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楚寻寒便不再拘禁着她,也不命人跟着她。卿绾可以随意出入总坛任何地方,每天早上等楚寻寒醒后离去,卿绾也开始穿戴好衣物,随着清晨的清晖悄悄潜入魔教的任何地方。
卿绾曾去过那日琴声传来的院门口,可大门紧闭,门前的麒麟石像早已破裂不堪,长满了不知名的杂草,门锁上满是酒红的铁锈,院子的高墙藤蔓杂乱丛生,草地上一朵橘红的小花顺着藤蔓蜿蜒而生,汲取冬日的不可多得的阳光。
她当时也不知怎地就壮了胆子,推开院门,印入眼帘便是一派残破不堪的废弃花园景象。色彩斑斓的鹅卵石铺就的小景如今早已掩映在黄色的杂草之下,往日精心打理过的草坪东秃一块,西裂一块,花园里的小水池成了黑色的污泥,深绿的水草漂浮在水面上,似乎也是没有了金鱼。屋前的窗户纸早已碎裂,冷风呼呼的刮进刮出,灰色的墙面有些开裂。
卿绾并没有见到那日弹琴之人,她找遍了屋里整个角落,连一丝人影也无,桌面早已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或许是自己听岔了吧,卿绾暗想。
卿绾对那琴声很是执迷,她跑去小厨房问春大婶,那院子以前是谁居住的。
春大婶紧锁着眉头说道:“前教主的住所,不过他死去之后,已经很久没人去打理过了,你怎么会跑去了那?”
卿绾有些眩晕,她如实回答:“我前些日子听到里面传来古琴声,弹得可真好听,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
春大婶移开目光,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肯定是青姬,青姬的琴艺师承前教主,而她无论是武艺还是琴艺样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听说她是左护法,可我只见过右护法长星,为什么她很少出现?”
“自从前教主离世后,她便深居简出,右护法不过是个空壳子。”
“那青姬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卿绾托腮,想到青姬死在楚寻寒剑下的场面,她便觉得胸腔好似被人用鞭子抽打,疼的厉害,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女子这样疼惜,卿绾觉得不可思议。
“我只见过她几面,只能说她不适合这个地方,不适合魔教,她太过重情重义。”
“既然这样,为什么前教主还会想把教主之位传给青姬?”
春大婶迷茫的摇摇头:“我也不懂,平心而论,教主的智谋武功均在青姬之上,我也不懂前教主的想法,若他不那么一意孤行,如今也不会身首异处。”
“我听江湖人说,前教主是被楚寻寒毒死的。”
春大婶冷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被毒死的,可在药性发作之前,他砍去了他的四肢,通通当着他的面喂了狗,并把他残破的身躯丢进了荒山野岭,等着毒药发作而死,后来青姬去寻的时候,已经被野兽啃成了一堆烂骨。”
卿绾顿时觉得四肢异常冰冷,她搓搓冻僵的双手,语气迟疑后怕:“那可是他的师傅啊。”
“所以我才会警告你,不要惹教主生气。”
卿绾毫不怀疑的使劲点点头。
回来之后,卿绾脑海里疯狂的被那座破败的别院所占据,她有时能够听到从那残破的窗户纸里面传来的悠扬古琴声,还有一个陌生女子的喃喃低语,在夜里轻轻的踱步声,香炉上升起的淼淼青烟竟然化成了一个模糊女子的背影,卿绾情不自禁的伸手触碰,可那窈窕的背影却残忍的消散在指尖。
她肯定是被人下蛊了,卿绾猜测。
这几日楚寻寒都回来的很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过每晚的折腾倒是必不可少,一场欢畅淋漓的房事后,楚寻寒喷射过的阳物仍是在卿绾的体内肿胀着,还在湿润的花穴里懒羊羊的缓缓蠕动,延长高潮后的快感。
卿绾搂着他强壮的脖颈,嗓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缠绵,她撒娇道:“这几日我好无聊。”
