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触感叫林渐深满意了,也不收回手指,便就着这个姿势,指奸着叶时薇,待那屄润滑的能入得了三指了,他便收回了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带,挺着腰在背后入叶时薇。
“小骚屄,总在外面玩,玩野了心,怕不是要跟野男人跑了?”
“我没有……”
“还敢顶嘴?莫非我最近纵着你,没叫你受苦,就忘了规矩了!”林渐深一边骂着,一边狠狠顶弄叶时薇,入的又狠又急,那囊袋打在叶时薇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这么骚,一天不肏就不成,不乖乖在家里等着夫君肏你,还敢在外面浪,啊,叫你浪!”
林渐深带着怒气去肏那屄,掰开了叶时薇屁股,挺身狠弄,只比平时最激烈时又猛烈了三分。
“啊……哥哥……好哥哥,可轻一点……啊……渐深哥哥,我要给你肏坏了……”
叶时薇被撞的生疼,虽然有不少淫液润滑,但也挡不住林渐深有心狠弄她。她心知这会儿只能顺着林渐深说好话,却因为被压在床上看不见林渐深的神色,也不敢胡乱卖好,只能浪叫着讨饶。
“就是要肏坏你,小荡妇,看我弄不死你!”林渐深放肆说着,又是一阵狠狠冲刺,背入的姿势让他很有几分恣意驰骋的快感,仿佛叶时薇是他的胯下欲奴,由着他摆弄。
如此想着,林渐深便忍不住左右开弓的在叶时薇翘着的臀上打了下去。
“叫你出去浪!”
“没规矩的东西!”
“小骚货!”
“哥哥今天要好好教教你!”
一句话,便是一巴掌,啪啪啪的一下下落在叶时薇的翘臀上,竟叫她一时都有些傻了。
林渐深上次打她,还是刚刚破身时候的事,自从林渐深肏服了她,她已是好久不曾再挨打了。
叶时薇愣在那里,一时竟忘了讨饶。
叶时薇的这番失神,在林渐深眼里,却是没来由的一阵火大。
林渐深受其父影响,从小见识的又多是些下流腌臜事,虽得了叶时薇的爱重,却并不很信堂堂王女能一直守着他过日子。
兼着他之前给叶时薇用药,在最后关头留了手,并未能叫王女殿下上瘾,便一面恼恨自己心软,一面又恐叶时薇心里记恨他,心里时不时的有些不安。
叶时薇的宠溺纵容固然让他十分快活,却总是不由自主得恐惧这快活是空中楼阁,登的越高摔的越惨。
林渐深心里有个填不满的空洞,也许只有叫他挖出叶时薇的心填进去,才能圆满。
“小婊子,便要叫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林渐深只觉得一点不能容忍叶时薇的逆反,心中既惧又怒,猛入数十下泄了阳精,抽出大屌,抬起叶时薇的屁股,看准了角度,就一巴掌狠狠打上去。
“啊……”叶时薇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之前的巴掌,林渐深收着力道,又只打在屁股蛋上,啪啪的声音响,却并不多疼,这一下,却是半个手掌都打在那嫩屄上,柔软敏感的嫩肉就这么被狠狠掌掴,如何不疼的钻心。
“好哥哥,我错了……”被调教了这许多时候的叶时薇,终于反应过来朝着林渐深求饶。
林渐深却不答应,一手死死摁住叶时薇,啪啪啪的又是连打了好几下。
“啊……哥哥,哥哥,我错了,别打了,要被你打死了……”叶时薇拼命的闪躲,却是躲不过去,闪躲间她去看林渐深的神情,只见对方一脸的冷意,分明刚刚才在她身子里插过射过,这会却好像没有半点情面可讲一般,看见叶时薇偷偷去瞧他,竟还冷笑起来。
“不打死你,殿下,你是我的心肝儿,我怎么舍得打死你。”这般说着,却又是一巴掌落在叶时薇的嫩屄上,叫王女殿下疼的惨嚎出来
这日,六王女府上的巴掌声伴着呻吟惨叫,竟是一直响了有小半日。
哎……干啥都是挨操,毕竟这是个肉文嘛
叶时薇被林渐深打的下不来床,下身都肿了,简直冤枉极了,躺在床上哭唧唧的说事情原委。
林渐深给叶时薇抹着药,听着她说那些流言之类,并不怎么动容。
林渐深什么时候惧过流言讽刺,况且他又疑心叶时薇这是拿了好话来哄他,但到底这王女殿下是被他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他也耐心拿着情话去哄叶时薇。
“殿下好好听话,不要总想着玩,多在王府里做些看书写字的风雅事,我如何会打你?”
叶时薇哪里不知道林渐深说的好听,其实怕就是手痒了,什么事都能拿来做筏子,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挨打,便也懒得再分辩什么,只低声说道,“我听话的,渐深哥哥,你下次轻些下手吧,这次……这次真的把我打坏了。”
言下之意,竟是默认了让林渐深打她。
“殿下……”林渐深听了这话也不免动情,跪在叶时薇的床边好好与她亲了一阵,情不自禁道,“只要殿下日日陪在我身边,我又如何舍得让殿下受苦。”
叶时薇被伤着了,自然是不能出门的,对外便称染了风寒,宁羽文和上官霏等来探望她,见她虽然靠在床上,脸色却不错,林渐深也伺候的殷勤,便不疑有他,嘘寒问暖了几句便走了。
只是之后,外面便传出六王女叶时薇身子骨弱,时常生病,幸得正君好生照料的流言来,叶时薇便一无所知了。
叶时薇养伤养了有大半个月,好了之后也不太敢出王府,每日尽偎在林渐深身边。林渐深渐渐将王府全数替换成自己的人,女皇陛下派来的管事便递出大笔钱财将她荣养起来,自他做了叶时薇的正君,大半年时间,王府里已经尽由他说了算了。
正是春风得意,一切顺遂。
林渐深霸着叶时薇,却也弄各种花样爱宠她,得趣的时候,还给叶时薇喂饭,洗澡,把尿,当真把她当幼女一般伺候。
叶时薇日日陪在林渐深身边,被他随便玩弄,肏的多了,她便发现件怪事。
林渐深那阳具,似有些灵性般,每每肏她都能肏的她先到高潮,除了生气罚她,竟没有一次是林渐深先忍不住的。
再想到两人初次燕好之时,她被肏的神智失守,林渐深却还游刃有余一般,当时便觉得古怪,不由得心下略疑。
一直以来,都是林渐深怀疑她这个,约束她那个,她忙着向对方解释都还来不及,竟未曾想过,处子之身作证,她从来就只有林渐深这一个男人,那……
林渐深呢?
二十七,不,如今已经二十八的龙精虎猛的男人,难道一直都守身如玉?
“渐深哥哥,你之前……可有跟别的女人行过房事吗?”叶时薇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直接问了。
罢了,与其自己闷在心里,为何不大方说出来,像那小气男人,什么都往心里放,自己气苦。
林渐深被问的一愣,细细看了叶时薇几眼,见她并不是在开自己玩笑,便把人搂了过来,抱着一同坐到那软榻上,才说道,“自然不曾,殿下怎会如此问?”
“因你肏我时候,总是十分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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