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脚步也跟着加快了,大跨步向她走来。
“手机呢?拜托……”
冬天一边小声碎碎念着,一边跌跌撞撞往前跑。终于,手机被她找到了!冬天手心都出了汗,慌张地找出了校园保安的电话,刚想拨通,却被身后追上来的人一把攥住手腕。
而手机,也滑脱到地上,黑了屏。
冬天吓得跪倒在地上,丝袜磕碰在了潮湿的柏油马路上,蹭出一个脏污的口子。
“你你、你要做什么?我的钱都在包里,不多,就几十块。手机你也可以拿走。求你,别伤害我……我没看见你的脸,不会给警察指证的……”
冬天捂住脸,小心翼翼地不去注视对方。
保命第一招:不要给对方灭口的理由。
不过,对方的反应却有些出人意料。
“这么久不见,你就这么欢迎我吗?”
开口的是个熟悉的女声,标准的美国口音。
对方拽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拽了起来。
冬天先是惊讶,再是惊喜,接着猛地撞进对方怀里去:“混蛋!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还有一个月才回来吗?”
来人双手捏住冬天的腮帮子,“哼”了一声:“吓的就是你!敢拉黑我……”
冬天被她捏得嘴扁得像个鸭子,瘪着嘴,委屈道:“这都快两年之前的事情了,莱拉,你怎么还没忘记这件事啊!”
不错,来人正是莱拉。
两年前,莱拉撤离海地后,两人断断续续的短信通信持续了约莫两周——接着莱拉消失了两个礼拜。冬天想当然地以为对方玩腻了把自己甩了,伤心了几天,拉黑了莱拉的号码。
又过了两周,冬天忽然在工作邮箱里看到莱拉的邮件,质问她为什么拉黑自己,丝毫不解释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然,盛怒之下,她又拉黑了莱拉的邮箱。
“也怪你啦,都不跟我解释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消失那么久,我能不生气吗?”冬天埋头在莱拉胸口,有些不好意思地闷声说,“再说了,后来咱俩不是挺好的嘛……”
“你还说呢,没事整天乱想什么?”
莱拉揉着她的脑袋,紧紧拥抱住冬天,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怀里一样。
她一向不善言辞,也没多少交流欲望,为数不多的话几乎都说给了冬天。
那年她临时接到秘密任务,连通知都不通知一下,直接上交了所有通讯设备,跑到信号都没有的地方蹲了一个月之久。任务结束,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的莱拉,第一件事便是想告诉冬天发生了什么,结果,短信却根本发不过去。
邮件倒是发送成功了,只可惜根本没有回音。
与冬天脑回路不同,莱拉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她也接到了什么秘密任务,临时被调配走。于是,莱拉辗转联系上了当初同个军营的人,电话在全营地转了一圈,终于转到了冬天手上。
然后,成功以她的低情商,把生闷气的冬天气到忘了甩冷脸——直接气哭了。
这时莱拉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等等,好像女朋友是要哄的?
不然,总是听她哭,怎么还有点心疼呢?
“以前,我总觉得你像是一堵墙,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懂你在想什么,都看不懂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想和我玩玩。”
冬天忽然抬头,看着莱拉,带着微微的鼻音说道。
“但是后来,看到你那些邮件,我才知道,原来你不是这样,原来你只是和我不同,不像我那么……感性。”
远距离的交流,反倒方便了不善言辞的莱拉慢慢理解冬天的意思,慢慢与她磨合。长长的邮件,一封接着一封,争吵、解释、交流……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冬天心里藏了那么多心事,原来她这么害怕。
或许是距离使然,打开心扉变得不再那么令人恐惧,情话也变得顺畅自然。
直到两人分开,才有了真正在一起的亲密感。
“傻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和别人玩过?”莱拉摸了摸冬天的头发,看着她,一脸认真,“我连打牌都懒得参与,何况玩弄别人感情呢?这么累,我才没那个闲心……”
冬天被她逗得失笑,含在眼里的泪水笑得流了出来,被莱拉抹掉:“好了,爱哭鬼,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打算让我在这么冷的天气里站一晚上?”
冬天微红着脸,瞪她,却顺从地牵起莱拉的手。
“走,我们回家。”
冬天的住处不算宽敞,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进门,没等冬天反应过来,便一把被莱拉按在门上,吻住。
“想我吗?”亲吻之间,呢喃的话语飘落,“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呢,我的军医小姐……”
对啊,就是在惩罚你<情欲加勒比海(百合扶她)(路易波士茶)|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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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就是在惩罚你
包臀的西装裙被掀到腰际,露出仅仅包裹一层黑色丝袜的臀部。纯白的棉质内裤藏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丝袜?还是第一次见你穿。”
莱拉的手揉上冬天的屁股,摩挲着,发出沙沙的轻响。
膝盖不老实地隔着内裤去顶那两腿之间的地方,迅速惹得眼前人轻喘起来。
“都怪你,这里都磕坏了。”
因为方才校园里的小小“游戏”,丝袜的膝盖部分留下了一小片沾着泥水的脏污,破了个小洞,向下牵扯出一长条的裂痕。
反倒有种被玷污的性感。
“这样更好看。”
莱拉跪下来,去吻她的膝盖,沿着丝袜的裂痕,一路吻到脚尖。
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藏在丝袜里面,被她吻得发痒。
冬天笑着躲,反倒被捉住脚,搔痒。
“你干什么啊!!”冬天痒得发笑,躲不开,只能以退为进地扑进莱拉怀里,小声,“你是在惩罚我吗,坏人……”
“对啊,就是在惩罚你。”
莱拉把她压在身下,蜻蜓点水一样吻着。
吻落在额头,落在鼻尖,落在嘴唇上。
“小坏蛋,让你诱惑我。”
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胸罩肩带被拉扯到一边,浑圆饱满的乳房从蕾丝的胸罩里弹跳而出。
莱拉低头吻上去,含了她的乳头在口中吸吮。
身下是坚硬的地板,身上是思念已久的爱人。平素看惯了的狭小房间,换了角度,似乎连橘黄的灯光都温馨了数倍。
冬天被她玩弄得呼吸急促,轻喘着说:“莱拉,虽然我家不大,床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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