楚寻寒喜欢用自己下身粗硬的毛发去刺激她被撞击后的娇嫩红肿的花穴口,他深深插进花穴口,两颗大大的卵袋与她的花瓣紧紧相贴,被花液打湿的粗硬毛发在花瓣上重重磨蹭着,他有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他拦住她光滑的背脊,语气难得温和起来:“你出去走动无聊,在房中呆着也无聊,你可真是难以伺候。”
卿绾椒乳与他健硕的胸肌紧密相贴,她用弹性十足的小白兔挑逗着他两颗涨的发硬的红茱萸:“我很容易满足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我保证不过分。”
楚寻寒被情欲色彩沾染的鹰眸深不见底:“你先说。”
“我前些日子去了前教主的小院。”卿绾顿了顿,见他的脸上没有变化,继续大着胆子说道,“我很喜欢那个院子,可是破败很久了,我想把那个院子重新修整一遍可以吗,如果不行就算了。”
楚寻寒淡淡道:“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长星说。”
卿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的要求会被驳回来,她开心的在楚寻寒的脸上“吧唧”一口,兴奋的说道:“晚安!”
楚寻寒摸着她残留在自己脸上的触感,想不到实现她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她就能开心成这样,真是太容易满足。楚寻寒被她亲的浑身酥麻,他紧紧搂着她,在她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虽然他不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愿她梦里能有个好梦。
第二日清晨,卿绾就毫不客气的把右护法长星叫了过来,让他准备修缮房屋的木材工具。长星可不敢怠慢卿绾,她现在可是教主心尖儿上的人,这几日教主为了她连后院的妾侍的屋里都没去过了,而且还没有哪个妾侍由此殊荣能够跟教主同吃同睡。
卿绾开始着手对院子的改造工程,房屋的修缮就交给工人,卿绾的兴趣则在院里的小花园,卿绾前世特别喜欢一部电影《剪刀手爱德华》,尤其喜欢爱德华将植物修剪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她还为此去学了一下如何修剪,只可惜她到死也没有足够的钱买一个像样的院子。
在王府里的时候又因为身体不好而耽搁了下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她自然得好好把握住,不过山上只有小叶黄杨,好在院子不大,小叶黄杨也足够满足院子的尺寸大小。
一连好几日,她将白日的时光都耗在了院里修修剪剪,她撤去了院里的假山,凡是鹅卵石周围的草坪全被她种上了小叶黄杨。只要她能想到的动物,她都修剪成千奇百怪的园艺造型,她也命人重新给水池换了干净的水,又养了几条肥肥胖胖的大金鱼,还在水池里栽种了荷花。
可惜没有粉色的油漆,要不然她真想给这个小屋刷成全粉色,瓦片刷成淡蓝色。像极了前世童话世界的光怪陆离的造型,可惜中式建筑陪衬着童趣的园艺景观始终有些不伦不类。
直到有一天,她站在小凳上修建冒出来的枝丫,门外传来的轻灵缥缈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你是何人?”
卿绾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一看,一名白衣女子背着一柄长剑,站在落日的余晖中,婀娜有致的身形缓缓走来,举手投足间犹如朝露间含苞待放的精致花朵,想让人一探究竟。黛眉慵懒点缀在眉宇间,美目柔光点点似是含情似是幽怨。宽大的衣袖在寒风中翻飞舞动,当真是精妙世无双。
卿绾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名,她稳了稳心神,轻声道:“龙桃。”
那名白衣女子点点头,她环顾四周问道:“这些植物都是你修剪的吗?”
