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一层,或许事情就不会一样了吧。
我们没有任何jiāo流的情况持续半年后,我偷偷回了一趟国。没有告诉公司,没有告诉粉丝,甚至我上了飞机后,才跟左行说。
左行在电话里说:“我知道你想回去看她,可你马上还有三个舞台要上,这一来回又耽误时间,等你回来怕是要通宵熬夜排练。你早说啊,我替你回去瞅瞅她。”
我说:“我想亲眼看见她。”
哪怕说躲着偷偷看她一眼也行。
我乔装打扮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回到了国内,跑到了舞蹈学院。
梁雯之前告诉我,她在学校向来三点一线,排练房、教室还有家。
一般不会有所变动。
学校里人来人往的,我不便出现,我等在家门口。
直到那天半夜十一点,还没见人回来。我托人去宿舍问了,她也没在宿舍住。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结果等到凌晨两点,我才看见她晃晃悠悠朝家走去。
当时是初夏,温度不高不低,她穿着长款风衣,小腿露着,脸上画着大浓妆,我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流淌过来的香水味。
我的心骤然一沉。
她的步伐有点踉跄,显然喝多了酒。
走到家门口,她低头从包中找钥匙,结果醉得连包都打不开,结果包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她接起来,口舌不清道:“喂。嗯。好。我明天还去。准时。不迟到。再见。”
她明天还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我不敢想象。
我看见她走进我从没有踏入的家,看见家里的灯亮起来。
我不知道我站在门口的树林里站了多久。
我只知道第二天我在飞大洋彼岸的飞机上,睡得死去活来。似乎只有睡着也会觉得我这一趟回国所看到的,听到的,全是梦。
左行接到我,吓了一跳。说我憔悴地快要帅不出来了。要是我的粉丝看到,怕是会心疼地痛哭流涕。
我沉着脸跟左行说:“你去查查梁雯在国内都在做什么?”
左行怕是从没有见过我这般样子,头一次没有任何废话地去执行我的任务。
很快,我从他口中得知,梁雯常常翘课,老师多次点名批评。同时,她不住宿舍,回新家的时间也很晚。她在学校只和一个叫席佳萌的女孩玩,其他人对她来说都是空气。至于她深更半夜,浓妆艳抹醉意熏熏,左行死活不愿意跟我说她到底在干嘛。但他这么做,我自然也猜得到。
说不失望是假的。
我看到的,和左行了解到的,基本一致。
左行叹气说:“他们学校的人都在传,说梁雯别看长得好看,看着无害,私下玩得还挺疯。很多男生私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