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窄紧的穴口从肉棒根部拉到龟头,而整根的猛烈插入,便是再由最前端的凹缝顶进女人的缝隙之中,一路劈刃开拓而进,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探索那般窄紧有弹性。
他玩过不知道多少女人,有自愿的,有不自愿的,但却没有玩过这麽令他舒爽的,对于女人的眼泪,他向来无感,大家混的是黑社会,带著无谓的同情心或是良心,简直是愚蠢,甚至,他享受征服女人的眼泪,非要干到她爽叫为止。
巨根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开始爽了之后,他便不介意的抚弄她,这个女人似乎很敏感,手指一开始揉捏她软嫩柔白的双乳,那尖端红点立刻便挺立起来,
那丝尖锐的快感一波一波,与下身越来越炙热的内裡交相作用,苏小小哭著,但她能感觉到那巨物在自己体中进出的越来越顺畅,而身下亦开始源源不绝地汨出汁水,为什麽会这样?自己明明恨的想死,但却在那坚硬的阳具衝撞之下,体内饱胀的疼痛竟带出丝丝快感,进而产生出更多潺潺涓流,而因著润滑,那男人便又在自己下身操干的更猛烈,更深入,贯穿着自己。
他坚实的腹肌和耻骨无情地撞击着白皙的臀,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响,疯狂的快感累积和恐惧,令她的身体颤动着,下身汁水淋漓,早已不再疼痛,甚至,每一次被那男人的阳具重重贯穿,都有一种几乎失神的刺激。
“这麽快就这麽爽,太不经操了,嗯?”,男人淫笑著,一下子抽出巨大的肉棍,忽然失去填充的内裡,竟有一丝无法回神的慌,密穴微微地一张一合。
她睁开紧紧闭上的眼,难道,他竟肯放过自己了吗?泪眼朦胧间,那男人忽地压下上身,吮弄着粉色的乳尖,大舌复又至淫地挑弄那两个尖端,手顺著细滑的大腿根一下来到股缝之间的菊穴上。
苏小小心中悚然一惊,圆圆的双目再度泪水奔流,嘴中呜呜尖叫,身子更是剧烈地挣扎,然而哪裡能逃离那双铁臂的掌控,
她想起来,这个男人她似乎是见过的,当时,自己刚从医院出院,脑中没有任何记忆,南哥带着她参加了一个聚会,说也许看见以些以往认识的人能帮助记忆的恢复,然而在那个聚会上,她曾见过这个满身邪恶之气的男人,并不是洪兴社的人,而是东星的,他那种嚣张狂霸和目中无人,令她相信,他对任何眼泪都不会有怜悯之心,因为他根本没有心。
粗长的手指霑着先前交合时淋漓的汁水,一下便捅进了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穴中,几乎只没入了两节,便被紧绞的无法前进,而她则是痛的整个人都躬了起来,男人却并不管她的惊挛,手指坚定地向裡捅入。
“哇!比前面更紧,待会可别把我夹断了,紧成这样这裡没被人干过吧?试试看你就会爱上了,”,
他舔弄她的耳朵,并在她耳边说著污言秽语,苏小小想转开脸,但却被他的手固定回来,“看著我,看我是怎麽干你的,骚货,后面也期待我的大东西吗?”,棕金髮后的双眼尽是邪恶笑意。
初时的剧痛,竟真的渐渐麻木,男人的手指整根磨进磨出,粗擦刮弄着内壁,激起几丝陌生的颤动,而此时空虚的密穴竟又汨汨流出水液,待差不多时,他沾着更多淫汁捅进两根手指,双倍的宽度和摩擦,苏小小似乎已经哭不出泪水,那样的地方被陌生的男人捅着,简直是极度的羞辱,羞耻和惊恐交杂令她几近崩溃,等一下,他还要将那巨大的东西插进自己后面吗?
“乖,放鬆,不然等一下你会很痛的,才第一天,我还不想这麽快玩坏,”,他说著,竟不顾手指一边动作,同时将坚硬炙热的阳具再度插进蜜穴之中,“先让你习惯一下两个洞都有东西的感觉,”
这样疯狂地刺激,她从未想象过,饱满充涨再度塞满体内,顺著润滑汁水,一下便挤进穴口,像宫口横衝直撞进来,下身,几乎被涨到最大,而后庭菊穴那人的手指粗糙地刮着内壁,有意识地按压着扩张著,磨碾著,前后都被他进出着,那种感觉极为怪异和不真实,屈辱令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紧闭着双眼,不想看见他邪恶的脸,但两穴之中隐隐的刺激酸胀,更令她恐慌。
男人并没有太多耐性,女人的长髮披散在破桌上,在灯光之中,白皙肌肤盈盈透红,浑圆嫩乳被他顶的不住摇晃,而紧到像是咬住自己巨大肉棒的小穴,被他贯穿衝撞之中带出粉色媚肉,巨大不断捅进捅出,不合比例地插进那肉缝之中。
感觉到身下女人几乎惊挛的反应,男人再度淫笑,陡然加快插进的速度,而手指依然同节奏地插在她的后庭,“又要高潮了吗?”,
几乎没有十秒,他首先感觉到3u点m;E手指被菊穴巨大的绞紧力道夹住,彷彿惊挛般一缩一缩,而不到半秒,便是肉棒被极致的紧緻和温热锁紧,两穴同时高潮,苏小小感觉自己几乎要晕了过去,巨大的快感冲击,伴随著极致的耻辱感,将她推向了一个无间地狱,蜜穴锁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竟喷出一道透明汁水。
自己怎麽会有这样的感觉?竟然在被那人姦污的同时,有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抛进无意识世界的瞬间,好像,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