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让自已越发涨硬的大肉棒顶撞怀中的小女人,他太生气了,他遣去的侍卫跟到了越国便将人跟掉了,急得他连夜不眠不休潜入越国,四周打探,居然在奴隶场找到了人,她是要找另外的男宠取代他的了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怒火攻心,所以她才将他的簪子还给他,带上了别的男人的玉坠子,是要与他决裂。
少女高亢的媚叫声在寂静无人的森林里更显浪荡淫糜,他牵着僵绳让马儿放缓了速度,享受少女湿润窒紧的包裹,马上的颠簸让她将他的大肉棒绞吸得更紧,更多的淫水被捅了出来,将他的腿间也打湿了。
不够,这样不够。
他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他要入平常不舍得入,最销魂的地方。
她的双腿一直大大张开横架在男人双腿上,男人抬起她双腿,放下。
被撞得松软的花心终于被撞开,圆硕的茎头彻底埋进深处小小的花壶,少女只是拱起了腰肢,已经无力叫喊出声,软瘫在男人怀里,空洞迷茫地望着黑暗的前方。
花壶被撞开后,被茎头反复地推挤,身体变得很热,很涨,很痛,但也很——蚀骨销魂,甬道骤然收缩起来,剧烈地痉挛着,将他的肉棒绞咬着,男人抑头沉声吼叫一声,将积聚多时的浓热精水喷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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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寵(1V1)第八十五章 肉棒磨乳 H
第八十五章 肉棒磨乳 H
浓热的精水由两人交缠的地方溢了出来,少女早就半昏歇着,整个身体软得像一坨棉花,甬道却在不停地收缩着贪婪地嘬吸着他的精水。
夜已深,月色穿插过枝叶斑驳地落在草地上,他扯了缰绳将马停了下来,将少女抬高,让自已的大肉棒从深埋在少女嫩穴里抬离出来。
抱着她跳下了马,走进了一个杂草众生的山洞,没有高树的森阴,月色直接洒落在沙石地上。
他解开了披风盖在沙石地上,将少女放在披风上。
少女前胸的衣裳被他撕得支离破碎,两个被他蹂躏过奶子高高翘着,下身的袍子被掀到一边,一边大腿被抬高,露出吐着精水的花户,男人拿出了那个木件,将穴口给堵着。
“好像又大了一点。”男人大手覆上一只饱满的奶子揉捏着,“是不是让别的野男人揉大了?”
云绾绾轻扇着如同扇子的睫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倒过来怪责她。
怎么可以这样无齿。
“不要碰我。”她气息微弱地对着他说,她才不要他用那样摸过别的女人的手摸她。
“你说什么?”即使少女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只有虫叫声的夜里,他听得格外清晰,字字锥心。
“不要碰我。”
男人再一次怒了,扯开袍子挽到腰上,露出胯下那狰狞可怕的阳具,虽然已经泄了一次,但依然没有减半点雄风,傲然耸立起,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淫液油水光亮,还带着点点白沫。
他粗鲁地将她推平在披风上,横跨在她的身体之上,双手握着她两边的奶子肆意挤压蹂躏着,顶上两颗娇嫩的乳珠被他粗暴地揉捏扯拉,痛得她泪水直流,但又倔强地咬着下唇不求饶。
两只奶子被他揉得又涨又大,他将两边的乳肉挤推到中间,用那绵软细滑的乳肉夹着他的阳具。
粗硕的阳具在乳肉之间无节制地耸动着,娇嫩的乳肉被磨得生痛,少女抵受不住,细碎地嘤咛着,抽泣着。
“怎么,别的野男人有我粗大吗?”一直耸动着的茎头顶着她的下额,茎头泌出来欲液润湿了她的下额。
“比你大多了。”少女口不对心地说,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粗暴的他。
男人愣住,整个人僵住。
他半刻后缓过来,紧揉着她奶子的手放轻,喉结在滚动,脑里依然一片空白。
“你敢!你只能有我!”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吼道,继续挤推着她的奶子,大肉棒耸动得更加快更加地重,直到快感推到最高,他将铃口抵着她一边的乳珠喷发了出来,浓郁的精水糊满了那边被蹂躏得通红的奶子。
“你只能是我的……”张壮念叨着,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说,你只有我。”
直到今天,她发现,原来自已依然那么想他,当她见到他出现时,自已是多么的心如鹿撞。
离开他的这些日子,她每天都逼迫自已不要想他,不要念他,忙再找个新的男人好好地过日子,不要像她母妃那样想着一个不爱自已的人,郁郁而终,这样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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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寵(1V1)第八十六章 后穴要坏了 H
第八十六章 后穴要坏了 H
她知道张壮不像她父皇,她感受到他对自已的感情,不像她父皇对她母妃那样无情,但是,她容不下自已心爱的男人同时也有着别的女人,也许他是不得已才娶了那女子,对那女子并没有感情,但她就是做不到,容不下。
她只想自已是他唯一的妻。
她只想他的眼里只有唯一的自已。
她只想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只属于她。
今天他被迫娶了正妻,那一天他也可以再被迫纳妾。
所以……
“我……不要你了。”
月光之下,男人深遂的黑眸涌起雾起,胸膛激烈地起伏,他的手紧紧地佣着她,想将她掐入自已的骨肉,试图平息自已的怒气。
“你敢再说一次。”
“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各自安好。”
“放过你,好让你找别的野男人吗?”张壮冷哼,大掌紧紧攥着,突然将她放倒,“既然如此,那就先让我再玩玩。”
少女被他放倒翻转,将其屁股高高抬起,“你上下两个小嘴我都尝过了,就差这里还没有试过。”说完,便从被堵着木件穴口周围沾了一些淫水,往紧窒的后穴捅进去,“看来,那野男人没有玩过你这里。”
后穴被男人手指挤推进去,居然有种不可思议的酥痒感,原本疲瘫着的身体再一次骚动起来。
哒——那堵着穴口的木件,被挤推了出来,跌落在身下的披风上,更多的精水由敞开着的穴口滴滴哒哒滴落下来。
下一刻,男人跨到了她屁股之后,狠狠地将大肉棒整根没进去,原来已经麻木的甬道再被大肉棒的热与大烫到撑开,小腹又酸胀起来。
甬道本能地收缩着想将大肉棒夹紧,男人将大肉棒顶到了最尽头,将茎头再一次塞到了花壶里,她生身为他,她的花壶刚好不大不小地勒住他的茎头,甬道刚好将他的茎身全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