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声音闷闷的,缩起脖子让披风挡住半张脸。
“春秋两季向来是多风的时候,一会这阵风就退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周围的风景。”布日固德亲了亲白甜的脸,单手抱着她,拉来一匹马抱她坐了上去。
白甜之前没骑过马,两腿夹紧马背生怕掉下去。随后布日固德就翻身骑了上来,抱着白甜,拉起缰绳。
马儿在草原驰骋,果真和布日固德说的一样,那风沙很快便没了。从布日固德的怀里抬头,因为大风,天空蓝的不像话,白甜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又澄澈的天。
“好看吗?”
“还可以。”
听到白甜的回答布日固德只是笑笑,白甜不懂他笑什么,就索性窝在他怀里看四周的环境。
马儿跑的飞快,带着两人很快跑到一个池水边。周围是艳丽的花草,在草原很难看到这么一大片花。
两人下了马,布日固德抱着白甜在池边走着。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白甜推搡他。
男人笑了:“小娘子不嫌弃这草里的虫子了?”
白甜听到脸上一白,男人偷笑一下,把人放下来:“逗你的,这里虫子不多,放心吧。”
白甜看着花满心欢喜,挑着样式每个摘一朵,一会儿手里便有了一捧。
池子不小,围着走了小半圈白甜就累了。布日固德拉她坐在池边休息,还把她摘的花用牛皮绳绑了起来。
白甜难得心情大好,看着清澈的池水,再看看远处跳走的小白兔。布日固德伸手抓住她两只脚,白甜惊了一下。
“别怕。”说着褪下她的鞋袜,握着她的脚放进了池水里。
池水不凉,温温的,倒是舒服。
“草原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池子?”白甜解下披风躺在草地上。
“很多种原因,可能是地下有水源。”男人摸着她的脸,“喜欢吗?”
“还行……不过肯定比不上木札……”白甜躲着男人的手。
布日固德手从白甜脸上移开,就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白甜甩不开那大手,自暴自弃安分了。
布日固德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和白甜白的病态的皮肤形成不小的反差。
白甜好奇的问:“为什么大金的人皮肤都那么黑?”
“和你们不同,大金多为养殖畜牧,每日要赶牛羊吃草,要骑马射箭。没有遮罩,自然被晒黑了不少。”布日固德说着就抱起了白甜,把她的脚从水中拉了出来,放在自己腿上,拿衣服给她擦干净。“别着凉。”
白甜要把脚收回来,被布日固德抓着,等擦干净穿上鞋袜才松手让白甜收了回去。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布日固德逗她。
“什……什么?!”白甜抓紧身上的衣服,“你什么时候……变态!混蛋!”
“逗你的,别哭。”布日固德把她抱进怀里,下巴顶在她头顶,“反正等过几日成亲后,也是要看光的。”
“每日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白甜气的脸都红了,忽然想起什么,“……昨天你说,会放我回木札,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布日固德回答的痛快。
“我听下人说,你是大金少有的很厉害的可汗。你不能骗我。”
布日固德抱紧她:“嗯,不骗你。”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白甜问。
“过几天,我会让你自己决定。”布日固德抱着她面对自己,“那我给你机会,你要怎么感谢我?”
“怎么……怎么感谢?”白甜看着他,心里一阵紧张。
“亲我一口吧,小娘子。”
被这称呼逗得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白甜想着,反正回头可以回木札,先把人哄好了再说,就颤巍巍的探过身,把冰凉的唇瓣贴了上去。
男人的嘴唇滚烫,贴上白甜的嘴后便咬住了,还探了舌头进去搅弄。手掌按住白甜的后脑勺不让她退开,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捏揉她的臀瓣。
口腔里全是男人的气息,还有男人送过来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舌头被吸允的发麻,想躲开身子却被吻的提不上一点力气。
白甜快要吸不上来氧气,几近窒息男人才松了手。
唇瓣肿了一圈,眼睛也积了泪水。
男人抱着她上马,往帐篷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马儿悠闲地走回去,白甜心里被布日固德说的那个可以离开的选项弄的又惊又喜。实在忍不住,她又问了一下:“你刚才说的,都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