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马上压着声音说:“没叫你,没叫你,我们说的是大凶,凶兆的凶,大凶,跟你的胸没有半点关系。”
姜灵云道:“这还叫没关系?我的胸……”
说到这里顿住,终于回过神来,听明白了。
但是暗恼刘长青,没事说什么凶兆,这不是故意让她误解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即说道,“刘小二,你个没良心的,上次还摸着我的这对说她们大呢,说比队长的好看多了,现在居然说我小?”
“……”
刘长青立即感受到白玉摄人的眼光。
“嘘,别闹,干正事要紧,老金,这地方阴气浓郁,鬼气森森,我总觉得心惊肉跳,这里该不是养鬼的地方吧?你说那杜若梅,会不会不是人,而是鬼?”
刘长青的话,果然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金歌点点头:“这里确实有古怪,你看门口那块石头,原本应该是泰山石,也叫石敢当,但是那块石头摆放的不对,阴阳倒转,头重脚轻,石头上面那两个字,如果没有看错,是用血写上去,凶地,凶地啊!”
“里面怎么没有人啊?”
“才女,你确定杜若梅在这庄园里面吗?”
“在的,通过监控,她就在这里……,没有错。”
这个时候,刘长青耳朵动了动,听到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哗啦,哗啦,从里面的某个地方传过来,看起来像是有人在洗澡游泳一样。
几个人在房子里搜了一遍,连洗手间都没有放过,结果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仿佛是空楼。
而此刻,白玉神情一动,道:“声音好像来自下面。”
几分钟后,金歌用罗盘锁定了某个位置。
在一个房间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个密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
“小心点,我打头!”白玉说道,手里抓到了枪。
“我走中间。”老金先一步跟上。
刘长青无语,真想把他扯到后面去,胆子这么小,你跟来做什么?
结果没想到,三个人刚刚进入密道,上面的翻板居然自动合上了,并且发出一个沉重的咔哒声,似乎有机关把翻板给锁死了,并且看起来就是钢铁之类的东西。
“糟糕!”
三个人同时惊了一下。
刘长青就在最后面,马上伸手推了一把,结果纹丝不动。
青莲内劲使出,十成,还是纹丝不动。
“推不开?我来!”白玉回过来,猛的一推,发出咔哒声,显示她的力量比刘长青的要强,但是没有用,翻板依旧不能推开,依旧纹丝不动。
“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下去探探再说。”
随着下去的通道越深,刘长青感觉到下面的阴气也越重,并且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白玉这个时候却忽然说道:“有血腥味。”
刘长青的鼻子没她灵光,又走了一段才闻到。
而且越来越浓。
“这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金歌说道,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在旁边乱照,看到墙壁上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一眼看去触目惊心,那图案画的仿佛是地狱中的各种刑罚,断头,拔舌,肢解,下锅……
“我们一路下来,已经走了不下五十米了吧?”
这个时候,耳麦里面传来姜灵云的声音:“%¥#%¥#@……”
断断续续,完全听不清楚。
“才女,才女……”
“是信号中断了。”白玉说道。
又走了足足五分钟之后,金歌忽然说道:“糟糕了,我们可能走进了一个凶险的阵法当中。”
“什么阵?”
“六鬼六甲阵。”
“……”
刘长青和白玉都没听说过这个阵法,但是金歌前世是茅山道士,懂的多,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依据的,现在根本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而是问他现在该怎么做。
金歌道:“最稳妥的办法,是退回去,越往里面,越凶险,就好像走入沼泽一样,陷得越深,拔出来的可能越小。”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嗬,你倒是还有点见识。”
几个人立即猛的身体一僵,神经紧绷。
“谁,谁在说话?出来!”
“咯咯咯,我就在你们面前啊,可是你们看不见……远来是客,既然你们来了我这个地方,那就永远也不要出去了,满足你们的愿望,我就让你们见一面好了。”女人的声音刚落,在刘长青等人的面前,立即出现了一个人影。
穿着一身民国的衣服,自带灯光效应。
此人一现身,刘长青和金歌都是猛的一震,脱口而出——
“独孤雪!”
“雪儿!”
那女人眼神一闪:“你们认识我?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
刘长青心头一跳,心说不是吧,真是独孤雪啊?
而金歌已经激动的无以复加,颤声道:“雪儿,我是金歌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我是你的爱人。”
没错,金歌就是他前世的名字,借尸还魂的尸体,本命不叫金歌,是后来金歌自己改的,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独孤雪能找到他。
女人盯着金歌:“我是你的爱人?”
金歌道:“对啊对啊,哦,我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是说,我是借尸还魂的,我是你的金歌小道士啊,你想起来了吗?我们一起在莆田镇对抗岛国鬼子来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长青眼前的画面一转。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梦境之中……
独孤雪醒过来。
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还被吊在一根横梁上,当然吊的是双手。
在她的面前,是一个全身黑衣,蒙着面的怪人,以及孙拓海。
孤独雪眼神喷火,盯着孙拓海厉声道:“孙拓海,你究竟要做什么?要杀就杀,我独孤雪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孙拓海上前两步,道:“雪儿,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爱你啊,我想娶你为妻,我们一辈子做夫妻。”
“呸!”
独孤雪一口口水吐在孙拓海的脸上。
孙拓海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将那口水用手一抹,然后用舌头舔掉,吃了进去:“你看,雪儿,我连你的口水都吃了,我们等于接过吻了啊,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那个金歌算什么东西,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独孤雪一阵恶心,想吐了。
“你住嘴,我看到你就恶心,想吐,我独孤雪生是金歌的人,死是金歌的鬼,你孙拓海算什么东西?也配跟金歌相比?你跟他,就是蛆跟龙的分别。”
孙拓海道:“可是你现在已经落在蛆的手里,马上就要被蛆摸遍全身,然后被蛆睡了,你是不是要更恶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