“嗯,剪的不好,姑娘莫要笑话我。”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不,我很喜欢,这是小兔子吧。”她蹲了下来,轻轻抚摸上枝丫上的绿叶。目光悠远,意味深长,不知道是否触动了她的心事。
卿绾哑笑:“你喜欢就好,但是好多人都欣赏不来。”
女子起身,拍拍裙上不存在的灰尘,口气清冷无比:“俗世之人岂会懂得。”
卿绾默然,在女子面前自己的杂技竟然能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她不知道该喜该悲。
女子见她不语,继续说道:“我师父生平就特别喜欢小动物,以前带我经常养了很多小白兔,他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看到这一切肯定会很欢喜。”
卿绾惊讶道:“你是青姬!”
女子点头,柔美的唇角微微上翘:“我注意你很久了,可一直不敢打扰你,等你修建完以后我才进来。”
卿绾有些不好意的挠挠头:“没关系,你进来我也可以集中注意力继续干活的。”
青姬抬手将卿绾发髻上的一片树叶轻柔的拾下来,柔声说道:“我不打扰你,是因为你修剪时候的样子很美,就像书里写过的那种遗世独立的极妍美人。”
这位小姐姐太会撩人了,卿绾双颊绯红,抿唇回笑的看着她:“你也一样,像极了冰山上的雪莲花。”
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小院改造的进度严重超前,卿绾不禁喜上眉梢,况且青姬也时常前来帮忙,向卿绾讨教修剪植物的技艺,卿绾自是乐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传授给她。
卿绾开始夜夜向往着第二日与青姬在小院落的会面,魔教总坛对卿绾来说就像四面不透风的石墙,黑暗而又压抑,站在高墙的黯淡无光阴影下,她有时会莫名的喘不过气来。
只有在她精心打造的小院子里,她才能感受到片刻的自由,往往快乐转瞬即逝,太阳落山前,她还是必须得回到令人生厌的牢笼。
她无时无刻不在讨好着楚寻寒,她不想错过武林大会,这是目前对她而言唯一能够逃出去的机会。
翌日清晨,卿绾伺候楚寻寒穿戴好后,他并未按照往日时辰踏出房门,而是对她淡淡说道:“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卿绾并不想跟楚寻寒出去,晚上的独处她都已经备受煎熬了,况且青姬还在小院儿里等着她。
她有些踌躇说道:“教主今日没事吗?”你怎么这么闲得慌?
楚寻寒神秘的笑笑:“今日我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她可不可以不要,卿绾绝美的五官有些微微的扭曲,她木然的回道:“可我的院子还没有修整好。”
楚寻寒嘲讽的勾起嘴角,冷酷无情的说道:“你是在想去修整那个小院还是想去见青姬,龙桃,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卿绾哑然,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抬起头来,清澈明亮的美眸撞上他淡漠冷冽的鹰眸,卿绾诚实的说道:“教主多心了,我与青姬姑娘不过相识几日,那座小院才是我所牵挂的。”
楚寻寒看着眼前既别扭又爱撒谎的女人,心上仿若怒火燎原想焚烧殆尽她所有的面具。他托起她的脸颊,粗暴的吻上了她,卿绾的嘴唇被牙齿撞击的生疼,卿绾被他的铁臂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任由楚寻寒狠狠的撕咬着她的朱唇,他没有向往常那样与她耳鬓摩斯,旖旎缠绵,这完全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爱得不得苦楚。
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断壁之上,下面已是万丈深渊,危险深不见底。
可他仍然愿意往上攀爬,他每一次看到卿绾,自己的胸腔仿佛就凝聚了一股无法抵挡的情感与力量,指引着他一步一步往上爬,他很困惑可是更享受这样的感觉,可是一人独行总是孤独的,他想拉着她跟他一起爬,可她每次答应他后,却又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她就那样淡漠的站在他身后,注视着他离她越来越远。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红肿不堪的朱唇,两人的嘴唇上都沾上了点点血迹,卿绾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唇,恨恨的看向他。
楚寻寒伸出舌头,邪魅的舔过唇上的血迹,他压抑着阴鸷疯狂的嗜血冲动,微微抚摸她微微发颤的背脊。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卿绾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如今的自己没了姐姐的庇护,她到底算个什么,任人宰割的羔羊吗?她沉默的点头,无可奈何。
她乖巧温顺的模样并没有让楚寻寒的内心愉悦起来,反而更加酸胀疼痛,他深吸一口气,打横抱起她往外飞去。
楚寻寒抱着卿绾来到一处绿意盎然的山谷,五彩的野花点缀在青色的草地间,迎接的初春的到来。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山谷中央的凉亭处,卿绾发现凉亭里面的小几上摆放着一张古琴,楚寻寒撩起袍子,身姿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雅致。
他席地而坐,指尖微动,琴弦轻颤流出抑扬顿挫,婉转缠绵的悠扬曲音。
卿绾有些惊讶,难道他带自己来这个地方就是听他弹一天的琴吗?
