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骗我的?”
纪宁钧根本不回答,三两下扯了自己衣服,去拽她的,说:“你再让我这么素着,我才是真的要生病了!”
“果然是骗我的!”柏溪一拳头狠狠砸到他身上。
“留点力气,一会儿怕你没有体力。”纪宁钧开始对付她身上的衣服。
柏溪一连挡了好几次,怎么都没挡得住,只能大口喘着气求饶道:“别别,你总要让我洗个澡吧!”
柏溪指指自己头上被吓出来的一把汗:“你看你看我都这样了,身上也都是汗,这么脏你都不嫌的吗,先让我洗个澡好不好?”
纪宁钧冷冷看她:“我不嫌。”
“可是!可是我都臭了!”她不遗余力的自黑。
纪宁钧直接将头埋进她鼻子、她手肘,鼻子冰冰凉凉地刺着她娇嫩皮肤,含糊地说着:“我喜欢。”
是变态吧。柏溪无奈看着天花板长吁口气,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纪宁钧嗅觉比她敏锐,在她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先行把她翻了个个,他按住她背笑了笑,说:“看你这次还怎么逃。”
……
柏溪能去洗澡都已经是凌晨了,是哪个挨千刀的说了男人某项功能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弱化。
她小心看了眼至今生龙活虎的纪宁钧,完全感觉不到年纪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
这个人其实是机器人吧,这个人其实是魔鬼吧,为什么她已经明显感觉到疲惫,他却依旧浑身都是力量!
好不容易能关灯睡觉,他偏偏还要拽着她跟她再促膝长谈会儿。
柏溪累得眼皮子耷拉着,满脑子都是bào开的奇丽花朵,每呼吸一次都感受到一次瞌睡虫对自己的召唤。
却还要被他一次又一次拉回来,陪聊,陪说,陪熬夜!
柏溪说话都说得口齿不清:“我真的哈偶那啊……你都不会困吗……我明天还有工作啊,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纪宁钧说:“明天又要一天都看不到你,有些话我不说我觉得难受。”
那要不然……你就先难受着?柏溪微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开始很小声,眼前的花越zhà越多,整个脑子都是花园。
“之前你跟我说要复婚的事,还做不做数了?”纪宁钧又晃了下她。
柏溪强行被喊醒,脑子里的花顿时少了一半,睡眼迷蒙地看过去:“……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纪宁钧咄咄bi人。
“哎哟,明天再说。”柏溪要翻身过去。
纪宁钧立刻弹起来,又压了上来,两只手死死按着她肩膀:“已经过了零点了,就是明天了。你现在就说。”
“我要睡觉啊!”柏溪大喊,睡觉被打搅什么的真是烦透了!
纪宁钧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到底复不复婚,你要是不肯复婚,今天就别睡了,我要一直都跟你说话。”
“理你呢。”柏溪自然不是被吓大的:“我真的睡起来,你就是把家拆了我都一样可以睡得很熟很熟!”
“那要是我这样呢?”纪宁钧忽然问。
柏溪吧唧着嘴,懒洋洋地问:“哪样啊?”
纪宁钧这个重得像头牛的臭男人又像是贴烧饼似的翻了上来,威胁十足地狠狠抵着她。柏溪耳边嗡声肆起,脑子里的大好花园立马烟消云散。
柏溪又一次记起了方才被男人高频度折磨的恐惧,立刻认怂地大喊:“算数,算数,我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是言而有信的!”
“那是什么时候。”纪宁钧拿出谈判的架势,有一点甜头就立马开始谈起了具体的条条框框。
柏溪转着眼睛:“额……等咱们有空怎么样?”
纪宁钧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柏溪捶了他一下:“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口吻特别像是审犯人呢,纪宁钧,我欠你的是不是?”
纪宁钧倒也不是个急于求成的人,先从她身上下来,睡回到自己半边,自言自语般道:“那就找个时间好了。”
柏溪这次终于成功翻身,上下眼皮也来终于来到了该到的位置。
纪宁钧