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戛然而止,我身后空dàngdàng的,并没有人。
大壮哥喊我道:“全有,走快点。”
我摸了摸脖颈,也没有多想,跟在他屁股后头。
老地主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还有好多桃树。
这时,大壮哥停了下来。
我问道:“怎么不走了?”
他指了指前面:“你看,这有口井,你说当年那个老地主和他媳fu是不是跳这口井自杀的?”说着,他快步跑到井边伸头朝井里看。
我跟了过去:“看到什么没?”
他摇了摇头:“啥也看不见,黑洞洞的。”随即,他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往井里面扔去。
石头落下去,没有任何声音。
大壮哥挠头道:“奇怪,看来是枯井,没水。”
我也好奇的伸头往井里面看。
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个半死,我竟然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浮在井里,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脸色煞白,双眸里白多黑少,正咧嘴对着我诡笑。
“啊!”
我尖叫了一声,接着双眼一翻,没了意识。
……
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全有,快醒醒。”
我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外公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我爸妈则站在他身后。
此时我身体很难受,全身上下很烫,嘴唇也很干,我想坐起来,可惜没一点力气。
我妈双眼通红道:“全有,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不要去那边玩,你……”
我爸瞪了她一眼:“别说了,去给孩子做点吃的。”
我外公摸了摸我的头:“烧已经退了。”
我带着哭音道:“外公,爸爸,我,我好难受。”
我爸对我外公道:“爹,你先出去。”
等我外公走了,我爸问我:“大壮说你朝井里看了一眼,然后你就晕过去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身体一颤,开始回想之前在井里看到的那张脸。
紧接着,我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爸听完眉头皱了皱,又换了一副表情对我道:“没事,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我问道:“大壮哥和刘森他们俩呢?”
“他们俩没事。”我爸说完起身朝外面走去。
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我盯着蚊帐帐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候,我发现白色的蚊帐帐顶上出现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就像一大团黑气,正在慢慢散开。
是我看花眼了嘛?
我揉了揉眼,那团黑色的气体竟然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躺在蚊帐帐顶上。
我正准备张嘴叫喊,黑色人形消失不见,一大滩水从蚊帐上面渗透下来,淋了我一身。
我嘴巴里也进了水,那水泛着一股怪味,很是恶心。
一时间,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趴在床沿边开始干呕。
应该是听到了动静,我爸冲了进来,见我这样,他一把抱起我,伸手拍打我的背,嘴上喃喃道:“造孽啊,真是造孽。”
……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一到下午两点钟左右就会发高烧,过了那个时间段,烧又退了。
最重要的是,我每天都会看到一些诡异的东西,我爸则说是我发烧引起的幻觉。
我虽然小,但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我问我爸我是不是在地主家的老宅里遇到了鬼,他让我不要多想,会康复的。
这几天我妈把我看的很严,不让我出去玩。
我毕竟是小孩子,几天不让我出去,心里已经开始yǎngyǎng。
四天后的晚上,我去院子上厕所,突然发现外公蹲在院角落烧东西。
我走进一看,外公原来在烧纸钱,他边烧边自言自语道:“拿钱去吧,别找我家小有了,你已经死了,好好投胎吧。还有刘森,你也拿点钱,在下面好好的,保佑我家小有。”
刘森?
我心里很是疑惑,情不自禁道:“外公,刘森不是活着嘛?你烧钱给他做什么?”
我外公猛的转过头:“你什么时候来的?赶紧回去睡觉,快回去!”
外公一般很少用斥责的语气跟我说话,一般只有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我只好转身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