一曲终了,楚寻寒鹰眸看向有些呆愣的卿绾,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语气有些紧张:“你觉得我弹得如何。”
卿绾给予了高度赞赏:“很好!”
他抓紧了琴弦,继续问道:“与青姬比如何?”
卿绾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自然是青姬姑娘比你好,不过你也不要灰心,她只是天赋好,你后天刻苦努力,也不见得比她差。”
楚寻寒掌中的琴弦应声而断,掌心的血痕一滴滴掉落在琴身上。
卿绾后悔了,果然就不应该说实话,他好像生气了诶!
楚寻寒拿出手帕,拭干掌上的鲜血,浑身释放着睥睨众生万物的气势,他幽幽看向她,眼神复杂。卿绾竟然觉得他此刻竟然有些委屈。
“你知道我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吗?”
“不知道。”卿绾摇头
“可懂琴艺?”
“也不懂。”卿绾继续摇头。
他额角的青筋暴起:“那你怎么敢说她的琴艺比我好。”
卿绾耸肩,无奈的摊手:“女人的直觉。”
楚寻寒暴怒的将古琴摔成两节,若不是他喜欢她,他现在就一剑砍死她这个无知蠢笨的女人,他握紧拳头控制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怒气而不小心误伤到了她。
卿绾看着散发着怒气与冷气的楚寻寒缓缓向她走来,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哎!都怪她这口无遮拦的嘴。
近了,更近了,楚寻寒再她面前缓缓抬起右手,卿绾以为他要打她,反射性的闭住了双眼。
结果他只是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他温热的唇在她的唇上到处点火,他身上沾染着卿绾淡淡的檀香,卿绾最喜欢的便是檀香,她逐渐沉浸在他温柔的舔吻和檀香的馨香中。
楚寻寒坚硬的阳物抵上了她的腿间,她感受它正热起腾腾的指向自己。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尽数脱去,凌乱的散在地上,椒乳上的小樱桃因受凉而自动挺立,粉粉嫩嫩似在等人前去采摘。
楚寻寒也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将黑乎乎腿间的硕大阳物弹跳出来,他单手抱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他挺翘的后臀上,用阴茎摩擦着她花穴内躲藏起来的小珍珠。
卿绾攀住他的胸膛,两人的唇仍然紧密相连,相互喂哺各自的津液,连两人的唇角处都有微微湿润的痕迹。
楚寻寒察觉卿绾的花穴被阴茎磨蹭的湿润起来,臀部一挺,“噗嗤”一声,就把粗壮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花径内还未完全湿透,就被这样深深的插了进去,花穴急剧的收缩着,疼痛与满足相互交织着。
“不懂琴艺还敢乱说,胆子可越发大了。”楚寻寒另一只大掌揉捏着卿绾光滑弹性十足的臀部,下身开始了缓慢的抽送起来。
“我明明是诚实......啊......”她惊呼一声,体内的肉棒狠狠的捣在她的子宫口上。
不一会儿,敏感的花穴被插得水声十足,楚寻寒也开始加大了抽送力度,他的腹肌上沾上了卿绾花穴溅出来蜜液。
“啊......不要......”楚寻寒粗硬的阴茎愈来愈快,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激烈索取着。她的身子似是承受不住往后倾倒,两人的下体却越发紧密的连在一起。
卿绾紧紧扣住他肌肉隆起的臂膀,试图稳住自己的向后倾倒的身形,楚寻寒松开正在揉捏她嫩臀的大掌,转而托起她摇摇后坠的腰肢,将她另一只腿也挂在他的后臀处,抱着她的抬腿,一步步向凉亭的柱子走去。
