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自己松垮的双马尾。
“一个更时尚靓丽的发型。”
“这两边的发量似乎不太均匀。”
“哎呀刚刚你躺着不方便我发挥,等着,我一定绑到你满意!”说着,我兴冲冲地走上前,却落入鼬的陷阱。
他伸出手臂抱住我,随后一个翻身,用被子把我裹得犹如蛋包饭般压在身下。我是一个非常怕痒的人,鼬正是吃准这一点,他的手从一侧的空隙伸进来对我进行攻击,我本想进行反击,但压在身上的被子成了一层禁锢,好像困住哪吒的宝塔和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腰侧敏感的肌肤受到持续不断的挤压、抓挠,我扭动得宛如跳龙门之前的鲤鱼,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一瞬间眼前发白,快乐得绝望。
“哥、哥哥,饶了我!”
“你实在太调皮了!”一贯语气平淡的鼬感叹道。
他停下攻势,我得以喘息,挑衅似地反问:“你不喜欢吗?”
鼬的手装模作样地挠了两下,我于是不敢再闹他。
“太滑稽了,你真是。”他扯下我辛苦绑上的橡皮筋。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坐起身欣赏着他苦恼的表情。“明明就很适合。”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哎呦~又不是没看过。”
他双手搭着我的双肩,轻轻一推,我很配合地躺倒了,鼬用被子蒙住我的脸,我眷恋地嗅着他的气味,贪恋着他的体温,视线一片黑暗,但周身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世上总是存在密密麻麻的丝线,横亘在我和鼬之间,有时候好想做一个茧,将我们两人,仅我们两人,包裹其间。我的幻想没持续多久,穿戴整齐的鼬掀开我脸上的被子,嘴里念着“起床起床”。
“喂,明明是我来喊你起床的!”
“可是现在还躺着的是你。”
“你们兄弟俩怎么一个比一个无赖?!”
嘴上这样骂着,但我内心暗暗希望这样的生活永远不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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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突变总是发生在瞬息之间。
我还以为今天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照常带着佐助去练习手里剑。
天色渐晚,因为怕妈妈等不及,我催促着佐助尽早回家。
“姐姐,你怎么停下了?”
“我总感觉有人在观察我们。”
环顾四周,只有我跟佐助两个人。
“是错觉吧。”佐助说。
我牵着他的手抱怨着:“一会儿回家我要先洗澡,陪你练习了一整天,身上臭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爱干净还怎么当一个忍者?”
一路嬉笑打骂着,直到家门口我才发现不对んāIΤāйɡsんùωù點℃Oм
劲,屋子里面太安静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也没有灯光,甚至能听见风吹过耳边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引起我的警觉。
“佐助,你去找人来,越厉害越好,我进去看看。”
佐助握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在颤抖。“姐姐,到底怎么了?”
手冷得快要结冰,但我仍维持着表面上的波澜不惊:“不会有事的,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
佐助仰视着我,我弯下腰拍拍他的脸。“相信我,去吧。”
他点点头,转过身小跑着。
电光火石间,我灵光一闪。“佐助,去找旗木卡卡西!”
庭院里都是血,四处飞溅的血花,还有失去呼吸的族人。踩在地板上,脚底粘着黏腻厚重的血迹,犹如在泥沼间行走。没有退路,即使被火焰包围着也仍要前行。
前方是铁锈般斑驳的黑暗,走廊里只听得见我自己的脚步声,推开门——
爸爸妈妈都倒在血泊里,手里拿着武士刀的鼬从黑暗中现身,仿佛他本就属于这片黑暗。
我应该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是你杀了爸爸妈妈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止水走的那天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我最后只问了他一句:“你也会杀掉我吗?”
鼬嗤笑一声,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现在的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愚蠢的妹妹啊,想要杀了我的话,就痛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
就算到这种时候,他还是不信我,我忽然增添了几分枯木般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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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赤红的,空气是灼热的,头顶一轮黑色的圆月照映着我的不安。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光希。”
我回头,是族人倒下的身影。
“你到底想做什么?”
鼬提着刀,面容无悲无喜,身前是无力挣扎的爸爸妈妈。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不停重复这一过程,你试试看能不能从我手中把父亲母亲救下来。”
“混蛋,住手!”
我冲上前,却被他一脚踹飞,鼬的刀无情地刺穿爸爸妈妈的身体。
不要!
画面一转,又一次,鼬出现在爸爸妈妈身后。“你就这么点能耐吗?”
我投掷出几柄苦无,鼬挥舞着刀,苦无便被他挡下。想用我的眼看穿他行动的轨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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