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卿火烫的舌送进她嘴里,桂喜来时吃过一颗桂花糖,丁香舌又湿又甜,他吸吮啄含缠搅没个魇足,递了些口津哺喂
她,喜欢她乖巧吞咽的模样,桂喜被吃得窒息,哼唧地轻吟,手儿想推开他的胸膛,又舍不得,银牙想咬他的唇瓣,又怕他
疼,心底才恍然,情早不知何时渐生,纵百般不愿认,竟浓烈的已没他不行。
“冤家!”她轻声含泣地说。
“哭甚麽,我也欢喜你。”许彦卿放开她明艳泛肿的嘴儿,嗓音沉柔暗哑,亲她细白的颈子,剥去鸳鸯肚兜,两团乳儿粉白
圆翘,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挺翘奶尖儿缀着嫣果儿,莹莹抖颤的魅惑他。这麽久的时间没碰她,记忆里青涩的身段,因着早
被那男人开垦,又被他暗捧手心锦衣玉食地伺养,便长成了他期许的模样。
“吸人魂儿的妖精。”许彦卿话里皆是得意,修长有力的指骨托起乳儿底端半圆,用大拇指腹拨捻两下,那嫣果儿便受惊
的招展绽放,他焦渴的连着一圈紧缩红晕一并吞含进口中,带狠劲儿地吸吮。
“轻点痛呢!”桂喜攥起拳头有气无力地捶他肩膀,略含鼻音的声儿听进许彦卿耳里,心底腾的窜起一簇火苗,无需大
风助势,径自蔓延燎原,稍片刻便浑身沐于烈火里。
胯间青龙已胀痛的难以承受,他一手去触桂喜的腿间,意外的潺潺直淌蜜水儿,拧一把黏湿滑腻的肉瓣,听她啊呀嘤咛低
叫,许彦卿忍不得轻笑,原来想要的并不止只有他,她亦是同样的迫不及待。
“被你旷了数月,实在忍不住,先来一回,再慢慢疼你。”他粗喘着道,直起身解下里裤,露出下腹浓黑茂密间硕大硬胀
的青龙,正圆头赤脑昂嘴吐涎。
桂喜半身仰躺桌上看得分明,竟比往昔所见更觉悍伟狰狞,心里惧怕却也晓得他有分寸,只把手指儿咬在嘴里,羞涩的
眼眸半睁半阖,看在许彦卿眼里,总是百般娇憨媚态。
刻不容缓,掰开她的腿儿搭上肩膀,拿手圈握住粗壮龙柱,对准粉唇红瓣上下磨挲,直磨的细缝大开,洞口翕张,春水肆
流,方一鼓作气挺身狠插而入,瞬间一瓢水泼湿马眼,他腰骨一阵酥麻,差点被她淋得泄出白精,连忙撤出大半稳定心神,见
得桂喜身子一僵又软烂烂展摊开来,浑身嫣透,颊腮布满潮红,额上覆着一层密汗,小嘴儿喘个不住。
许彦卿嗤嗤笑着,俯首含住余胀未消的奶尖儿咂一口:“我还没开弄呢,你就丢了,小浪妇是不是想极我干你的穴?说,
馋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自京城离别时就馋上了?”
若是往昔无情意的桂喜,才懒理他这些淫言秽语,而此时心境倒底大不同,既然视他为一生的良人,便总想把最好的给他,
却又是娇矜性子,说不出骚情的话,只“嗯”一声,含羞默认了。
许彦卿爱极她这副温顺的模样,缱绻亲吻她的嘴儿:“喊我彦卿哥哥!”
桂喜愣了愣,这甚至癖好!却也乖巧如他愿:“彦卿哥哥。”
许彦卿心底炽火如浇上一盆热油,劈啪蓬勃晓旺起来,不再给彼此喘息机会,他的手掌从桂喜的脊骨滑下至凹陷的腰谷,
探入谷缝深壑,耸身一挺,整个龙柱尽根捅入花径深处。
桂喜急促地尖叫一声,只觉胀实饱满间隐隐有裂痛感,想起花烟馆里秋香的调笑话儿,二老爷这器物没谁能进得,她还是
惶惶害怕起来,抻起背脊,伸长胳臂紧搂住他脖颈撒娇:“彦卿哥哥,痛呢会裂,你轻点慢点,要疼惜桂喜!啊呀”
她咬一口他的肩膀,坏人,都讨饶了,他怎却冲撞地更狠,简直要人命。
许彦卿原还想忍着些,却哪禁得起她在耳边娇吟浪声,此时已是理智全抛,揉弄两瓣玉润饱实的臀肉,再把双腿拉至最
大,花唇尽开,黏液四溅,重重抽插冲撞,用了十足的劲儿,那花径亦是个妙处,随你怎麽粗暴蛮干,总是把他含紧不松口,
拼命吸咂龙柱突起的青筋,吧哒吧哒响彻整个房里不歇止。
桂喜被他插得此时也起了性,不再觉得疼痛,反是酥一阵,麻一阵,酸一阵,胀一阵,桌面臀下积了一滩蜜液湿滑地她直
往前冲,却又被许彦卿一把抓回,狠撞向他腹下硬糙乌浓的毛发,刺剌剌娇嫩的肉瓣及少腹,绯红了一大片,却还是不够,一
缕魂儿悬在半空不下来,终是捺不住喘着气儿求:“彦卿哥哥,我要”
“要甚麽?!”许彦卿背脊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突得一个深顶猛捣,竟是硬生生直插进宫巢里,被挟箍住挣脱不得,只
能前冲不得后退,藏于深处的小嘴儿开始狠吸啜咬端头马眼,他只觉酸痛酥麻、又舒爽畅意的要疯,看着胸前两团被干得摇晃
乱跳,乳尖果儿也异常嫣赤,而少腹突鼓着一条柱形,更是刺红他的双眸。
低头噙咂乳尖果儿,手掌重按她的少腹,粗喘着问:“快说,你要甚麽?”
