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茫茫几年的时光,唇色温润的在她下巴尖上狠咬了一口。
“你不是最喜欢扮楚楚可怜,此时为何没有眼泪?”明亦的唇贴在她耳畔,低低冷笑:“假惺惺的荡妇。”
只这一句话,邓莞尔做贼心虚,全身红透。
荡妇!
可不吗,她就是一个荡妇。
明亦起身,在一旁的漆盘内拿了一根白色的玉势在她脸上滚了圈,“怎么样,这物可还满意?”
邓莞尔想摇头,想说话,偏偏周身麻木,动也不能动。
那玉势通体冰凉,粗细长短如婴儿手臂,雕琢的和男子肉物一模一样。
明亦掌中的玉势,在她脸上滚了圈,纯白的玉渐渐透出丝绿意。
他看见玉势变色,意味颇深的冷笑了下,手指掰开邓莞尔的唇瓣,将那根泛着翠意的玉势刺进她的口中。
唔……
太长,太粗了!
邓莞尔只含得下头部那一小截,却发现那冷凉之物,似有股奇异力量,吸住她口腔内的软肉,贴在它冰冷沁人的玉璧上。
“怎么样,它是不是比你还会吸?”明亦将那根物事强行抽了出来,邓莞尔的唇舌一阵痛麻。
“这块冷玉,比冰雪尚且冷上许多倍,挨着的事物越热烫,它颜色便会越翠绿,让我来看看你哪里最热……”
明亦指尖嫌弃的挑开她的衣襟,粗暴的扯去她系在脖颈上的肚兜,邓莞尔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兔子,霎时弹跳了出来,乳首一点樱红,真真应了那句楚楚可怜。
“呦,这么肥硕滑腻的两团雪肉,怨不得明心朝思暮想,我安排的人却碰也不碰,想来是她们都太过纯净,不似你这般饥渴淫荡,不对明心的胃口。”
邓莞尔胸口起伏不断,心上像被人挨了重重一记闷棍,偏身体无法动弹。
明亦手中的玉势在她的奶尖上戳了两下,拿过一只花色精巧别致的瓷瓶,将那瓶塞拔下,倒出些滑润的油脂均匀涂在玉势之上。
说来也奇,那玉势看着通体光滑,但倾倒在上面的液体却能吸附着,不至于滴落,一整瓶油脂倒上去,看起来反而更加水润滋养通透明亮。
他给玉势涂抹油脂的动作委实太过淫靡色情,偏邓莞尔知道他心里多么嫌弃,于是面上更加羞愧难当。
明亦将那油脂涂匀的玉势抵在她双腿之间,将她一双玉腿大大掰开,玉势的龟头在她花心上来回研磨,走到哪儿,都会冰的她颤抖。
他却附在她耳畔低声安抚,“别怕,你下面被太多人干过,早松的不能用了吧,我这药和玉势,皆是让你回复紧致,被干的再开的逼,被它捅过几次,你只会更紧,更嫩,却更淫荡。”
三郎探穴 NP高H结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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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那根硬物便生猛的刺进她的花穴,伴着噗叽噗叽的水声,毫不怜惜的快速抽插起来。
邓莞尔从来没这么疼过,下体像被人一层层的在剥皮,偏偏挣扎不得,总觉一股冷凉的湿意流出,噗叽噗叽的,水液渐到腿上,淅淅沥沥的顺着她白腻的腿根流下。
“果然够淫,连根石头都能让你水漫金山,做出这等淫态,怪不得要天天变着法引我来见,原来是耐不住寂寞,欲壑难平了?”
邓莞尔疼的晕头脑胀,骨骼咯咯的发出奇怪的声响,明亦浑然未觉的,依旧快速的在她的穴口内戳刺。
光润粗大的玉势色如碧草,显然是她下体温度过高,暖出的绿色,潺潺而出的淫液杂着丝丝血色,邓莞尔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那根东西让她生不如死,联想到那日和邓言的交媾,整个人崩溃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太疼了!
太耻辱了!
可这是为什么?
“没事,”明亦见她下体血流的多了些,反而气定神闲的笑了下:“这药油便是要先灼掉你外面这层,被男人肉根戳出茧子的淫穴,才好再长出新肉,让你更紧,更淫,更让男人销魂。”
邓莞尔听的瑟瑟发抖,喉间呼吸困难压抑的咯咯两声,力气一松,人疼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天依旧亮着,外面雨水哗哗的下的很大,她猜想自己这是又睡了一夜。
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腹间一鼓,一根硬物在小腹上顶出了个凸起。
邓莞尔脸色登时热如火炭,手指颤抖的探至腿间,拨开自己肥厚湿热的蚌肉,两指探入穴内,摸到那根玉势的尾巴往外拉……
“啊……”
然而那玉势和湿穴紧紧吸连在一起,邓莞尔往外稍稍拉一下,就会让她疼的钻心蚀骨。
几次试探,手上沾满了蚌肉内流出的淋漓淫液,她额上已浸了一层薄薄的湿汗,那东西却依旧牢牢嵌在体内。
她颓然倒回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床帐。
刚来的第二天,她发现自己逃不出去,猜测到这些人的主子是明亦后,多么的想见他。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们兄弟安好,把灿儿托付给明心,她觉得自己立时死了也值了。
如今……
如今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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