卿绾不得不搂住他的强健的脖颈,阴茎因走动而插得更加深入,水花四溢,她不用想都知道两人的毛发肯定都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楚寻寒将她瘦弱的背脊靠在柱子上,暖热的后背突然曾说冰冷的墙柱,卿绾冷的一机灵,花径反射性的收缩。
“嗯......夹轻点。”楚寻寒轻轻拍打下她的翘臀,刚刚她夹的自己快要射了出来。
卿绾被他抱靠在墙柱上,双乳正对着他的嘴,他饥渴的对眼前的面团又吸又咬,下身好似打桩一样狠狠捣弄着。
他吐出被亲咬的水光粼粼的小樱桃,在她的耳边呼出一口气:“你刚说错了,青姬的天赋并不比我好,我以前根本没学过古琴,我不过用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达到了她的水平,可惜你根本不识货。”
卿绾早已被情欲折磨的冲昏了头脑,他低沉性感的嗓音更是一记猛烈的春药刺激她头皮发麻,几欲失狂。卿绾夹紧体内硕大的阳物,扭了扭,略带哭腔说道:“别说了,快动一动。”
“呵.....”楚寻寒轻笑起来,宠溺深情的看着她,可惜卿绾沉浸在情欲里根本没有注意到,“虽然你惹我生气了,可我还是舍不得重罚你,就连看着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我也舍不得。”
他狠狠托住她的腰肢重重的压向自己的阳物,,每一次插入都猛烈到底,在缓缓托起她的腰肢把阳物带离花径,转眼又狠狠的捣入。
“啊......轻点.....不要.....好舒服.....”激烈的抽插让卿绾顾不得礼义廉耻,肆意的娇吟起来。
高潮很快就将她淹没,她下体喷射出花液浇在他肿胀的龟头上,楚寻寒见她被自己玩弄的泄了身子,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抽出阴茎,阴茎离开暖热的花径,不习惯的上下弹跳了一下,涨的更为肿大起来。
他把卿绾身子摆弄成跪爬的样子,骑在她的身上,托起她的臀部,又一次飞快的插了进去。
卿绾本就柔弱的身子根本禁不住持久而激烈的性事,她软绵绵的想要倒下,楚寻寒托住了她的柔软的腰肢,健臀死命抽打着她的花穴口,下身的花穴被阳物插得淫水横流,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物。
“啊......不要这个姿势...好.....好深......”卿绾吟哦不止,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了被肉棒插得水声不止的花穴中。
过了好久,楚寻寒才放过晕厥过去的卿绾,抖动臀肌,将浓郁的精华释放在她的体内,他四肢放松的躺在地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抱过来压在他的身上,在她的唇角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情痴缠:“我下次再给你弹的时候,你可要记好了,它叫做《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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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姬送了卿绾一只东赫的西施犬,圆滚滚的大眼睛配上那混上雪白雪白的蓬松长毛,有说不出的可爱。
卿绾把小狗放在地上任由它满院子撒欢,青姬看着她不似其他女子抱着它不撒手,颇有些不解:“你不喜欢它吗?”
卿绾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喜欢小动物,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送它给我。”
青姬抿唇微笑道:“我看你一个人在总坛实在太过寂寞了,我想能让它多陪陪你。”
“我们不是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吗?还是说你要下山去?”
