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淡的笑,神情自若,而绮梦,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记得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狼狈至极。
盛子淇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继续往下说:“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没能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向远说,那段时间江济川常常买醉,醉了以后就把自己关起来,一遍一遍画那个女孩子的模样。有一次向远去找他,江济川没来得及把画收起,向远好奇心来了,就偷偷拍了那张画。”
说着,盛子淇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韩绮梦:“你看看,是不是很像你?”
你怀孕了
屏幕里头是一张不甚清晰的素描,那画上的女孩扎着马尾,坐在窗边看窗外的风景,那神情,那轮廓,确实和自己很像。
绮梦没有再仔细看下去,她现在很乱,不可以再待下去。匆匆将手机还了回去,胸口的阵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攥紧自己的衣领站起身,仓惶转身。
“我知道你和江济川关系不一般,究竟具体是什么关系我没兴趣知道,只是同为女人,我很同情你,傻傻地当了别人的替身还不自知。”
盛子淇后来有没有再说什么韩绮梦已经不记得了,她像疯了一样冲出那个咖啡厅,脚步飞快,仿佛身后跟着什么洪水猛兽,稍一放慢速度便会被吞没。
“梦梦?”一个熟悉的男声打断了韩绮梦的思绪。
女孩呆呆地抬起头,对上那张阳光灿烂的帅脸,好一会儿才傻呵呵地笑了:“思阳啊,好巧哦。”
许思阳愣了愣,随即在绮梦身边的座位坐下:“梦梦你怎么了,怎么眼睛红了?你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晕车了吗?”
“没有啊,我挺好的,多谢关心。”
她语气寡淡疏离,许思阳听着心里不太好受,按理说话说到此就应该安静了,可他实在是有些担心:“真的没事吗?梦梦,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我很担心。”
“我没事。我很……呕!”韩绮梦的小脸皱起来,肚子里忽然翻江倒海,像是有什么一只手在不停拉扯着她的胃。
刚好公车到站,她捂着嘴,跌跌撞撞地下了车。
“梦梦,你的包!”许思阳也追着一起下了车。
在路边的大树下,女孩扶着树干不停干呕,可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好不容易止住了那种反胃的感觉。
许思阳眼尖,看到不远处有个中医诊所,又见绮梦这么难受,不由分说便将人扶了进去。
老中医看起来大约六七十岁的年纪,很有一种德高望重的感觉。他枯瘦的手指搭在绮梦的手腕,皱着眉头替女孩把脉。
大约过了半分钟,老中医将手放了下来。
“医生,她怎么样啊,是不是急性肠胃炎?”许思阳自己曾经患过急性肠胃炎,也算是有些经验。
老中医抬头,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好一会儿才摸着胡须道:“不是肠胃炎,是怀孕了。”
“梦梦,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了你!?我,我……”小公园里,许思阳愤怒地握着拳头,恨不得立刻就把伤害绮梦的男人揍成残废。
他知道绮梦绝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她从来都很自爱,和自己恋爱的时候,仅仅是亲一下脸颊她都能脸红很久,如今的社会风气开放,而绮梦就像那大染缸中一尘不染的美玉,她一定似乎被人强迫的。
而韩绮梦,除了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是她自己愚蠢,贪图和江济川在一起时的快乐,没有考虑那么多,她总觉得,江济川会替她挡掉所有风雨,她只要做他的乖妹妹就行。
可是……如果这个妹妹只是某个人的替身,他真的会花一辈子对她好吗?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了更像那个女孩的人,是否会一脚将自己踢开呢?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也是极度悲观的,现在的韩绮梦,脑中全是自己被江济川玩腻后抛弃的悲惨画面,眼泪不停地落下,她甚至连抬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
“思阳,这件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女孩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哭的红红的,看起来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许思阳看她这个样子,心软得不像话,想想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确实是不想声张的,是他冲动了。
“好,我答应你。”
门当户对
绮梦回到家的时候,在停车坪上看到了江济川的车。平日里这个时候,她都会兴冲冲地开门进去,总希望第一眼就能见到哥哥,可今天,她却觉得双脚犹如灌了铅般重,根本移不动步子。
刚好韩美娟也下班回家,见女儿站在门口不动弹,戳了戳她的小脑门:“傻丫头,在门口杵着发什么呆呢?”她并没有发现女儿的异样,满面春风地拉着绮梦进了门。
江文谦和江济川都已经在家,父子两人似乎正在说着什么,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不过在母女俩进来后,便都收了脾气,神色如常地做自己的事情。
“我先回房换衣服。”韩绮梦避开叁w点t〉江济川投来的温柔视线,快步上了楼,在房间里又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在韩美娟的百般催促之下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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