要甚麽呢?她原想要他快一些,重一些,狠一些,而此时她却觉得要死了,萋萋哀哀地唤,自己都不晓说了甚麽。
许彦卿却听得分明,他被激地喘笑:“小荡妇,原是这样骚浪货儿,怎麽办?吾却爱死了!”
他掐住牝户突露出的舂血肉珠儿研磨,一记重过一记得捣那宫巢销魂嘴儿。
桂喜忽而整个人娇颤连连,手儿捂住自己的脸,臊急地娇哭起来:“要尿了!”
“那就尿给我看!”许彦卿话音才落,便觉一股子滚烫春水喷涌浇到马眼,他倏得浑身僵直,忍不住粗吼,腰间发麻,脊
骨狠劲一仰挺,把白浊稠浓的精浆狂喷进那已酥烂的嘴儿里
第一一二章合欢夜2(高H)
桂喜耳边是许彦卿炽热紊乱的喘息声。
看他因为她褪去斯文儒雅而失控的模样,不由悄悄弯起嘴角。
许彦卿呼吸渐平,抬首恰捕捉到她妩媚的笑容,不由也笑了,指骨撩起她鬓边汗湿成缕的乌发捊至耳根后,嗓音很柔
和:“吾重不重?”
她背抵坚硬的紫檀桌案,又承受他覆压之上精壮的身躯,年轻而娇软的女孩儿,颤笃笃地,他心底疼惜满溢,欲要挺腰起
来。
桂喜环绕他的玉臂却紧了紧,不让离开,彼此肌肤相贴、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孩子气,纵是重重压着她,也有说不出的欢
喜。
许彦卿笑看她撒娇,俯首缱绻啄着湿润红唇:“腿儿勒紧吾的腰。”他低说,忽而手掌抓握住两瓣滑嫩肉臀一把托起,朝
矮榻慢慢走去。
他的龙柱还很粗硬饱实,仍深插在她花径里,边走边戳顶的桂喜蹙眉嘤咛,又是酥麻又是酸胀,先前射进的浓精滴滴嗒嗒
淌了一路。
总算是近了榻前,桂喜等着他拔出把自己放下,哪想他倒是拔出了,却把她翻过弯腰面朝榻床,两只玉臂连忙撑住黄花梨
木沿边,她慌张张回首唤:“彦卿哥哥,我怕”
“乖了,不怕,我们再弄一次。”他年富力强,一次性事怎能冲抵浑身蓄满的情欲,更况桂喜可爱又温顺,目光灼烫地看
向瓷白肩胛,两边蝴蝶骨洇染绯色,是方才仰躺桌案上磨蹭伤了,他握住玉柱噗嗤一声再度挺进,瞬间全根进没,一面俯首轻
舔慢吮那大片红痕。
桂喜“啊呀”一声惊喘,身子朝前一扑,胳臂差点撑不住,幸得他大手攥握着两团娇乳正揉弄,借势将她箍住。
因他在身后,看不见表情,反令感知极为敏锐极,只觉二老爷的薄唇沿一条脊骨绵延亲吻,狠咬一口肉腰嵌的涡窝,再至
臀瓣间起伏的一线沟弧,竟然伸出舌头舔舐往下
桂喜脑里一直紧绷的弦,“呯”得断了,她浑身颤若筛抖,一汪黏腻春水汩汩狂吐而出,把许彦卿腹下阴毛浇得乌黑发
亮,连腿根都喷得湿淋淋。
“水做的淫娃儿”许延卿直起悍腰开始大出大入,大开大阖,次次撞入宫巢口,待里头嘴儿要狠咂他时,又急抽撤出不
吝得逞,再趁其不备猛得狂戳进嘴儿深处,又是一片未开垦的荒蛮,勾起他血液里流淌的征服欲,收回把玩双乳的手掌,使劲
将臀瓣往两边掰开极致,露出隐藏的一朵粉红褶皱小花儿,首见天日,羞怯地瑟瑟发抖。
他修长干净的中指趁势插入,很是享受那里惶恐急剧地吞吐,连带前面花穴也紧张起来,把他箍得头皮发麻,忍不得粗喘
低吼。
桂喜哪里受得住这般亵玩,玉臂一软,骨酥筋麻,香汗汤汤,力气尽失趴在榻上再起不来,男人天生就是狞猎的高手,见
得胯下那女人被操得柔弱哀凄,只顾娇啼哭噎地讨饶,反更激起野蛮兽性,他赤红双目,理智皆抛,只知依着本能,怎样舒爽
怎样来,健实大腿各跨向她腰边紧挟住,腾得纵身骑坐上她的肉臀儿,整根儿臂粗壮的龙柱,竟是直上直下顶耸撞弄,彪悍似
骑马般狂驰猛骋,听得吧嗒吧嗒相触相接击打声儿,感受她的绞弄纠缠,春水淋漓,宫巢内的小嘴儿已毫无招架之力,任他抽
插鼓捣的软烂难阖,再送数十下,腰骨一阵酸麻,马眼一张,白浆激射满宫巢深处
“坏人,我要死了,死在你手里。”桂喜眼泪汪汪地啜泣。
这还是那明月清风的二老爷麽!
备注:不容易,好不容易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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