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上面说了那么多,其实都是废话。我语无lun次,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或者说,当爷爷提出让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我已经迷失了心智。
所以请原谅一个迷失自己的人的无知。
最后再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请不要回我信。我写信不是为了让你回信。我只是不敢当面跟你说这些。
我很懦弱。我知道。所以,你也趁机了解我这个人,不是吗?
祝安!”
收到这样的一封充满忐忑、害怕、局促、后悔可又十分坦诚的信,我像是捧住了一颗纯真的少女之心。
她这些反复无常的情绪恰是如景海叔叔所言,梁雯的心里有我的一席之地,所以才有这些。
我反倒松了一口气,原本焦躁的心也缓和下来。
我如梁雯所愿,并没有回信。
我开了一个微博小号,在上面记录我在大洋彼岸的学习生活,并于无意中透露给左行,又让他在无意中透露给梁雯。
左行这个贼精的人,自然懂得我的意思。
我的微博大号从官宣出国深造后再未发表任何动态。
但我可以开小号,悄悄记录我的生活,开给梁雯一个人看。
我想这大概属于我的浪漫方式,就是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体会到。
只有一个人关注我的小号,我也只关注一个人。
梁雯的微博小号叫蚊子精。
我在小号微博说:第一次上表演课,学习老虎爬行。请问,老虎爬行先出哪一只脚?
蚊子精回复我:老虎说:我是大王,我想出哪一只脚就出哪一只脚。
我回道:蚊子精是吸血鬼变的吗?
蚊子精:蚊子精只吸她情郎的血。
我回复:我的血多,请蚊子精慢慢吸,别噎着。
左行翻看到我们两人在小号的对话,当场笑喷。
他说:“你们两个真是闲的蛋疼。有本事干柴烈火地来一pào啊。”
我不理他,抽空就在微博小号上发各种内容。
有时候,我会拍一张表演课老师的秃顶照片:我要是变成秃头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粉丝爱我?
蚊子精:我爱秃头,秃头不影响我吸血。
或者,我发一张异国的蓝天。
蚊子精也回一张北京的天空。
意思我懂:我们生活在一片蓝天下就够了。虽然一个在大洋的东边,一个在大洋的西边。
虽然我们没有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但在微博这个平台上,我们几乎每天都在jiāo流。或俏皮,或逗比,或沙雕,或日常,或无病呻吟,反正发泄着该有的情绪,有时候会忘记我和她隔着七岁的年龄差距,隔着需要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距离。
原本要四年学完的课程,我想在三年内学完。
所以每天的课程都安排地很满,同时为了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