青姬很平静,她替卿绾把鬓边翘起了的那缕发丝压平:“我的确要离开一段时间。”
“你还会回来吗?”
“我不想骗你,可是我可能不会回来了。”
她这是要去刺杀楚寻寒,这本该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动弹,她喉咙发苦,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蛰了一口,她只能紧紧盯着青姬瘦削的肩膀发呆。
卿绾喃喃道:“你是要打算杀了楚寻寒吗?”
青姬秀美微蹙:“你舍不得我杀了他吗?”
卿绾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不由得弯腰“哈哈”直笑,等她笑累了,她才慢悠悠的说道:“我巴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青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等我杀了他,我就带你逃出魔教总坛。”
卿绾似乎并不打算劝她,她幽幽说道:“你这一去,生死未卜,我家乡有一个风俗,若是女儿家要出门远游,那么亲友是要替她梳洗绾发寄托相思,乞求平安归来的,在你听来可能有些唐突你,我不知道是否把我当成了朋友,可是在我心中你已然成了我的亲人,所以我可以为你绾发吗?”
青姬目光柔柔,美目含情似水,她轻轻点头:“当然可以。”
青姬坐在卿绾身前的石凳上,卿绾手中的木梳在她浓密柔顺的黑发间轻轻滑动,趁青姬不注意间,她从袖口掏出一根细细的银针,她握住青姬的一缕秀发,微微用力,同时银针瞬间微微一刺。
“嘶......”青姬痛呼起来,卿绾连忙松手。
她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青姬揉着脑袋上的疼痛点,无奈的说道:“一看你就是大家小姐,没替人梳过头。”
卿绾讪讪的点头:“的确,你是第一个。”
“......下次可别我找练手了。”
不会有下次了,卿绾默然。
青姬正欲起身,突然全身发麻,四肢瘫软瘫软难以动弹。她美目圆瞪,难以置信的看着卿绾。
卿绾叹了一口气,她有些迷惑,她有一瞬间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动机。
她严肃的说道:“这只是麻药,我并不想害你。”
青姬苦笑:“你不怕我药效一过就杀了你吗?”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我这样对你只不过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罢了。”
“什么交易。”
卿绾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们的处境略微相似,我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楚寻寒导致的,我恨他,但我没有你高深的武功,我也杀不了他......”
“你完全可以用对我的办法同样对他。”青姬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卿绾目光渺茫:“虽然我很不想打击你,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楚寻寒为代替你成为魔教教主吗?因为他够狠,你太重感情,就算我与楚寻寒日日睡在一起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禁脔,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而你不一样,所作所为完全就不像一个魔教中人。我很容易就能走进你的心,不是吗?”
青姬默默的闭目,似在沉思或只是单单的不想看她。
“我并不打算劝你放弃你的复仇,我只是希望你能在刺杀楚寻寒之前帮我逃出去,我呆在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这里对我只有恐惧,我真的不能想象要是你离开了我会是怎样的光景,这对我根本就就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青姬仍是没有开口搭理她,卿绾呆坐在石凳上,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她捋过纠结的的汗湿头发,感受着趋于平缓的心跳声,现在看来好像她所做的一切太过荒唐可笑。
良久,她轻笑道:“这药效只有半个时辰,我不会去通知楚寻寒你的计划,我会在这等你,等你的药效过去,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死在你的手上,我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的坐着,卿绾脑袋空空,觉得世间的一切对她都无所畏惧,她只是特别想念姐姐。
卿绾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这冗长的分分秒秒,药效一过,她听见青姬起身的衣裙沙沙声,她以为自己会死,可是青姬清冷的话语重新将她黑暗的世界照亮:“起来吧,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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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姬知道一条暗道,直通山脚,等卿绾绕过无数个弯弯角角的山壁,她踩在山下松软的泥土上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她感激的对青姬说道:“谢谢你。”
