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街道上行走,梵天心里想着事情,黄富贵父子太嚣张,他们不仅背负着血案,最重要他们已经威胁到了自己,老头子曾经告诉他,挡路的石头就要一脚踢开,若是踢不开,就想办法借用工具凿碎,绝对不能让人挡住路。
望着繁华美丽的洛城,透着一股浓郁的沧桑,千年古城,岁月流逝,沉淀的底蕴,一切繁华都掩饰不住它古韵之气,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藏龙卧虎,梵天露出微笑,老头子尽管没有联系他,不过也给了他暗示,唐赫和他之间的协议,不就是更好的暗示吗?
梵天现在自由了,他知道自己做的每件事情,老头子都在暗中观望,绝对不能让他瞧不起!
“呼呼……”
一阵阵疾风涌来,尘土飞扬,接着天空乌云盖顶,整个洛城一片黯淡,随之两个迅雷响起,黑色的浓云越压越低,厚厚的乌云中电蛇飞舞,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街道上的行人也慌了神,匆忙的赶路,出租车开始合乘,梵天抬头望了眼天空的乌云,他知道暴风雨一时半会还来不了,悠闲的往家中走去。
路过菜市场,他顺便了买一些新鲜蔬菜,回到别墅时,天空已经是电闪雷鸣,狂风骤起,刚迈步走进别墅,雨水倾盆而下。
走进大厅,陈妈正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坐起身微笑道:“小天,你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去做饭吃。”
梵天坐在沙发上,问道:“唐果呢?”
“大小姐可能受到了惊吓,在卧室睡觉呢!”陈妈说完以后,刚要站起来,险些摔倒。
“你身体好像不舒服?”梵天伸手搀扶她重新坐下,问道。
“唉!老毛病了,一到阴天下雨,双腿就疼,不知为什么,今天疼的厉害,所以躺在沙发上休息,幸好果果先前吃了水果睡下了,中午也不用做饭了!”陈妈说完后,望着梵天问道:“你吃午饭了吗?没有吃,我去给你做饭!”
梵天心中一暖,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棒,他微笑道:“我不饿,陈姐你回屋,我学过针灸之术,或许我能根治你的老病根。”
“你还会针灸?”陈妈惊诧道。
“相信我吗?”梵天微笑道。
“相信!”
陈妈不忍拒绝,只好回答相信,她的病四处求医,针灸,中医,汤药,西医,都是缓解,根本无法根除,她知道梵天挺厉害,被唐赫尊为上宾,昨天梵天走后,唐赫告诉她唐果被绑架了,而梵天就是他找来解救唐果的客人,当唐果平安回来,她就觉得梵天不是普通人。
尽管知道梵天厉害,但是她不相信梵天能医治她的病,老病根了,她心里最有数,梵天一番好意,反正治不好也治不坏。
见陈妈走路艰难,梵天疾步走到近前,搀扶着她回到房间。
陈妈的房间在客房的外面,是一间套间,大厅里面有一间卧室,深粉色主调的壁纸,优雅温情,高档的家具一尘不染,物品摆放整齐,梵天感叹,偌大的别墅,就她一个人收拾,就连自己的房间也如此干净,真是难得。
把陈妈放在床上,梵天道:“陈姐,你换一下衣服,我行针方便就行,我先回房取针。”
梵天回到房间,拿出皮箱,掏出一个皮具,刚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思忖一下,转身走到桌前,在皮箱里拿出一个玉瓶,从里面拿出一枚玻璃球大小的药丸,这才离开房间,径自来到陈妈的卧室。
陈妈平躺在床上,穿着一个紫色的吊带睡裙,蕾丝裙摆下露着雪白的大腿,梵天只是打量一眼,就坐在床边,打开皮具,摊在床上,明晃晃的银针有上百根,每根银针长短不一。
陈妈倒吸一口冷气,惊声道:“天啊!看来你真的会针灸……”
梵天摸着鼻子,莞尔一笑:“不然你以为呢?”
陈妈见梵天说完,还瞄了自己身体一眼,羞得她急忙扭过头去,不搭理梵天。
“把药丸先吃了!”梵天把手中的药丸递给陈妈,发出不容置疑的声音。
陈妈接过药丸,一股幽香飘来,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药丸?”
“拍病毒的,有病治病,无病健身,赶快吃下去,时间久了药效会流逝。”梵天急声道。
陈妈急忙把药丸放进嘴里,刚要拿水杯,她就觉药丸在口中瞬间融化,一股黏黏的清凉液体,散发着浓郁的清香,让她一时不忍咽下,进入腹中,一股温热传遍全身,麻酥酥,那感觉非常好。
握住陈妈的脉门,梵天伸手搭脉,只是几秒钟,他就放开了,寒气入骨,要是再不及早医治,就会入髓。
看着梵天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样子,陈妈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会看病?”
“祖传绝学,防身的本领,外人不给看。”梵天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挑选银针。
“那我不也是外人吗?”陈妈瞪大了眼睛问道。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
“你是我姐!”
“呵呵!”
陈妈明知道梵天顽皮说笑,可是心里还是感到很高兴,梵天给她有一种亲情感觉。
尽管唐果是吃她奶长大的,也没有让她感觉有亲情,毕竟唐果是主人,她只是一个奶妈。
梵天手中夹着九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手掌喷射出一阵气流,萦绕着银针进行消毒,几秒钟后,他手掌轻轻拍了一下陈妈的脑顶,一根银针插入,两肩,双腿,分别插上银针,深浅掌握的恰到好处。
陈妈还来不及惊讶梵天的手法,就感觉一阵困意涌来,实在无法抵抗,闭上眼睛睡着了。
见陈妈睡着,梵天脱去她的吊带睡裙,风韵犹存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没有心情欣赏,不断抽出银针快速在她周身穴位扎针,速度奇快,偶尔会停下等一会儿,然后继续行针。
十二根地煞针行完后,梵天的额头见了汗,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他拿起洁白的浴巾,轻轻遮盖在陈妈的身上,这才转身回屋。
回到房间后,他盘膝床上,很快进入静中,不多时,他浑身被一股气流所包裹,渐渐进入玄之又玄的境界。
一个时辰后,他猛然睁开眼睛,惊呼道:“不好,鬼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