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老子舔你你啊。”
茹茵以为他反悔,登时板起脸,“你舔不舔,不舔我可换人了啊!你不乐意还有人排队呢!”
周煜自讨苦吃,恨得牙痒痒,又不能再玩暴力,好不容易哄到嘴边的香肉,他可不愿再让她飞走了。
周煜摸了一把,水汪汪的,手上占的便宜勉强平衡内心,“是是是,老子知道你是万人迷,排队的人多得绕地球一圈还要打个蝴蝶结。”
茹茵勾着他的脖子,凉凉切一声,“彼此彼此。”
“什么‘彼此’,老子可不像你这么浪,我只有眼前这个一个。”
他刮了一下茹茵的鼻梁,不合时宜的纯情让茹茵羞得一愣,下意识补给他一个吻。这么就被周煜牢牢吻住,辗转,吮吸,分享彼此的津液。
周煜另一手也不停,探进裙摆里搓揉水花迸溅的山缝。茹茵不自觉跟上他的节奏,几乎等不及地配合在他手上蹭,后背摩擦门板。小时候她见过人用气筒给车轮打气,大概也是像她像在这般上下提臀吧。明明单纯的动作变得龌龊起来,茹茵为自己的想法羞耻,反倒激起更深层次的刺激感。
在她恍惚间,忽觉眼前一空,周煜放低身子,从她宽阔的衣领里掏出一边乳房,他情不自禁掂了掂,雪白的乳肉像果冻一样动感起来。大手握住,乳尖和一圈乳肉从虎口出冒出,如同奶油上追了一小勺红豆沙。周煜闭着眼,茹茵只见着他浓黑的长睫毛,他张口含住了那勺红豆。 她娇喘出来,仿佛那是真的甜美,她能感觉他舌尖不断搅动,甚至发出吧嗒吧嗒的舔舐声。
接着大腿一凉,周煜半跪下来掀起她的裙摆,勾下她的丁字裤,茹茵扶着他的肩膀顺便一起脱开裙子和乳罩,赤条条等待着她。
周煜抚摸着她的膝盖,仰头盯着她,眼眸黑漆漆的,实在分不清深情还是欲望,大掌一路往上,摸进腿根深处。
茹茵早已不耐,尽可能叉开双腿,迎接他的湿吻。而周煜也不再别扭,扛起茹茵一条腿弯到肩上,更大程度看清那层层叠叠的肉瓣,之间花心已溢出白色津液,如奶汁一般,但显然更浓稠。手指确认位置,脑袋靠近,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花心里。
啊……
茹茵受不住地呻吟出来,腿想张更大,又想夹得更紧,又想到爱液被他承接,无边羞耻和刺激。
茹茵不自觉想揉阴蒂,而周煜仿佛心有灵犀,先一步伸手进她的腿间,开始抚摸那颗挺立的小豆豆,上下都不冷落。如此的体贴几乎叫她疯狂,想大声叫出来,但想起这还是门边,怕声音传到外面,于是咬住下唇,破碎的声音从牙缝漏出,压抑又动情。
她单腿站得有点酸,而身子在他的照顾下瘫软如水,几乎站立不住,如漏气的人形娃娃要软在他身上。周煜也感觉到不同之前的重量,重新站起来,嘴角还挂着一滴淫液,色情又诱惑。他撑住她的腋下,朵把一嘴淫靡的味道还给她,堵得她近乎窒息。
而后才稍稍放开她,贴她唇边柔情无比地说:“你也给我舔舔好吗,宝贝?”
不同寻常的称呼让她丧失最后一点理智,茹茵鬼使神差而又直白地点了头。
周煜抄起她的膝盖弯,将她打横抱到床上,然后快速除干净自己的衣服,躺到茹茵旁边。
茹茵刚要扒到他腿间,周煜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让她掉头。
“腿往这边。”他指的是自己头那边,茹茵连更热,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周煜见她稍稍一愣,寻到打趣的机会,轻佻地说:“不想老子给你舔了?”
茹茵瘪了瘪嘴,笑笑没应他,跪爬着跨过他的脑袋,膝盖跪在他肩头两边,把阴花完完全全暴露给他,而他那卧在黑森林上的巨蟒也进入眼帘,红嫩的头部直指自己,两颗肉蛋凑成鼓囊囊的一大个,让巨蟒显得更长,景象堪称壮观。
周煜接着刚才的开垦,茹茵也握住蟒身,吞下那颗娇嫩却威猛的大头。
饱满。
坚硬。
粗长。
太难受了。
茹茵几乎要呕吐。
她把阴茎吐出,涎液也跟着从嘴角滴下,分不清是她的,他的,还是彼此的。
周煜也有所感应地,那颗小头稍稍颤了颤,仿佛斥责她的偷工减料。茹茵歉意又怜爱地抚摸它,臀部同时压低,把阴花送到他唇边。
恶心感稍缓后,她又重新俯下身,没有再不自量力吞咽,而是伸出舌头,舌面扫过青筋暴突的柱身,似乎能感到血管的搏动一样。
与此同时,身下一股强有力的吸力也让她浑身一震,周煜有所共鸣地回应了她。这稍微让她有了点安慰,边抚摸囊袋上的纹路,边愈发卖力地舔舐。
只是偶然的一瞬,茹茵歇息地换了口气,才发现旁边的墙壁上镶了一面是来厘米宽的铜镜,金带一样贴着墙壁走了半个房间。而里面正好映出她和周煜头尾相交的景象,虽然不是非常清晰,但依然可见赤裸交合的两具肉体的。
淫靡的画面强烈地刺激了她,仿佛情窦初开之时第一次见到男性的性器,又想起和周煜的第一次,他把她抱到镜子前让她仔细看着他怎么干她。
周煜的舌头仿佛触动她开关,茹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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