青姬背起长剑,无视她的话语,转过身,直直往暗道处走去。清冷孤寂的背影在夕阳下凄凉悠长。
卿绾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人狠狠的剜去了一块,也对,她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到底是伤害这个孤高明媚的女子。她还有什么脸面乞求她的谅解。那银针上不过是寻常的麻药,她从春大婶那骗来的说是要抓小鸟用,她只不过在利用她善良逃出去而已。
她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嗓音,冲她喊道:“青姬,你是斗不过楚寻寒的,你师父甘愿死在他的手上不过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你现在只是以卵击石,不但不能为你师傅报仇,更是断绝了他的一番苦心啊。”
青姬脚步顿住,卿绾希望她能开口说些什么,可她到底还是选择挪动脚步,消失在前方高大密林的阴影下。
卿绾倒有些庆幸,没说话就代表还有转机,或许她听进了自己的话也说不定。
另一边,楚寻寒在高座之上,春风和煦的对一旁的执风长老说道:“我要成亲了。”
执风长老的脸黑的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他又是忐忑又是好奇的问道:“不知道是哪位女子有此殊荣。”
“自然是我让你掳回教的龙桃。”
执风有些汗颜:“那名女子跟天锦山庄的少庄主关系好像并不一般。”
楚寻寒有些不悦,鹰眸闪过一道寒光,杀意连连:“那又如何,我要娶的女人皇帝也不敢说不。”
执风长老忙道:“马上就要临近武林大会,教主打算何时操办婚礼。”
楚寻寒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后,我再昭告武林和各路英雄豪杰我成亲之事,只不过我树敌良多,实在不宜大操大办,咱们魔教举行一个仪式就好,至于三媒六聘,等武林大会结束后,你再将聘礼送去天锦山庄。”
执风长老很是为难,教主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完全是在折磨对他忠心耿耿的教众,万一龙桃是天锦山庄少庄主的未婚妻,魔教就这么大摇大摆把聘礼送上去,这不是打人家脸面嘛,本来天锦山庄在武林中向来中立,若是教主一意孤行,只怕又会为魔教树立一个强敌。
执风长老暗自连连摇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但表面上他仍是恭敬道:“一切悉听教主吩咐。”
成亲这事,楚寻寒想了很久,他曾以为自己会这样孤寡终身,可是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却有了一种想与她共度一生的念头。
刚开始他以为对她的迷恋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散,没想到自己却对她欲罢不能,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就连每日作息饮食,他都会担心他是否是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怕她待在自己的身边不开心,他特许她与青姬结识。知道她喜爱古琴,他特地日日勤学苦练,只为给她一个惊喜,博得红颜一笑。
本以为她会以同等的方式回报自己,可她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对他所做的一切熟视无睹。这种感觉令他阴郁急躁,她飘忽不定的态度使他丧失了对她仅存的安全感,他不喜欢看着她在自己身旁瑟瑟发抖对自己敬畏的模样,他只想让她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可以令她依偎依靠的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对自己放肆的撒娇,偶尔他们会因为一件小事而拌嘴等等。
他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把她绑在身边。给她一个名分成了最好的一个选择。
楚寻寒坐在屋里从白天等到夜晚,卿绾却始终没有出现,他几乎出动了魔教所有的人手去找她,可她仿佛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使劲嗅着衣柜里她留下的衣物,上面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知道她喜爱檀香,所以他也命人将自己的衣物也熏上檀香,可笑认为这样会拉进的他们之间的距离,但她终究还是抛弃了他,也背叛了他。
“呵呵......”低沉的嗓音在寂静无声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出,他似是暴怒的狮子,双目血红,狂躁将她所有的衣物通通撕成碎片,他拔出长剑砍断了两人的床榻,桌椅凳子,还有任何她碰过的东西,他发了疯似的冲到那个她精心的修整的院子,剑风扫过之地皆是一片狼藉,精美的园艺品轰然倒塌,枝叶凌乱翻飞,与泥土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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