不好意思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